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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低的車速,還是擋不住車技不好的黑洞。 在一個紅綠燈口,駱洛跟前面車道上的奔馳車追尾了,交警還沒過來,她就知道自己應該是負主要責任的。 前面那輛車早就已經看到紅燈停下來了,她卻猶猶豫豫的,看到紅燈一直沒有踩下剎車,踩了急剎車之后又有些來不及了,才會撞了上去。 奔馳車看起來很新,屁股被蹭掉了一塊漆,看起來有些不怎么美觀。 駱洛不知道這一蹭得賠償多少錢,她之前買車的時候就看到奔馳車不同車的報價價格差的很大,從30萬到000萬的不等。而且這輛車型看著就價值不菲,肯定是高端線的轎車。 不管怎么樣,她還是得先去給人道歉。 駱洛走到主駕駛車旁,輕輕地叩了叩車門。 車主雖然知道后方發生了事故,可是一直沒有下車,這時候連車窗都只是拉下小半個,高傲不屑得很。 駱洛瞄到后排好像還坐了一個男人,但是從這個角度看不太清楚,完全被座椅給遮擋住了。 “什么事???” 聽到車主跟自己說話,忙集中回了注意力,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先生……我的車剛才蹭到你的車,真的對不起,我的車技不好。我現在有點事,不過也不是很著急,你看看這估計得賠多少,我都會賠的,不用等交警來……” 坐在后排的男人突然笑了一聲。 駱洛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只是覺得這個笑聲有點耳熟。 司機抬頭看了眼,似乎是在看后視鏡中的男人,頓了頓,才對駱洛說:“小姐,我們也急著趕時間,要不你先回到你的車上,賠償的事我們以后再說吧?!?/br> 她本來已經做好了前面車主會下來跟自己暴躁地理論一番的準備。 沒想到對方竟然是這種愛答不理的態度。 駱洛愣了一下,忙說:“您看您能不能給我留一個電話號碼。您去修理估價之后,再告訴我具體的賠償價格,我把錢賠給你,可以嗎?” 那個司機索性回頭跟后面的人商量,過了一會兒,就把一張寫了電話號碼紙條遞給了她。 “謝謝?!?/br> 駱洛接過那張紙條,往回走了兩步,那輛奔馳車就趁著又是一個綠燈,從路口疾馳了出去。 駱洛愣了愣,又看著這張紙條上格外敷衍的電話號碼,上面竟然有四個相同的數字是連在一起的,就好像是那種售樓部和賣酒的地方才會有的號碼。 她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這下交警才趕過來,不過看到兩個車主貌似已經和平私了了,頓時又松了一口氣,于是催促這駱洛趕緊將車從這條主道上開走,不要再造成交通擁堵。 剩下的路,駱洛一個人平安無事地開到了婚禮現場。 她把車歪歪扭扭地停在停車場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車庫里的每一輛奔馳車都認了一遍。 確認沒有剛剛那輛之后,她有些疲憊地微微嘆了一口氣。 或許真的只是她想多了而已。 進了婚禮大廳,有許多穿著軍官服的人,原本應該夢幻熱鬧的婚禮突然多了幾分嚴肅正經的色彩。 不過好在王渠帶著他的一群朋友過來捧場,婚禮開始之前還是十分活躍的。 且不說付宛卉是王渠朋友的jiejie,而且新誼跟付氏傳媒一直有密切的合作關系,所以能在這里見到他們一幫人,也不奇怪了。 王渠看到駱洛,立馬處于老朋友的照顧心理,把她拉到了“狂歡一派”的陣營之中。 “葉莞爾說你不是早就出發了嗎,怎么現在才來???是不是路上有什么艷遇,把我燃哥忘得徹徹底底了?” 自從王渠沒有了付燃調侃之后,整個人是愈發囂張狂妄,但凡是遇到一點熟人都要打個嘴炮調侃幾句。 何況駱洛一直都是王渠的重點調侃對象,不過還好有葉莞爾幫忙罩著,每次他一開始說那些不正經的話,葉莞爾就會替自己動手教訓他。 這下,葉莞爾手上又是一棒槌把王渠的腦袋,拿起一塊火龍果就把他的嘴給堵上了。 駱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車技不好,路上出了點事故,所以就遲到了?!?/br> 葉莞爾笑了笑,前一秒對王渠有多潑辣,這下看著駱洛的臉就有多溫柔:“駱洛,聽說你還去學車了啊。話說我上大學那陣子也一直想去學的,只不過后來一直在拍戲沒有時間。早知道我就應該把那部賽車戲接下來的,這樣我現在就又可以多一項技能了——” 駱洛也笑了笑,正想說話,又被王渠給搶了話先:“不是,你想學車你怎么不跟我說,我車技那么溜,你都體驗了那么多次,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這話…… 連駱洛都聽到里面有“污污污”的畫外音了。 整桌的人更是差點沒笑噴出來,直夸王總“沒羞沒臊”,又夸葉莞爾實在是“有福氣”。 葉莞爾整張臉漲得通紅,死死地瞪著王渠,“王蛐蛐,你有種再說一遍?要不要我再幫你說得具體一點,好讓所有人都知道王總你的威武雄壯?” 王渠頓時就不敢吱聲了,葉莞爾開放起來也非尋常女子。 他低頭默默笑了笑,又討好地給她的碗里夾了一點菜。轉頭又埋怨起這桌上別的人,“你說你們一個個的,我剛剛說什么了,我說的是車技!想得一個比一個歪,我啊呸——” “想歪的人到底是誰???”葉莞爾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看著王渠和葉莞爾打情罵俏的模樣,駱洛也被逗笑了。 不過要是付燃在這,聽到這種段子,也不會有太大的反應。估計只是跟著人們稍微咧嘴笑一笑,連牙齒都不會露。 莫名想到付燃,駱洛的眼神又平添了幾分落寞。 沒過多久,婚禮就開始了。 在一曲悠揚清婉的小提琴曲中,付忱身為挽著新娘紛紛入場。 付宛卉穿著一身潔白復古的婚紗,挽著身邊高大挺拔的男子,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下走了進來。 戚云大概是習慣了這種嚴肅的表情管理,在這么溫馨甜蜜的場合表現得格外緊繃,或許是過于緊張,腳步看起來都有些不自然。 當付忱把付宛卉的手交給他的時候,兩個男人的眼角里都有些濕濕的。 唯獨付宛卉的臉上卻始終帶著淺淺的笑容,洋溢著難以言表的甜蜜。 仿佛在付燃消失的這一段時間內,付宛卉進行了一次重生,拋下以前放不下的一切,擁抱了嶄新的未來。 司儀動情地講述了這一對戀人相識相知,最后走入結婚殿堂的故事,直到他們交換完戒指相互擁吻的那一刻,駱洛的心里也有些難以抑制的感動。 付忱身為一個繼父,應該不止是處于法律上的義務照顧付宛卉。至少這一刻,他已經把她當成自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