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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遺跡被發現,也足以讓苗老爹這樣的人物親自出馬。 查文斌接著說道:“大龍脈多是大山地勢聳起,自太祖山急行幾十里,頓起祖宗山。此處背靠大小興安嶺,本就是大龍脈上的走勢,好龍多自三吉六秀出脈過峽,出脈處形必峰腰鶴膝,灑落龍峽不見。必龍泉水界斷,繞少祖龍形的背后,沒有落峽不能成水,不成水則不聚龍,所以他們修建這個堤壩就顯而易見了,既可以防止滑坡,又可以保住原先這里的積水。 而龍峽必左右扛峽護衛峽脈,龍泉自左流右,則右邊護貴器多。若龍泉自右流左,則左邊護峽峰巒貴器貴象多。左流則xue靠右,右流則xue靠左,現在要判斷出原先最早的出水位置,我們就能大概鎖定墓xue的方位,這樣可以大大減少搜尋的范圍?!?/br> 裘大偉跟著聽得出奇,竟然也忘記了此刻自己的境地,不禁地說道:“乖乖,這位大哥真是個神人啊……” “要你拍馬屁!”胖子在他頭上又是狠狠一記…… 若是沒有這片被沖擊的泥石流,古河道的走向還是好判斷的,可是現在……同樣的那個難題再次拜訪在了眼前,沒有可以輕易下手的地方。胖子提議根據泥石流的走勢,查文斌告訴他那是不行的,出水位指的是地下水的涌出,匯集發源成河流,而泥石流則是地表水存不住后短時間形成的洪澇,這兩者不是一碼事。 “龍泉一般是在兩層砂以下,秦始皇的陵墓就是穿三泉,打通了整整三層地下水才確定主棺的位置,依我看,這個地方的規模并不比秦皇的小多少,古人曾有風水學中記載:一層砂富十代,二層砂貴千年,三吉六秀拱現,丙艮、巽辛、兌丁相映相薦。我們等下就照著這三個方位去找找看,我用羅盤定位,這邊左右大約橫跨是五里路的樣子,多費點功夫慢慢找?!?/br> “查爺,有一點我不太明白,裘大偉說這地方出了煤礦,那么當年怎么會有人把墓葬埋到煤層里頭去呢?” “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查文斌道:“古人管煤礦叫做黑石,金國所處的年代之前就早就開始有人利用煤炭了,除非這個地方的煤礦分布并不影響墓葬所處的地方,又或者還有別的什么原因?!?/br> 確定可能存在的幾個位置之后就是搜尋,其實查文斌心里明白,這樣的辦法無疑還是等于大海撈針,地表可能存在的痕跡都被破壞殆盡,也只能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一整個下午過去,幾個人是累的又餓又渴,但是進展卻依舊是毫無頭緒,看著苗蘭那心急如焚的樣子,查文斌決定等晚上再依照星象試試看。 裘大偉做夢大概也不會想到因為自己的一時張狂而落得現在這個下場,早知道說什么他也不會去招惹查文斌的。他不是沒過要跑,可每次看見胖子腰上別著的那把沙噴子他就沒了勇氣,這個胖子看上去活脫脫就是一閻王,他生怕到時候人找不到,那家伙就真會把自己埋在這里,于是他也在同樣期待著夜晚的到來,他尋思著你們總不能一夜不睡吧。等到了注意力有所分散,乘著夜幕一頭扎進這旁邊的林子里頭,或許是個機會…… “蘭子,你看著這孫子?!迸肿右ヘ撠煋焓安窕鸷痛蛩?,查文斌則忙著看地勢看風水,也就只好把裘大偉丟到了一邊??墒囚么髠バ难鄱?,竟然主動提出要幫忙,胖子這一下午也是累的夠嗆,便就由著那小子跟著自己。 這么一來二去,裘大偉嘴巴甜又會來事,一口一個爺叫的比孫子還親,干活也不墨跡,還幫胖子順到了一只野雞和兩只毛兔。晚飯的時候他也不貪,都是老老實實的坐在一旁咽口水,這些都讓胖子逐漸有些放松了對他的警惕。 山里的空氣好,星空也就各位的明亮,到了夜間,山谷里的微風伴著漫天的星辰別提有多美了??涩F在誰也沒有心思去欣賞,查文斌自打天黑后就沒有把脖子彎下來過,不停的計算著他想要的星宮位置的變幻。 風水最基本的概念就是藏風得水,其中得水為先,藏風次之。得水則富,藏風則病痛災難少。若要顯貴,必用星論,故星象風水中有句話叫作:“得星一顆可顯貴,得水一勺可救貧?!被首逡活惖淖匀徊粫鷳n自己的溫飽問題,他們關心的更是國家運勢,后代發展,這個“貴”才是他們最關心的。 所以,查文斌決定在羅盤的子午走向上,遵照著三元九運的辦法來進行計算。通常陰宅都是子午走向,帝王的皇宮也是可以按照這個走向的,普通百姓那是鎮不住的,按照方位和走向再結合三元九運,查文斌大概就能夠把方位鎖定在某一個固定的區位,這便是他目前能夠做到的最大程度上的努力了…… 第四章 清明專題 說起這個陰宅走向呢,河圖跟我說過一件事,剛好馬上就要清明節了,順道就把這件事也給說了。 那是在1968年春,查文斌和胖子還有當時的小憶以及小白一塊兒還在野人屯接受中下貧農的再教育。清明前后正是第一茬莊家剛剛種下去的時候,主要的任務還是除草和施肥以及修筑排水引水工程,當時的野人屯有三百來號人口,這里不同于廣大的東北平原,有大面積可供開墾的良田。 野人屯是山區,土地貧瘠,地勢險惡,開墾出的一些可供種植的也多以山坡為主,種一些比較耐旱的玉米、高粱還有土豆地瓜等。初到北方的他們吃不慣面食,南方人以吃大米為主,可這里頓頓就是玉米面窩窩頭。有的吃那還算是好的,山里面四五月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去年儲存的糧食剛好夠一整個冬季,到了三月開始化雪了,地下的種子才剛剛發芽,趕上這波春種更是消耗體力。查文斌他們那時候都是小伙子,正在長身體,眼瞅著那缸里的糧食越來越少,苗蘭就只能湊合著用一些野菜搭配在里面。 胖子吧是個rou食動物,一個多月沒見葷腥就尋思著去山里找吃的,可是苗老爹又規定,這個時節是動物們發春懷崽的時候,不允許他們去打主意。屯子里的人都世世代代遵守著這規矩,誰也不能壞了,每天吃那些個玩意吃的連拉屎都是一股野菜味兒,心里雖然有些不滿,可比起那些吃樹根的同胞們他們就算是不錯了。 查文斌他們那些知青分的活兒這一次主要是修一條水渠,要從遠處的山溝里橫著打一條“之”字形的溝渠到新開出來的山坡上,那里剛剛撒下去才出頭的玉米苗。這種活兒算是比較輕巧的,苗老爹比較照顧他們,去年秋天的時候已經放火把一整塊山給燒了出來,土地也平整過。用鋤頭挖成兩個巴掌寬,一個巴掌深的溝渠就可以了。利用一定的山體海拔差,就可以把上游的水引到這下游來。 大約是定了二十個工作周期,馬上就要進入東北的旱季,他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