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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一說,為何那些曾經試圖帶著寶藏離開的人都會離奇地死亡,查文斌還想再多問一些什么,可是他眼前的長者卻開始越來越模糊,等到周遭的黑暗也開始消失,眼前慢慢重新出現燭光的時候,他猛地一眨眼,祭臺下面的幾個人都已經等的快要瘋了。 見到查文斌的身子微微搖晃了一下,下面苗老爹終于喊道:“醒了醒了,文斌醒了!” 查文斌愣了一下,四周一打探,地上那根香已經燒完了,這是他記得自己開壇時候點下的,之前所有的香全都自動滅了,唯獨這一根居然是完整的燒掉了。難道自己這一發愣就過去了大半根香的功夫?他跳下祭臺問風起云道:“風兄,我這?” “你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足足過去了半個小時,我看你的眼神渙散但是呼吸還均勻,就沒敢來碰你,是不是入定了?” 查文斌微微的搖了搖頭道:“見到了一個人,跟他聊了會兒天,”說著他一邊就開始走到身后那水池邊問胖子道:“先前你是不是在這里看見了什么臟東西?” “骷髏”胖子比劃道:“這么大,哦不,這么大的一個骷髏從里面竄了出來,可嚇死老子了!” “這個地方叫作惡魔深淵,聽說這里面住著一個被鎮壓著的惡魔,我們要找的玉鐲就在這里面……” 第一百零九章 天公不作美 查文斌把自己剛才那段神游發生的事,與那個長者的對話與他們說了一遍,查文斌說從那個長者的裝扮來看,他很可能是曾經在這里的祭司。沒想到,在他們滅國之后,竟然還有道家高人來此傳道,并以身化解這其中的恩怨。一聯想到姜子牙封神榜上的諸多道教神仙,也不知道是哪路高人曾經到此傳道,怪不得畫的符讓查文斌覺得奧妙無比,其中的玄機他根本無法參透。 “查爺,惡魔這種說法多是流傳在一些里頭的玩意,啥妖怪能給鎮在這水里幾千年,不悶死也給餓死了,我估摸著可能就是個兇鬼,八成就是那骷髏?!?/br> 查文斌問道:“這水有多深能試出來嘛?” “我們帶來的繩索有三十幾米,剛才秋兒用石頭懸著沒有到底?!憋L起云說道:“不過那只猴子渾身濕漉漉的,大抵應該是在這水池里泡過了?!?/br> 胖子扯著自己手上的那塊餅對著那猴子招呼了一下道:“再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那狐貍是不是在下面?你是不是下去過?” 猴子依舊還是很掙扎,美事的誘惑讓它欲罷不能,可是胖子提的這個問題卻讓它又很為難,到最后它不得不把爪子伸進嘴里狠狠咬了幾下,那模樣似乎是想說,管好自己的這只不爭氣的手。 不過,答案現在已經很顯然了,那猴子越是拒絕回答就越是讓胖子的問題得到了肯定,風起云笑道:“你也別逼它了,我想我們應該都知道了,就是在這下面,就是這水實在太深了,而且還異常的冰冷,不能冒這個險?!?/br> “要不,我們回去拉抽水機?”胖子一下子就想到了幾年前他們干過的那件事,屯子里那幾口水潭的情況倒是和這里有些相似,當時就是不停地抽水,一直把水抽空再露出下面的真實容貌,那結果才叫讓人大開了眼界。 查文斌知道,葉秋和胖子的水性算是不錯的,但是風起云提到的風險更是巨大,左右思量之后,他決定還是用老辦法,于是對苗老爹道:“咱就學學幾年前的愣種,就用抽水的法子,能抽多少算多少,要真見不了底,我也認了?!?/br> 回到屯子,每個人都是倒頭就睡,一排土炕上,橫七豎八的躺著一群老爺們,臭腳丫子味就連屋外的苗蘭經過窗戶跟前的時候都要捂著鼻子走。這多少有那么一點當年知青下鄉農忙的感覺,胖子把大腿架在葉秋的胳膊上,葉秋的腳丫子橫在查文斌的胸口,風起云干脆被擠到了墻角邊,一床被子把自己裹得就像是一個蠶寶寶。 不過,這事情十分的不湊巧,等到他們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是一片白茫茫了,昨兒個大約是在他們入睡的時候天空就開始飄起了雪花。北方的雪一下就是好幾天,只一個晚上,院子的積雪就已經齊小腿深了。這樣的天氣,別說抬著設備上山,就是空手你也爬不了那陡峭的林子,天公不作美,苗老爹穿著厚實的老棉衣看著灰蒙蒙的天空道:“起碼是三天才能停,山上的雪一下就能結成凍子,文斌啊,年內估摸著是干不成了?!?/br> 在東北呆過的都知道,這北方的雪一下即將來的就是冰封,留給山區人的只能是等待,一年中大約有三分之一的時間都是在炕上度過的。吃過熱氣騰騰的面條,他們決定徒步先行回家,查文斌既已知道鈄妃懷了孕,心中那份對家的思念也就多了起來。 “羅門那邊就交給您了,”查文斌知道,羅門不會因為天氣的原因而遷怒于自己,這樣的條件他們辦不到,別人自然也無法辦得到?!斑@頂面具還是先留在這兒吧,這兒的東西都帶著詛咒,帶不走,您給收好了?!彼傅氖悄琼敽偯婢?,這個問題是他想問那個長者的,可惜的是,沒有等到他開口,那位長者便消失了。 三個人步行了一整天,當年他們也曾踏著這樣的雪去鎮上趕過集,不過那時候是四個人,查文斌還記得,那一年他用攢了一整年的工分給袁小白買了一件紅色的羊毛衫。 “文斌,那只猴子好像還跟在后面呢?!彼麄円呀涀叱隽舜蹇?,葉秋老覺得背后有個東西跟著,幾次回頭那猿猴就又躲到了一旁,那一身的白與這大雪天倒也完全融合到了一塊兒,是個天然的偽裝色。 “它屬于這座大山,”查文斌嘆了一口氣道:“好歹也算是救過咱們,石頭你把干糧分一些出來放在這兒,這入了冬,它日子可比我們要難過的多?!?/br> “嗨,”胖子笑道:“查爺,您多慮了,早上我還看見它在蘭蘭的灶頭邊偷番薯呢,那玩意賊得很,怕是苗老爹要養它一個冬天了?!辈贿^說歸說,真要離開了,胖子還有些舍不得,他把還帶著熱氣的烙餅分出了一半擱在雪地里沖著遠處喊道:“猴兄,咱就來年再見了,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就在這里咱分道揚鑣吧,保重!” 幾年前他們扒火車,那煤炭車斗里冷風呼呼的往骨髓里灌,如今是臥鋪,暖和的車廂里一路往南走,第三天的功夫過了長江,樹上的葉子還是黃色的。那一身厚實的衣服也都給脫了下來,穿成這樣走在浙西北的大街上,人還以為你是神經病呢! 幾乎是馬不停蹄的趕了回家,鈄妃正在院子里挑著收下來不久的黃豆,一瞅見查文斌回來她就呆滯了,那臉上不爭氣的開始往外滾淚水,也不知道他是哪里來的勇氣,終于是上前一把緊緊地摟著這個女人。 聽鈄妃說,他們不在的這陣子家里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