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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變和把握的。 就像我入定的那個空間,你們根本進不去也不會看得見,甚至覺得它是不存在的,可是它就是存在的。兩種天地,四重陰陽,我終于有所領悟顧老所說的那些科學了,其實我們老祖宗早就把它們寫下來了!” 何為兩重天地,四個陰陽? “兩重天地”是指虛、實兩個天地,“四個陰陽”就是先天陰陽和后天陰陽。道教認為先天虛世界的時空是虛數,后天實世界的時空是實數,前者是形而上的法界既一些高人們經常講的層次,眼界,需要一定的修煉才可以達到。后者是形而下的器世界,就是我們眼睛所看到的世界,前者需要用心去看待,而后者則是本來就存在的。 比如一只饅頭,胖子看到的就是一只可以填飽肚子的饅頭,而查文斌看到的卻是四季輪回,萬物變幻。前者是器世界內的思維功能無法觸及的世界,也是目前人類發明的科學儀器無法觀測的領域。它的存在目前是一種人類感官基本功能之外的在場性,這是人們通常認為的“無”,既“道”! “我們道教認為以無為有,認為我們常見的‘無’才是真實存在的‘有’,這與世人的理解不同。世人總以為先有有,然后不是有才是無,老子的意思是先有無,沒有無哪里有空間給你有?所謂道可道非常道,無便是沒有,便是說不出,這便是道!道是存在的,那么負空間就是存在的,虛世界也是存在的! 我從實世界進入了虛世界是因為我打開了一扇門,就和我入定一樣,分不清虛實,分不清時間。鈄妃讓我知道這世上還有很多事等著我,于是我不應該那么早的看見自己的結局,于是我便出來了??墒切“讌s在糾纏著自己的過去,這個過去絕不是眼前的過去,否則她不會蛻化的那么快,胖子,我想起來了,在東北的時候是不是有一幅畫?!?/br> 這么一說胖子還真就想起來了,那幅畫是在一個地宮里找到的,畫上的女子手里抱著一只貓,一襲古裝的打扮。 “那幅畫好像在小憶那兒,我記得走的時候他想把那幅畫送給小白的,可是后來不是分手了么,小白就出了國,走散了?!?/br> “是在他那兒,我記得我看見過他床底下有一副古畫,這就有些對了,胖子,還有一件事我先對你說,你好在是沒心沒肺,要不然你的下場估計和她一樣?!?/br> “什么意思,你可別嚇我!” 查文斌說道:“那把劍上的字很有可能真的是你自己刻上去的,總之我們幾個人身上一定發生了一些我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兒,小白很有可能是去尋那畫里的人了!” 第六十七章 多事之秋(一) 那幅畫我已經沒見到過了,聽老一輩說畫上的女子非常漂亮,也有人說她和冷怡然長得很像,你見到她就是見到了畫上的那個人,最終聽說那幅畫是給查文斌帶走了。 1984年夏秋交替的季節,那一年的洪村發生了很多事,首先是一場鬧得沸沸揚揚的偷葬。 查文斌找了人,有人說那個小伙子不像看著那么普通,縣公安局的人把那具從洪村帶走的尸體又送了回來,來的時候一句話都沒有說,送完就走了。聽說老萬已經申請退休了,他的工作由他原來的副手接替,洪村那個孩子的命案一直沒破,大約六點左右的光景整個村上就很少有人出門了。那個年月,信息不發達,謠言卻傳得快,有人說洪村來了個惡鬼,專門掏孩子的心。起初也許是孩子之間互相嚇唬,到了后來,大人們也這樣說,還有人說大廟對面那樹挖出來的就是惡鬼。 警察來了很多次,關于馬文軍的案子進展不大,查文斌大約是在發出那份電報后第三天就去村部接到了電話通知,說是上面派車把東西送回來,讓他去接。 這種事不能大張旗鼓的,洪村人都曉得那棵大樹里掏出了東西,以前都把那當做是自己的根,把那棵樹看作是洪村的象征,現在很多人都盼望它能早一點死掉,若是曉得弄出去的東西又被弄回來了怕是吵翻天。 所以查文斌決定找個后半夜動手,那些當初用來封印的釘子一枚不少的都拿了回來,尸體當時是用有拉鏈的封尸袋密封著的。胖子找村部借了一輛拖拉機,三個人決定當晚動手。 十二點多的光景,胖子“突突”的駕著拖拉機一行人往大廟里去,也沒給那袋子拿掉,查文斌整個就打算往里面塞。封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四周出現了大批的火光,村民們舉著火把,打著手電把他們給圍了。 這回,夏老六出面都不好使了,他們深信這東西就是洪村的災難,他們要把它燒掉,當時的場面聽說是已經失去了控制,原來村部里頭有人走漏了消息,查文斌接電話的時候一個會計聽到了內容。這個會計是個大嘴巴,又極力相信這件事與那具尸體有關,所以等著拖拉機啟動的時候,全村的人幾乎都到了。 “燒了它!”有人高喊,“燒了它!”更多的人開始喊。 查文斌示意他們不要激動,舉著手安慰道:“大家聽我說……” “燒了它!”滿場的吼聲瞬間蓋過了他的聲音,有人帶來了煤油,趁著亂,那棵大樹上被潑了整整一大桶。四周的火把得有十幾個,有的男人嘴里還叼著煙,就在那個時候查文斌抱住了那個樹,他作出了一個非常危險的舉動:“要么連我一起燒了,要么就都回去?!?/br> 聽說就是這樣,查文斌才保住了那棵樹,可代價是那具尸體必須離開洪村,否則看得住一時你也看不住一世,就這樣,胖子把尸體運回了五里鋪。 蠟是最怕高溫的,一熱就化,為了保住它查文斌不惜把這只尸袋放進了自家院子的水井里,從此以后那口井的水就再也沒人喝過。后來聽說那只尸袋還給了風起云,它去到了原本它不想要去的地方,這大概也是命運最大的玩笑,沉睡了千年,終究敵不過歲月的變遷。 1984年夏秋交替的時候,還發生了一件事,夏秋石同志訂婚了。那個時候還沒有訂婚這種名詞,在當地叫做“看人家”,有媒人撮合,女方的親戚組隊來男方家考察,七大姑八大姨的充當評委。夏老六很客氣,老夏同志表現的也不錯,對象是另外一個村的,姓徐,名惠英。 徐家的二女兒比夏秋石小一歲,他們小的時候見過,秋石的一個姑姑嫁到了徐家的隔壁,不上學的年紀秋石也會過去玩,惠英就是他兒時的玩伴。不過這些,老夏同志都已經完全不記得,惠英長得好看,又會來事,夏老六很滿意,老夏也挺滿意。 查文斌作為朋友那天也去了,老夏家很熱鬧,飯桌上的時候,鈄妃負責端菜。夏老六就與查文斌說道:“侄兒啊,原本鈄妃那孩子我是有私心的,可現在秋石是沒那個福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