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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吃了虧,打量著眼前這個手拿黑刀的年輕人,剛才那一瞬間自己壓根沒看清楚對方是怎么出的刀,不敢再托大的他對著身后“烏拉烏拉”的一陣怪叫,幾個赤膊的漢子頓時魚躍而出,這樣一前一后對他們兩人形成了夾攻之勢。 葉秋這會兒也不敢太大意,查文斌要論身手就是一普通青年,這些人手里拿著武器,他就怕等下亂戰的時候傷著了他。于是攔著查文斌的肩膀慢慢向身后的石壁靠著,一邊揮著刀一邊把那些人保持在外。那老丈的手傷得不重,想必應該是葉秋手下留了情,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自己被傷,他哪里肯罷休,就在這時,一聲槍響傳來,那山頂上一個漢子雙手舉著慢慢向后退,他的前方一個胖乎乎的家伙嘴里叼著一根野草,齜著牙,瞪著眼,槍管不停朝著那漢子身上戳去道:“來啊,來??!” 那老丈沒想到被自己使了小計的胖子真的跟沒事人一樣,看著他敞著衣服露出的肚皮上還有兩個血點,他開始有些相信那個年輕人說的話了。 “老東西,說你呢,敢放蟲子咬我,今天不把這個塞你嘴里老子就不信石!”他伸手從身后居然掏出了一只蛤??!這家伙,他到底是想干嘛! 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的胖子慢慢把那些人往身后逼,那老丈不敢輕舉妄動,一邊招呼著他們的人也往后退,可身后就是那白沙帳了,就在這時杖子被掀開了,一個面容十分清修的年輕人從里面走了出來。他先是狠狠的對著那老丈一瞪眼,那老丈好像挺害怕他立刻唯唯諾諾的退到他身邊,那年輕人對著三人一一作揖,然后開口道:“幾位朋友何必大動肝火,家師方才為了不讓儀式被打斷才出手過重,那位朋友若是要討個說法,在下先陪個不是再與你們商議可好?!?/br> “小白臉,你給我滾一邊去叫那個老頭出來,他把這只蛤蟆吞了我就當什么事都沒有,要不然今天你們休想從這里帶走一滴水?!?/br> 那老丈見胖子如此囂張更是咽不下那口氣了,剛準備上前卻被那白面書生攔住,一手擋著那老丈的去路一手指著那老丈道:“是不是他把那蛤蟆吃了,我們的恩怨也就了結了?” “別那么多廢話,爺要不樂意了擦槍走火你可別怪我?!?/br> “好,那就這樣?!闭f罷,白面書生上前一步一把抓過胖子手里那只蛤蟆,輕輕一笑轉身對那老丈喝道:“吃了它!” 查文斌、葉秋、胖子:…… 更加讓他們震驚的是那老丈竟然沒有半點猶豫,一把抓起那只蛤蟆就要往嘴巴里咽,這時查文斌說道:“算了,我朋友現在也沒事了,不必這樣?!?/br> 那老丈十分感激的一臉看著查文斌,可他才高興了不到一會兒又立刻把蛤蟆往嘴里塞去,眼瞅著那半只蛤蟆都進了嘴里,查文斌對胖子說道:“你跟他說,這事兒就這么算了?!?/br> 胖子一揮手道:“好了,我哥說算了,那就算了吧?!?/br> 那白面書生對著查文斌微微一笑又作了個揖這才對那老丈道:“算了……” 那老丈如獲重釋,一口吐出那只已經咽到一半的蛤蟆,估計是給惡心壞了,趴在那地上不停的嘔著。查文斌這時卻站了出來輕輕的拍了拍手道:“將不下令,兵不卸甲,佩服佩服,請問朋友怎么稱呼?” “風起云?!?/br> “你姓風?”這個姓不光是非常少見,而且看著對方那架勢竟然可以讓那老丈俯首低頭,查文斌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個傳說。 “兄臺可否在這小等一二,我們從很遠的地方來這兒求雨,只為解旱降甘霖?!?/br> 對方這樣一說,查文斌也實在不好意思再硬闖了,不過他抬頭一看,那天上竟然又開始烏云密布,這連著幾天都是如此,就是不下雨??墒墙裉觳煌?,那電閃雷鳴的看似隨時都要有一場暴雨,查文斌便對那風起云道:“風兄,這雨已經要來了,你這求的還有用嗎?” 那老丈一聲嘆氣滿臉怒氣的看著查文斌道:“哎,都是你們!你們何苦這樣對我們一再糾纏,已經耽誤了吉時,家主這群人著實可惡!” “好了,天意如此,告訴他們先去躲雨吧?!闭f著他還邀請查文斌道:“我知道這里有一處地方可以躲雨,兄臺要不要一起隨我們來?” 隨著那人,他們一起來到了一處懸崖下,那懸崖生的很是古怪,平地里一個側“凹”字形,往里凹進去一大塊面積,查文斌目測這些人全都進來都沒問題,可是除了那個年輕人和老丈還有一頂轎子被抬進來外,其他人全都站在外面淋雨。 查文斌問道:“那些人為什么不進來?” 風起云笑道:“干了一整年了,見點水也好,我看兄臺儀表堂堂,這位胖兄看似粗魯卻是道義之人,而那位小哥更是人中龍鳳,他倆以你為首,我看閣下也不是凡夫俗子吧?!?/br> 想不到這八十年代還有人這么文縐縐的對話,不過在查文斌聽來那風起云的嘴中說出卻沒有半點不適,反倒是覺得他就應該是這樣說話的人。查文斌也報以一揖道:“風兄高抬了,我們兄弟尾隨其實是有一事想要討教,可又怕吃了閉門羹,只能偷窺,還望風兄不要見怪?!?/br> 這時外面有人送了一壺茶,還有幾只碗,那人給查文斌斟了一杯道:“我知道你有事,說吧?!?/br> 查文斌見那茶具做工十分考究,通體幽綠,一看便不是凡品,再看那人談吐舉止頗有大家風范知道自己今天是遇到對的人了,索性就打開了話匣子說道:“風兄遠道而來求雨,可知女丑一說?” 那年輕人臉色微微一變,可轉瞬又恢復了原樣,他沒有先回答反而問道:“兄臺到底走的是哪一路呢?” “在下姓查,名文斌,是本地一個不入流的小道士。前不久在荒山野嶺的地方發現了一具女尸,細查之下發現她很有可能是被人當作了女丑用來祭司。風兄來的正巧不是時候,這兩天洪村里接連發生命案,人心惶惶,就在前幾天你們今天停留的那棵大樹里還發現了一樣古怪的東西?!?/br> “哦?命案?”風起云轉頭對著那老丈微微一笑道:“查兄該不會懷疑是我們作的吧?” 查文斌也是一笑道:“無憑無據的怎敢胡亂猜忌,看風兄年紀輕輕,我也聽說這洪村求雨已經有些年頭,風兄竟然還知道這里有避雨的地方,難道以前也曾來過?” “沒有,小弟也是初來乍到,不過這位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彼傅氖悄俏焕险?,老丈對著查文斌冷哼一聲,顯然是對他剛才的話心有不滿。 查文斌再問:“那敢問風兄到底是哪里人,為何又偏偏要到這樣的山溝溝里來求雨呢?” 風起云起身指著外面的那一片大山道:“如此的江山美景,怎得會是山溝溝呢?查兄既然是道士,想必對風水也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