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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腳走啊,吃的喝的都不帶,還有個女人穿著白紗被他們抬著,也不知道那姑娘怎么受得了啊?!?/br> “女人?”這個信息,對查文斌很重要,他趕忙問道:“大叔見過那些女人后來怎么樣了嘛?” 老陸比劃道:“不知道啊,不讓看的,他們有人攔在外面的,神神叨叨的,很兇的哦?!?/br> 辭了老陸又別了老夏,查文斌這才滿懷心事的回家?,F在輪到胖子急了,你這弄啥嘞……我褲子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不行,胖子一溜煙的跑到查文斌前面攔著道:“查爺,您倒是給個指示啊,我們到底嘛時候再下去嘛?” 查文斌沒好氣的看著胖子道:“現在下去等于找死!那天要不是葉秋在,你以為還回得來?你知道不知道那什么玩意你就敢下去,秋兒跟你說了有危險你不聽,一定要搞清楚那撥求雨的是些什么人,不然的話貿然進去就有可能出不來?!?/br> 胖子不解:“這和那些人有什么關系???” “你知道你按的那個燭臺叫什么嘛?那叫女丑!我有點明白那天我們遇到的那個少女為什么死了那么些年還離不開了,她根本是被當做了祭司的犧牲品?!?/br> 什么是女丑?查文斌熟讀過古籍,在的海外西經里記載:女丑之尸,生而十日炙殺之。在丈夫北,以右手障其面。十日居上,女丑居山之上。 什么意思呢?說的是山海之間曾經有個不為人知的小國叫作丈夫國,在它北部的山頂上禁錮著女丑之尸,女丑就是那個國度的女巫,她終日用右手衣袖掩面,遮擋頭頂的陽光。 天神窫窳被殺,群巫前來解救,最后沒能成功,窫窳死去了。身為女巫的女丑一曲祭祀舞蹈惹惱了殺死窫窳的神,招來十日并出。十個太陽在天上炙熱的照射著,圍著祭祀的山頂,女丑體力透支,漸漸死去,尸身終年無法離開,掩面留在山頂等待十日離去。 這玩意的記載很多都是聽上去荒誕無稽的,不過女丑在民間卻和一項非常重要的祭司活動求雨是有很大關系的。查文斌曾經看過一種非常奇特的求雨記載,那也是在馬肅風的一堆古籍里找到的,里面說是在代在一個十分隱秘的小國里存在了一種非常殘忍的祭司儀式。 在天旱不雨時,那個地方便會有女丑出來求雨,其過程十分恐怖。這些女丑全是在很小的時候就由族長挑選而出的,這些女子必須是相貌美麗的女子,挑中后全部關在黑暗的沒有窗戶的房間里,用鼠油燈來照明用祭祀山神的米來喂養。 必須養夠十三歲,等到祭祀時,在深夜子時三刻,用紅布蒙住眼睛,帶到秘密的祭祀臺上,巫師脫光女子的衣服,唯獨留下眼罩,用蜈蚣血涂滿女子身體,蜈蚣血漸漸凝結,緊緊地把皮膚拉扯,十分痛苦。 巫師再用一只成年的螣蛇放入女子的下體,這種蛇好陰,會在哪里吸盡女子的處子之血,出來時通體青色,這個女子也會痛暈過去。巫師再用天水將女子澆醒,用竹篾在女子身上刻下一種名為“師雨訣”的咒語,用硫磺和秘藥涂在上邊,到這是就告一段落。 待到次日中午烈日當頭,就以極快的速度拉開女子眼罩,眼球就會瞬間破裂,眼中的血水留下之后,與身上的硫磺、蜈蚣血和秘藥其反應,會將女子活活燒死。 在快要死時,將女子腹部剖開,將螣蛇放入后縫好,穿好青衣,再把女子放入一口特制的刻有咒語的槐木棺材內,棺材按八門方位的“死門”埋葬,并在此處宰殺九頭牛、九頭鹿,并念咒三天后,方可開始求雨。 這是古書的記載,當年凌正陽收集這些東西的時候也都做了標注,每本書都會告之是來自哪里,唯獨這篇記載了各種殘忍的巫術書籍沒有查到源頭。最初的時候查文斌看這種書都是當做故事,一直到有一天他去洪村念小學的時候親自見到了一波求雨的人,那時候的孩童紛紛躲在馬路兩邊看稀奇,那時候他逐漸明白了古書上記載的那些故事演變到后來就是現在的這些儀式,那些過于血腥的部分或許被簡化,可并不代表著他們已經消失。 因此,當葉秋畫出那個燭臺的時候,查文斌的第一個反應便是丑女,接著聯想到小時候見過的求雨隊伍馬上去找了夏老六。 當晚查文斌沒有回家而是去了鎮上,他給遠在美國的顧清和發了一封電報,第二天一早電報回傳,讓他去省城尋那位姓冷的老師,在那里,查文斌得到了一些關于丈夫國的傳說。 冷老介紹道:“里記載中描述的那個丈夫國在哪一直沒有明確,在史學界對于它的存在更是各持自己的意見,有人根據編輯的里記載發現了這么一段話:殷帝大戊使王孟采藥于西王母,到此絕糧,食木實,衣木皮,終生無妻,而生二子,從背間出,是為丈夫國。去玉門二萬里。 說是在殷商的時代,君王派王孟到西王母處采集不死的靈藥,后來斷糧,困在半路,只能吃樹上結的果實,穿樹皮,住在荒山里。他一輩子沒有妻子,天帝憐憫他無后代,在他睡夢中從背肋間跳出兩個兒子。兒子出生以后,王孟就去世了。他的兒子也用這種辦法生出下一代。而且后代又都是男子,慢慢地這地方男子越來越多,成立了丈夫國。這個丈夫國距離當時的玉門大于有兩萬里,所以根據秦漢時代的一里約等于400米來計算,至少是八千公里,已經超出了我們現代的疆土,不過古人的說法多為夸張,也沒有精確計算長途的能力,所以當時史學界對這個地方的爭論一個是西北今新疆境內,還有一個則是南方的浙皖一帶?!?/br> 第五十五章 挑釁 玉門、殷商、洪村、狀元村,查文斌期間還到過陽關、東北,一條線好像在他腦子里開始出現了,這些看似不相干的東西之間他總覺得隱約是可以串成串的,可是這些信息太過于復雜,一時半會兒也理不清了。至少他確定了幾件事:第一,丈夫國存在的可能性很大,那么古籍上記載的那種巫術求雨曾經出現過的可能就同樣很大。第二,洪村出現的一些東西年代可以追溯到很久,顧清和曾斷言是殷商時期,那么殷商時期的浙皖交界地究竟是否存在過一個盛極一時的文明? 答案是未知的,查文斌現在想要做的還不是下那個草窟,他迫切想要找到那些求雨的人究竟來自哪里,他們為何形色匆匆?為何不遠千里徒步來到這樣偏僻的地方?他們又是如何知道這里的? 很可惜,夏老六經過訪查也是一無所獲,所有的洪村人都知道那些求雨的人,可是從沒有人和他們打過交道。只有一位看護林場的老人告知,他曾經看見過一支求雨的隊伍夜間順著天目山脈從北面而來。 那一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