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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需要的目的還沒達成之前,順手會幫你幾把。那個小胖子是我在下面一口棺里發現的,秋兒是在一座祭臺上發現的,那天我幫你移開那口棺材純屬巧合,別謝我,還有那個姓袁的女丫頭的事兒不再你的能力范圍內,這世上能救她的只有一個人?!?/br> “前輩請您一定要……”這邊查文斌還沒說完,那邊已經說到:“我說了,那個人不是我,跟那個人比起來,我什么都不是哈哈。至于他愿不愿意救人,估摸著得看你們接下來的活計自己看著辦,這里只是一個小小的測試,通過了或許才有資格去跟那個人玩以后的?!?/br> “那個人在哪?他是誰?” “別癡心妄想的去找那個人了,合適的時候說不定會有安排,至少現在你還沒有資格。我再給你一個小小的提示,哎,怎么的我會對馬老頭的徒弟這么好……”那人竟然是一聲嘆息,果真是個怪人,他說道:“你的師傅怎么教你看待生死的?是六道輪回,道法天成嘛?陰間?奈何橋?十八層地獄?孟婆湯?陰陽兩界?” 這些話說得查文斌一愣一愣的,他心中疑惑,難道不是嘛?便也說道:“難道不是?” “你去過陰司?你走過奈何橋嘛?凈整一些沒用的玩意,你師傅有沒有教你師祖凌正陽當年是何等的威風,難道他是整天抓著你手上那把破劍出去捉鬼才有了天正道的今天嗎?小子哎,我不知道馬老頭是故意糊涂把你弄成了個野道士還是他壓根就不想你走那條路,聽過一句話嘛?‘叫順則凡,逆則仙,只在其間顛倒顛’?!?/br> “聽過,武當張三豐所言,前面三句是無根樹,花正偏,離了陰陽道不全;金隔木,汞隔鉛,孤陰寡陽各一邊;世上陰陽男配女,生子生孫代代傳?!?/br> “好,我再問你馬老頭到底教了你一些什么東西?” “師傅從小教我打坐吐息,口訣典籍,畫符念咒,識天文辨地理,講命理,說奇門……” “好好好,你可以閉嘴了?!蹦侨藰O不耐煩的打斷了查文斌,用一種近乎嘲諷的語氣問道:“你這和天橋底下算命的有區別嘛?馬老頭看來是打算給你弄一門混飯吃的手藝啊,嘖嘖,就這個樣子也還想繼承掌教,師祖他老人家都得氣得從墳包里爬出來,說你們師徒兩人就是這么糟蹋了天正道你還不高興。我只問你一句,草上的露珠,太陽出來就會煙消云散,第二天那早上依舊還有露珠,那還是昨天的露珠嘛?” “不是?!辈槲谋蠡卮鸬煤軋詻Q。 “馬老頭害人不淺啊,所以他只活得那個樣,真不明白他為什么要糟蹋你這塊好料。草上的露珠被蒸發了,成了氣,第二天又凝成了水,或許還有頭一天的一些水汽參雜在里面,好了小子,你要真想學道還早著呢,過去的那些東西只是皮毛。抓個鬼,收個魂的,你見過哪個能成大事???也不怪你們那些名門正派一個個的都衰成這幅德行,我再告訴你吧,你們五個都是陰神轉世,先去搞明白吧什么叫做輪回,什么叫做生死再想著去救你那個朋友,要還不懂得,回去找個太極圖盯著看,什么時候看明白了,什么時候你那朋友或許就有救了?!闭f著,那人接連擺手道:“真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娃娃,走了走了?!?/br> 下山的途中,幾個人相繼沉默,胖子問查文斌:“你懂了嘛?那人說的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查文斌搖搖頭又點點頭道:“懂了,好像又不懂,他跟我師傅說的東西不一樣?!?/br> 胖子回頭看著那片山,回憶道:“還記得那時候在這山頂,差點被小憶給嚇死……” “你跟沒事人一樣多好,小憶,的確,他是最萬幸的,又是最不幸的,我多希望他就此可以遠離這些無謂的紛爭?!辈槲谋蟮脑捯矟u漸多了,這兩年他很少說話,除了偶爾去看看老夏,他又說道:“我可能要結婚了?!?/br> “跟誰?哪家姑娘那么不長眼??!”胖子很好奇,這兩年里竟然發生了這么多事,一轉眼,查文斌這種木頭都說自己要娶妻。 “鈄妃,我忘了,那時候你已經丟了,所以沒見過她?!闭f著他又轉身對葉秋說道:“那個姑娘,程子衿還記得嘛?” 葉秋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微微停頓了一下,片刻后他點了點頭,算是回答。 查文斌提議道:“前幾天見著她了,現在已經好了,有空去看看她吧?!?/br> “還是不了?!边@是他這些天第一次開口講話,簡單的幾個字,語氣中透著那么一股淡淡的無奈,一個箭步的超到了前面率先走了。 夜路,尤其是這山里不好走,可查文斌覺得腳下跟明鏡似得,看著身邊的人,就跟做夢似得,來了又沒了,沒了又來了,好似他們都像是憑空出來又憑空不見了??粗肿?,看著葉秋,查文斌突然間想起了當時在山頂發生的那一幕:那個錯亂的時空里出現了兩個小憶…… 于是他回頭看了那些菱形的三角墳墓,心中豁然有了一個設想:難道胖子和葉秋跟自己不是一個時空的人,或者他們就走進了另外的時空了嘛? 查文斌的腦海里頓時陷入了種種場景,今晚他獲得的信息量太大了。 “我回去得閉關了……” 新建的屋子挺大,幾個大開間,一人占一個,胖子和葉秋都屬于“外來戶”,對于這兩年的記憶,二人也是全無。好就好在,胖子是個心寬的人,心寬才能體胖嘛,他可以當做什么事都沒發生過;而葉秋呢,根本是個悶葫蘆,他每天都坐在查文斌院子里的那口井沿上,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有時候胖子會看見他好像在跟他手上的那把刀說話。 胖子呢,他也多了一樣東西,一把劍。當查文斌指給他看,那劍上歪歪扭扭刻著的“石敢當”三個字,胖子舉手對天發誓道:“我敢跟毛主席保證,我絕對沒有去過甘肅,更加不知道什么陽關了,這么好的劍要是弄我的名字上去還能值錢嗎?這不可能是我的作風!” “那這字跡呢?”查文斌問道。 胖子辨認道:“字跡倒是像我的,跟雞爪撓似得,不過這真的不是我的,我怎么會有這個東西呢!不過你要是把它送給我,我覺得大小長短也剛好,這會兒不是搞什么禁槍嘛,你看你有七星劍,那個老二也有把刀,這把短劍給我防身也不錯啊,以后我們就叫做風塵三劍客……” 接下來的幾天里,查文斌則是把自己關在了屋里,干嘛呢?他在回味那個人的那番話,的確如他所言,查文斌一度也曾懷疑過自己,難道做道士就是干那些事情嘛,按照他之前所學的,人的三魂七魄散失之后,也就各奔東西了,生命如何再度出現? 輪回?說實話,查文斌心里沒有底,雖然他曾做過好多法事,把那些逝去的亡魂送向傳說中的陽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