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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指頭的黑狗血往劍身上一抹,趁那獨臂粽子被甩過來剛起身的時機一劍刺過,噗嗤一聲,那柄看著已經老朽不可用的劍身就像捅白紙一般輕松切過了鎧甲,獨臂當即往地上一跪。 這個機會查文斌沒有錯過,伸手一道天師符朝著獨臂的腦門上貼了過去,口中念道:“毛體毛體,孟及諸侯;上稟花厥,下念九洲!”與此同時,單手把劍往回一拉,右手捏了一個斗決,右腿夾住左腿身子竟然如同圓規一般畫了一個圈就繞到了獨臂的身后再是一張天師符貼向了它的后腦勺,腳下天罡步左三右四,口中再念:“頭戴金冠,身穿甲衣,牙如利劍,手似金鉤!逢邪便斬,遇虎擒收,強鬼斬首,活鬼不留!吾奉天師真人到,神兵火急如律令!” “轟”得一下,兩道符紙同時燃起,與此同時查文斌此刻就像是被天神附體了一般高高躍起,舉起七星劍從那獨臂的頭頂直刺往下,一直到只留了劍柄在外,他也依然是連喘重氣,身體微微發抖了。 葉秋那邊可就沒查文斌這般輕松了,那個齙牙看似文弱實則不然,它的手里有一根棍子,長約半米,兩頭尖尖,這玩意被它掄得風聲水起,葉秋哪里招架得住,只能是拼命護著自己要害,跌跌撞撞的不停用捆尸索還擊保持距離。而那大刀時不時的從側面逼近,葉秋一手拿刀一手拿繩只能阻擋不能還擊,也就這么眨眼間身上已經多了六七道口子,也不知他還能撐多久…… 第一百五十三章 歸來 我從未想過這世上還有這樣的兇惡之物,關于僵尸的說法民間一直就有,說它們吸血、殺人,被咬了還會傳染。我記得我小時候同學里經常流傳著這么一個說法:某個醫院里的某個醫生是僵尸,有一天他咬了幾個病人,于是僵尸開始爆發。有消息靈通的學生會說,我的某某某告訴我,僵尸已經到了某某村了,離我們這兒還有幾天等等。 那時候我聽到這樣的故事總是相信的,因為說的人都是身邊的小伙伴,說的時候也是有模有樣就跟親眼所見一樣。幾乎每年學校里都要爆發幾次這樣的傳說,而每一次我都嚇得夠嗆。長大后再回想以前孩童時代的這種以訛傳訛,大多會選擇一笑,原來當年的我是那樣的傻。 可是在道士的眼里,僵尸一直是存在的,并且他們之中有很多人都和這種東西發生過沖突。其實中國真正的僵尸是蔭尸,是指一個尸體放在暗處有精力或接近生命的地方,這尸體沒有腐爛而因為各種原因,吸收了精力或者是生命力就會導致尸變。能夠具有活動能力和思維能力的一個“生命體”這就是僵尸了。 這個東西其實在我們村是出現過一次的,那還是十五年前,我年紀還尚小的時候,有一次村里一戶人家托我爺爺去給他們祖墳撿骨,就是遷墳。我爺爺當時發現哪家的祖先尸身就成了蔭尸,尸體下葬數十年并沒有腐爛,而且嘴巴是張開的。后來聽我爺爺說這家人要是再遲個幾年動手就完蛋了,子孫都會被他吃光,此時開挖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其實后來查文斌告訴我,當年我爺爺才是不幸中的萬幸,因為他選擇的白天開棺,而僵尸是最見不得光的。因為僵尸是至陰之物,而光是至陽至剛,本身便是相克,所以白天陽光下,無論這僵尸有多兇悍都是成不了氣候的,唯獨有一種金甲道尸據說白天黑夜都可以來去自如,所以我爺爺當年開了那口棺應該是躲過了一劫。 如今放在我的眼前的就是有這樣的僵尸,我不懂它們為何會死而不腐,還像是衛兵一般守護著這個地下世界,但是它們的兇悍早已超過了我的想象。葉秋幾次被打倒再次,幾次勉強支撐,這時我的胳膊也有點開始恢復了,于是我慢慢挪動著身子去撿那把離我不遠的五六半。 我的一只胳膊現在只能是抬起,我把槍架在胳膊上慢慢的舉起,可是那邊兩人兩尸已經戰作了一團。道符橫飛,兵器交戈,打的那叫一個熱鬧啊,你來我往之間,那個拿大刀的幾番擊破第四口棺材,看來咱中國的僵尸可真不賴。 我聽查文斌那邊靠著對葉秋喊道:“這么弄下去不是辦法,鬧不好全給搭進去拉,你帶著小憶先跑?!?/br> 跑?你往哪里跑,這洞進來容易說出去就難了,人未必比那玩意就靈活,但是槍能用啊,于是我喊道:“跑起來,兜個圈,把位置岔開!” 這一喊一個個都心領神會了,查文斌和葉秋各在擺脫對手撒腿的就繞著圈跑,按我的想法,這粽子還不得跟在后面追,拉開空隙我就好打??墒俏宜沐e了,它們遠比我想的要聰明的多,當查文斌和葉秋一前一后的脫離戰場時,那倆貨并未跟著過去反倒是直接沖我來了! 這隔著也就幾米遠,尸變的速度遠超人的想象,沒有了身體極限的束縛,它們可以迸發出身體的最大極限,也就一是一個眨眼的功夫吧,轉瞬間那個大刀已經揮到我的跟前。五六半可不是機關槍,一摟火只能響一下,好在我摟成了,幾乎是頂著那大刀的腦門一槍就轟了出去。 子彈巨大的沖擊力延緩了大刀的攻擊,這一槍幾乎轟掉了對方的半邊腦袋,我不是經過訓練的超級戰士,在這之前也就偶爾打個山雀,哪里守得住這樣的考驗。第二槍還未來得及打,一根棍子已經劈頭蓋臉的朝我砸了下來,我以為我的腦門會就此開花,好在葉秋及時甩出了他手中的捆尸索勾住了那棍子的雙腿。 他向后一拉,那棍子還是砸了下去,位置是打偏了,貼著我的左邊側臉帶著風響呼啦而下,頓時我就覺得腦袋“嗡”了一聲,再然后耳朵那兒就開始火辣辣的一陣麻,我感覺有股熱乎乎的東西貼著我的臉頰,其實那是我的半邊耳朵被削了下來…… 被我打中的那個此時已經沒什么動靜,查文斌到底沒葉秋的速度快,他慢了幾個節拍趕上來后直接一道天師符燒向那半片腦袋,一陣焦糊味傳來后,涂著黑狗血的七星劍洞穿了那金甲大刀的胸口。 劇烈的疼痛開始刺激我的神經,當疼痛感達到一定的極限時,它會讓你忘記什么叫做害怕,這或許就是戰場上所謂的越戰越勇。我用手輕輕捂了自己的半邊臉,那耷拉下來還掛著的耳朵讓我頓時陷入了瘋狂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嘴里狂吼著失去了理智,朝著被葉秋拉著的那個拿棍的齙牙一槍砸了過去。 我想它肯定不知道我手上的東西是啥,或許它以為那就是個燒火棍,這個齙牙居然一口咬住了我的槍管,它手中的棍子再一次的拿起。這一回我沒有錯過機會,無產階級的炮彈從來就是用來消滅一切敢與之反抗的牛鬼蛇神。一槍過后,這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血尸后腦門上也長了個嘴巴,我想它的齙牙或許已經被打成了粉碎。 我不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