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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超生。在這無間地獄之中,永遠沒有任何解脫的希望,除了受苦之外,絕無其他感受,而且受苦無間,一身無間,時無間,行無間?!?/br> 被他這么一說我當時就覺得雞皮疙瘩橫起,這他娘的要真是有這些個地獄,我可是一個都受不了趕緊招呼他道:“別看了,肯定是畫了嚇唬人的,咱要不走吧?” 查文斌搖頭道:“是它把我們帶到這里來的,不會毫無目的,我們再仔細檢查一下,估計有哪里漏了?!闭f罷他又蹲下身去看那第十八副圖了,其實我不知道,因為這一次,在查文斌的心理已經埋下了一個陰影。 這里真的不大,一眼就能望到頭,我實在看不出這里有什么特殊,如果真有人,也沒地兒藏。我就蹲在那兒看著查文斌來來回回的找,蹲的時間久了人就想困,時間實在太晚了,我就索性站起來靠在墻上想瞇會兒,就這時我好像聽到耳邊傳來了一陣“嗚嗚”得聲音,有點像是我們家呆呆的叫聲。 “你別動!”我喊道,然后把耳朵貼在墻壁上又仔細聽了一下,那聲音很又沒有了,難道是我聽錯了? 我和查文斌相距大概三米遠,此時我倆連呼吸都屏住了,真的可以聽到彼此的心跳聲,突然我又聽到“嗞”得一聲,就像是狗爪子撓在木頭家具上發出的那種聲音。他和我幾乎是同時動的,在我的后側那面墻上,兩人同時看了過去,他用指了一下,我點頭示意表示就是這兒! 這是一扇白墻,無論從哪邊看都是,墻壁的年代有些久遠了,白墻上開始有些許多開裂,一道一道的裂縫,還有雨水濺起的泥土,乍一看是不起眼的。查文斌用手摸著那扇墻,就在那大約不過一米寬的位置來回的仔細搜尋,終于他有了一點發現。 這扇墻上開裂的縫隙和四周有些不同,若是你仔細看會發現其中有兩條線是從上到下完全鏈接中間無斷開。這兩根線看似是不規則的顏色卻要比其它的裂縫略深,查文斌示意我往后退,我也不敢怠慢拿著五六半已經上好了膛,我心想不管是什么東西,門一開,老子先給你來個下馬威。 他先是用手推了一下,不行,接著他把肩膀頂了上去,一發力,我就聽見“吱嘎”一聲,那裂縫越來越大,原來這扇墻真的是一道門! 推得約莫有半個人能擠進去的時候,查文斌也是氣喘吁吁了,此時我不是正對著的,他給我使了一個眼色,我和他兩人還算是有默契,他舉起手中的火折子側身猛得往里面一丟,我一個側步已經閃了過去舉槍做好了擊發準備。 這個配合是在電光火石之間完成的,待我到移到正面的時候,火折子剛好落地。我那白晃晃的礦燈一瞬間就掃到了地上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剛想打卻發現不對勁啊,定睛一看,那不正是我家的呆呆嘛? 第一百三十四章 忠犬呆呆 “文斌,是狗,我家的那條狗在里面?!?/br> 他保持著警惕,四處打量道:“還有別的東西嗎?”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好像是個地道,狗就在外面被什么東西堵著嘴巴,別的暫時沒看到?!?/br> 越是這樣的情況下,越是不能放松,上過一次當就不會再吃第二次虧。人著了臟東西的道不外乎幾個原因:身體虛,陽火衰;心中有邪念;注意力不集中被乘虛而入。查文斌慢慢的繞了過來,看到的確沒什么才慢慢放下,我這才發現他把隨身佩劍都給拔了出來。 呆呆已經奄奄一息了,它的身上有好多傷,背上的幾條已經可以看到肋骨,喉嚨上還有一個血洞,剛好手指粗細,它的嘴并不是被賭上了而是血水太多開始凝固結痂。它看到我來的時候還在努力掙扎著爬起來,我看到它的尾巴還在搖,當時我眼淚不爭氣就嘩啦啦的下來了,一把抱住那狗對查文斌說道:“我不管它是不是什么千年老妖,總之我要它死無葬身之地!” 查文斌隨身帶著藥,幾個瓶子里一樣倒了一點,我把身上的衛衣給撕了扯成布條子給那狗包上,查文斌檢查傷口的時候說道:“還好它是條黑狗,黑狗血本來就是辟邪克制僵尸的東西,所以尸毒對它沒有作用,喉嚨這傷只是出血貫穿,就怕背上那幾道,傷成這樣,它肯定是和那東西廝打了?!?/br> 不用說,呆呆肯定是為我打的,呆呆護主,雖然它是條雜種狗,但站起來也有小孩那么高,平時看上去一般人還不敢靠近,要不是我和胖子那一會嚇唬它,我想它一定會成為村里的狗王。我又脫了身上的大衣放在地上給呆呆墊著,它看我的眼神還不停伸出舌頭想舔我的手,自從我回來后它總是躲著我,從未像今晚這么親熱過,我是真不忍心看下去了,那心里難過的真想死過去算了。 “呆呆,你在這兒別動,我一會兒就出來接你?!?/br> 這里有一個石洞,一人高,洞口有著明顯的開鑿痕跡,在洪村我的印象里這樣的洞不止這一個。以前小時候大人們給孩子講故事都說洪村的山上有好些山洞,洞里埋的都是金銀珠寶,說是那些逃難的人來不及拿走留下的,大人們總是嚇唬孩子,說洞里有猛獸毒蛇守護,進去就出不來了。 這樣的故事是難不倒我們這樣的孩子的,在洪村村委會的后山,我一同學家后院也有這么一個洞。六十年代末期的時候,中蘇關系破裂,蘇聯威脅要對中國實行核攻擊,毛主席指示全國人民要做好戰斗準備,號召舉國上下進行深挖洞,廣積糧的運動。當時洪村分配要開挖三口防空洞,因為浙西北是沿著天目山脈分布,多是巖石,很難打洞,當時就選了我同學家后院的那口洞在原基礎上進行擴張。 我父親那一年也參加了,我聽他說當時挖洞的是兩個生產隊,大概五十多個勞力。白天干活,晚上挖洞,那會兒人的積極性很強,打洞采取的也都是原始手法。原先的洞和我現在看到這個有些類似,洞里的地上鋪著一根接著一根的圓木棍,好些木棍都已經腐爛,他們就是用鋼釬和鐵錘打。 當時這洞誰沒進去過,也不曉得有多深,他們是打一段算一段,打到大概二十米左右的時候就說發現地上有骸骨。我父親當時從部隊回來還是有些經驗的,他人力氣又大,被公社指派現場做指揮。 聽我父親講,那洞里的白骨累的和小山包似得,一開始他們用板車裝了往外運,就倒在現在的洪村小學cao場上,那會兒那地兒是個水塘。后來一直到把那水塘給填滿了,里面的骨頭都還沒運光,再后來有一次他們晚上開洞的時候那洞塌方了,砸死了兩個人,因為當時社會風頭緊,誰也不敢提封建迷信的話,否則是要被抓去批斗的。 因為死了人,那洞自然誰也就不肯開了,我父親擔心出事,就出面寫了一張地質不穩定要求換地方重新開挖的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