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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還真是辟邪的,有這四個東西在頂上看著,這下面或許還真如那個小哥所說會死人?!?/br> 顧老摸著那鼎,用射燈照著那些紋路說道:“看著云雷紋的工藝,應該是春秋之前,頗有些商代青銅器的風格,一般青銅器鑄造都是有事件的,鑄造就會留有銘文來說明這件器物的用途,你們扶我進去看看?!?/br> 葉秋冷不丁地問道:“先生當真要進去?” 顧老肯定地說道:“要,只要一看銘文便會有信息?!?/br> “我勸先生別進,很可能你會后悔的?!?/br> 顧老笑了,的確到了他那種層次,應該是淡然了,尤其是研究古文化的,他說道:“年輕人,我這一輩子見過東西太多了,沒什么可以再讓我可怕的?!?/br> 葉秋聽到這兒也把身子一讓,顧老走了過去,我和胖子托住他的腰,顧老稍微一用力便爬了上去,上去之后也就不到三秒鐘的樣子我就聽到他喊了一聲:“??!”我明顯感覺到他的身體在顫抖,然后他使勁揮舞著手道:“放我下來,實在太殘忍了!” 老頭巍巍顫顫的落了地扶了一下眼鏡道:“里面有兩具遺骸,一具是人,一具是蛇,可以看得出那還是一個嬰孩,它的骨骼在那條蛇的肚子里,已經被擠壓成了一團,太可憐了,怎么可以這么殘忍?” 現場一片沉默,作為一個還有點良知的人都會不忍去看場面的,無論如何,那都是一個生命,以那樣的死法未免有些太殘酷。 就在我腦海里還沒來得及消化顧老帶給我的那副場景是個什么模樣的時候,一個更加讓我不能接受的畫面出現了: 葉秋開口道:“您大概還沒看清楚,那個嬰孩的脖子尸體上還有個鉤子,這是有人用那孩子做誘餌和釣魚一樣把那條蛇給釣起來的……” 第九十七章 人俑 “好狠毒!”“這他媽的就是個暴君干的事兒,咱下去掏了他的窩子,挫骨揚灰,也算是給那娃娃報了仇?!?/br> 摸著那些鏈條,銅銹斑斑,隔著這份滄桑閉上眼依舊能想象當年是何等的血腥。殺戮、鮮血、死亡,這就是那時的主旋律,也不枉各路傳說中都要將那次文明用一場大水毀滅,人性本惡在這些古老的遺跡中真的隨著歷史消失了嘛? “古人就是這樣,祭祀的物品不是現在雞鴨魚rou,而是人。女人、孩子、戰俘,在野蠻的遠古時期,生存是唯一的目的,統治者需要用鮮血來刺激那些戰士的荷爾蒙,這些都是犧牲品,罪孽不止在這里上演,在全世界的每一片土地都有?!?/br> 我說道:“顧老見識多,明白這里的含義嘛?” “蛇,古人都崇拜這種生物,不光是亞洲,在非洲,在埃及,女媧不就是蛇身人面嘛?蛇又是龍這種圖騰最接近的自然界生物,依我看,這具蛇的遺骸怕是被人抓來祭司用的,只是可憐了那個孩子?!?/br> “怎么樣,各位老大,我們是下去呢?還是繼續在這里看風景?”胖子這話倒是提醒我了,我看了一下表,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距離和龍爺約定的早上七點也就不過還有九個小時,我也說道:“各位,時間來不及,但凡和我們目標不想干的東西一律過掉?!?/br> 胖子朝著柱子的中空瞄了一眼已經在開始撓自己的頭皮了:“這玩意怎么下,那位小哥,你是不是來過這,當時你是怎么下去的?” 葉秋看著下面,我瞧他的表情也有點犯難了,“我忘記了,只是個模糊的鏡像,好像就這么下去的?!?/br> “哇,不是吧,小哥,我看你身手不凡是不是學過壁虎功啊,這可不比外面的下水道啊,這要是撐不住可就沒命的了?!?/br> 查文斌提議道:“用繩子吧,我們帶的繩子有多長?” 我說道:“不超過三十米,我剛才用石頭丟了一下聽聲音,估計我們的繩子不夠長?!?/br> 葉秋提議道:“這柱子也不過就二十來米,我想有地宮的話不應該會離地面太深,讓我先下去?!?/br> 查文斌贊同了葉秋的說法,同意道:“那也好,畢竟他身手靈活?!蔽野牙K索打了個死扣系在頭頂那棵樹根上,足夠結實,余下的部位從柱子中空垂了下去。葉秋選擇了頭部向下,這一手可是沒打算給自己留后路,萬一遇到啥事向上來可就難了。 胖子提醒道:“你這……” “我希望可以看到危險,而不是讓危險在我背后出現?!?/br> 他用繩子在腰上纏了一圈,雙腳勾住繩子也打了一圈,就和猴子一般順勢往下滑,那技術看的我心驚rou跳的。 葉秋下滑的速度是極快的,一會兒就不太看得清他人了,頂多半分鐘的功夫他就在下面給我們發了信號,手電朝著上面閃了三下。 胖子說道:“安全的,走!” 我考慮的比較多,顧老和查文斌都有點文人氣質,這種活兒還真的有些不合適,我怕會出危險就提議道:“要不文斌和顧老就留著,這種事兒實在是不適合你倆?!?/br> 查文斌卻說道:“顧老留下,年紀和體力都是問題,在上面也好給我們有個照應。另外,胖子你也留下,萬一我們下面需要人拉,你是這兒力氣最大的,而且這個柱子的直徑也并不大,你進去也不是那么方便?!?/br> “我這把老骨頭下去的確不怎么合適,你們幫我拍點照帶回來就行?!闭f著他便把相機遞給了查文斌,查文斌接過之后對我看了一眼道:“小憶跟在我后面?!?/br> “好?!蔽掖饝?,如果那一天我想如果我真的下去了,可能今天已經沒有機會坐在這里跟各位侃大山了,命運就是這么安排的,一切都是注定的。 上面留下兩個人是必須的,也是一定要的,顧老年紀太大,還有一個人負責繩索安全,這樣的想法是對的??墒桥肿铀趺纯赡芨市脑谏厦娲糁?,要是他能老實,那他也就不是胖子了。 就在我準備下去的時候,胖子搶先了我一步溜了進去,臨別時他笑嘻嘻的看著我道:“小夏爺,你也是個文化人,這種事兒別參合,胖爺干的就是這一行,再怎么也比你合適?!?/br> 他這一鬧,計劃就變了,并不是我不愿意下去,而是我必須得留下來,為了他們所有人得安全。 “小心,照顧好文斌!”這是我對他最后的囑咐。 后來的事情,我都是聽查文斌跟我說的,下面有一層淤泥能到腳腕處,所以我丟的石頭沒有發出聲響,里面的一切原先也應該都是浸泡在水里的。 整座地宮的面積和地表其實一般大,據查文斌說里面堆積的財富數不勝數,那些淤泥里頭隨手撈起來都是金光閃閃的,這可讓胖子樂壞了。左手一個,右手一個,渾身上下能裝的地方都讓他塞的滿滿當當,活脫脫就是一暴發戶。 地宮相對是平整的,兩邊是一些人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