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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的光?!?/br> 沈惜本想婉拒,可楊老太君賞下東西來的又不止她一人,只得作罷。 果真丫鬟抱了不少市面上罕見的料子來,比起貢上的料子都不差,甚至更好些。楊老太君格外大方,連衛國公夫人都有份分到。 是以等沈惜離開時,又是滿載而歸。 除了楊老太君的料子和各色補品,衛國公夫人和周氏也各自有禮物讓沈惜帶回去。 “等年節時咱們再送上厚禮便是了?!眴陶恳娚蛳粲兴嫉目粗囍卸阎臇|西,猜到她心中所想。 沈惜笑了笑,點頭應下。 她靠在喬湛懷中,心中所想的卻是另一件事。 安親王大婚,按理她和喬湛都是該去的。方才在衛國公府還討論過此事,更何況前些日子陳瑩還送來一封言辭懇切的信來,只說她是受常玥的蠱惑,才起了要捉弄沈惜一番的心思,并沒有想要害她。 畢竟陳瑩不會拿安親王來賭。 沈惜知道原委,自是一眼看穿她的謊話。后來安陽郡主上門親自上門,也再三為此事道歉。 可她著實不想再攪和到祁恪的兩個女人之間。 到時候該想個什么借口好些? ****** 安親王府。 隨著婚期越近,陳瑩懸在半空中的心方才又漸漸放回肚子里的趨勢,等她掌管了安親王府的中饋,后院那些侍妾中,頭一個要收拾的便是常玥。 只是她最近覺得頗為不順。先是幾次在宮中都“偶遇”不到烺哥兒,她是待嫁之身,倒不好總往安親王府跑,對安親王府的情況便失了些了解。 她只怕常玥一心勾引祁恪,以此來穩固自己的地位,同她打擂臺。畢竟常玥曾經是慶國公府的貴女,卻只能當個侍妾,恐怕心中不滿。 思來想去,陳瑩還是從家里偷偷的跑出來,到了安親王府。 剛巧祁恪不在府中,服侍的人也不敢得罪未來的女主人,只得把陳瑩客客氣氣的請了進來。 陳瑩便問起了這些日子祁恪的起居。 得知祁恪除了有一日曾問去過常玥的院子里,而后便再未踏足時,這才松了口氣。那日還有烺哥兒去搗亂,兩人應該不會有什么。 只要想到祁恪做到了答應她的那些話,陳瑩心中便是覺得一陣甜蜜??沙+h的存在又像是讓她吞了蒼蠅般惡心。 既是祁恪不在,陳瑩便起了要做個“慈母”,拉近和烺哥兒的關系,以后也能討好祁恪。是以她讓丫鬟帶著她去了往日烺哥兒常玩耍的小花園中,隨身還帶著些精巧的玩具和小孩子們愛吃的糖果。 果然等陳瑩到時,烺哥兒正在跟著奶娘踢毽子玩。 “烺哥兒!”陳瑩笑瞇瞇的迎上去,柔聲道:“雖是這會兒有眼光,到底天冷了,還是小心些別著涼?!闭f著她便拿出了帕子,想要替烺哥兒拭汗,卻也被他躲開了。 “奴婢見過五姑娘!”奶娘想起那日祁恪的話來,忙到了陳瑩面前,借著請安,隔開了她和烺哥兒。 竟沒有人來提前通知她帶著哥兒避開! 奶娘心中暗叫不好,只得想法子應對過去。好在烺哥兒素來同陳瑩也并不怎么親密,不給陳瑩面子也成了習慣,陳瑩不至于跟個小孩子計較。 放到平時避開倒也就罷了,奶娘才想借口帶烺哥兒去換衣裳離開時,偏生遇到了得知烺哥兒在此處玩的消息,也趕來討好的常玥。 只見常玥和陳瑩碰了面,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奶娘只覺得一陣頭疼,千萬別把烺哥兒給攪合進去才是。 “哎呦喲,我當時誰?!标惉撦p蔑的看了常玥一眼,語氣中滿滿都是嘲諷?!斑@不是常侍妾么!你們都是怎么服侍的,那樣品行不堪的人也能出現在哥兒的面前,教壞了哥兒可怎么辦?” 才一開口,陳瑩便帶上了烺哥兒。 常玥嫁給祁恪為侍妾已是十分憋屈,聽到陳瑩的話,本就充滿了訕然憤怒,卻也不敢反駁。只是面上表情不大好,倒是一聲沒吭。 “這會兒倒成了鋸了嘴兒的葫蘆,啞巴了?”陳瑩見常玥只能表現出乖順的神色來,心中總算暢快了些?!霸趺吹牟皇悄阋θ思矣缹幒罘蛉说臅r候了?” 陳瑩見本來對兩人漠不關心,只是擺弄著手中毽子的烺哥兒突然一副豎起耳朵要聽的模樣,不由得意起來。 “五姑娘還請慎言,我哪里曾——”常玥只得硬著頭皮開口,可她很快便被陳瑩打斷。 陳瑩眉毛高高挑起,道:“你不過是個侍妾罷了,見了我不行禮也不自稱奴婢,隨口就你呀我呀起來。安親王府可不是沒有規矩的地方!” “你給我跪下,今兒我就好好教教你規矩!” 常玥除了那次被祁恪用強,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她極力克制著自己的脾氣,不能和陳瑩爭執起來,否則倒霉的一定是她。 可此時隨隨便便的就給陳瑩跪下,這讓她以后哪里還有臉面在王府活著? 忽然陳瑩走近了兩步,冷笑一聲“莫非上回的巴掌還沒挨夠?” 那一日的恥辱,常玥永生難忘,她臉上愈發覺得火辣辣的。還沒等她做出反應來,只感覺到雙膝一痛,被迫跪了下去。 原來竟是陳瑩毫不客氣的踢在了常玥的膝蓋處,常玥沒站穩,便摔了一下。 隨即常玥面上便透出痛苦之色來。 她只覺得小腹處一陣抽痛,不由自主的蜷縮成一團。 而陳瑩看了卻更生氣,只是踢了她一腳,裝出這幅樣子給誰看? 陳瑩才想發作時,卻聽到傳來通報聲,竟是祁恪回來了! 眼見常玥在地上呻-吟,周圍竟只有她和不知道何時走過來的烺哥兒。她一把抓住了烺哥兒的手,趁勢扔出他手中拿著的毽子。 等到祁恪進來,看到的便是烺哥兒仍沒放下的小手,已經丟在常玥身上又彈回來的毽子。 “烺哥兒快別這樣?!敝宦犼惉摰溃骸半m是常侍妾惹了你不高興,到底她是你爹爹的侍妾,你也不該如此?!?/br> 聽起來倒像是烺哥兒主動往常玥身上丟東西一樣。 祁恪皺了皺眉,才想一探究竟時,只聽常玥的丫鬟驚呼道:“血、姑娘您流血了!” 縱然祁恪再討厭常玥,存了要折磨她的心思,可到底她的出身在那兒,祁恪也不敢就讓她死了。他忙讓人去請大夫,隨后便把臉色蒼白的烺哥兒抱在懷中,看向陳瑩的目光中也有些不贊同。 陳瑩頓時覺得有些心慌。 然而最讓她堵心的還在后頭,大夫來之后,診斷出常玥竟已有了月余的身孕! 陳瑩氣紅了眼,拂袖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 這段時間各種忙。相識第二十年的朋友明天就要結婚啦,這兩天都在給她幫忙,累卻也替她開心~等明天我回來把搶到的紅包派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