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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里,孔逸修是個十分睿智且頭腦清醒的人,如果宋雨花真的會對北平地下工作造成威脅,孔逸修不可能不說,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孔逸修沒說也沒做,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宋雨花不是威脅。 既然不會對地下工作造成威脅,既如此,董淑慧的這個電報又是怎么回事? 而且,陳東學總覺得董淑慧的電報信息里,透著股子酸溜溜的感覺。 “嘶~~”不會真是那樣的吧?! 陳東學驚訝,孔逸修多次申請希望董淑慧撤離,他總覺得,是孔逸修的大男子主意在作祟,以為孔逸修不想借助女人來給自己的安危買單。 可是現在看來,這件事貌似并不簡單。 如果孔逸修不是大男子主意,那他多次申請將董淑慧調離的事情,就有些蹊蹺了。 想起董淑慧期間被送回來后,提起孔逸修時滿眼放光的樣子,陳東學有些恍然,難道董淑慧對孔逸修,真的不是因為崇拜,而是愛慕孔逸修? 陳東學之前根本沒多想,現在想透了這些事,陳東學漸漸明白過來。 原來孔逸修拒絕的理由是,他看出了董淑慧的心思,因為沒相中,所以迂著拒絕?! 想到此,陳東學沉了臉,如果董淑慧真的動了情,那她就真的不適合待在北平城,留在孔逸修身邊了。 陳學冬拿起董淑慧發過來的電報,臉色變的嚴肅,如果宋雨花不會對地下工作的同志們構成威脅,那董淑慧電報里的內容,自己董淑慧這個人,就都有點不同尋常了。 第419章【她,該死】 陳東學想通了這些事情里頭的關聯,臉色變的很不好,他沉著臉起身,又去了通訊室,讓通訊兵立馬給在北平的地下工作者們發了電報,讓北平城的革命同志們隨時做好緊急撤離的準備。 交代完畢,陳東學緊接著又給孔逸修發了電報,訊問董淑慧的事情。 孔逸修看到陳東學發來的電報,忍不住彎起了唇角。 董淑慧想對宋雨花動手,孔逸修自然不能置之不理,要處置董淑慧,有很多法子,但怎么在處置掉董淑慧的同時、讓這個過程變的順理成章,孔逸修做了兩手準備。 其一,依然是向組織上打申請,先給組織上打個預防針,要是組織上就此將人調走,在董淑慧脫離了他的可控范圍后,采取直接手段,讓董淑慧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以絕后患。 其二,將董淑慧來北平數月期間的所有行蹤,統統整理出來。 董淑慧從小的生活環境比較優越,過慣了好日子的大小姐,在根據地的時候,被環境限制著,很多品性表露不出來,可是到了北平城,這里花花世界一般,太多誘惑,董淑慧身在其中,她的本性也會一點點的暴露出來。 到時候,董淑慧生活細節上,那種從小慣出來的小姐脾性透出來,難免露出驕縱、自私等等,有違革命工作者信條的行為。 一旦將這些有關董淑慧的負面消息,交上去,有的是人按照董淑慧的形事風格推敲她適不適合待在前沿,做一個地下工作者。 如果這些東西交給組織上,組織上并不處置董淑慧,他也可以根據董淑慧的喜好,使點小手段,讓董淑慧自己跳坑。 總之,處置一個心思不正、且愛慕虛榮的人,多的是辦法。 以前的孔逸修只是不屑處理她而已,宋雨花出現后,如果董淑慧不自己找死,孔逸修也不會拿一個罪不至死的女人怎么著,怪就怪,董淑慧動了不該動的心思。 她,該死! 孔逸修認識宋雨花后,不斷的讓自己變的強大,就是想有朝一日,即使宋雨花的空間異能暴露于人前,他也有足夠強大的實力來為她撐起一片安穩的天。 宋雨花是孔逸修的逆鱗,董淑慧作死的想觸孔逸修的逆鱗,孔逸修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看到陳東學在電報上詢問董淑慧的事情,孔逸修笑了,心說不愧是資深情報前輩,竟然這么快就反應過來了。 要是陳東學直接相信了董淑慧對宋雨花的污蔑,他就不配坐在那個位置上。 要知道,按照董淑慧的級別,在孔逸修及其他人在的情況下,董淑慧是沒有資格直接和組織上打電報的。 情報機構是有嚴密的制度的,不是誰想怎么著就怎么著的,底下打聽到的消息,是要經過負責人審核后,才能遞上去的。 只有這樣才能最大限度的保證信息的準確性。 董淑慧,一個來北平唯一任務是給孔逸修打掩護的人,她除了知道幾個接頭點,八成連孔逸修等人平時怎么工作都搞不清楚,她的信息本身就存著巨大的問題。 而董淑慧之所以能將電報發到陳東學手里,也有孔逸修放水的因素在里頭。 孔逸修放下電報,拿起收集上來的,有關董淑慧的信息,短短數月的工夫,A4大的紙張上,足足寫了十幾頁,密密麻麻全是字。 孔逸修大略的翻了翻,然后將資料裝進一個文件袋里,將文件袋拿在手里,就那么堂而皇之的走出了辦公室。 孔逸修經過某個攤鋪時,‘不慎’遺落了資料,攤鋪老板收拾桌子時,發現了東西,便將東西‘隨意’的丟在了藤框里,到攤鋪老板傍晚收攤的時候,裝著資料的藤框,被放在擔子里挑出了北平城,皓月當空的時候,這份資料才被送到城外的革命工作者手里,直到次日下午,陳東學才看到孔逸修讓人捎回來的資料。 其實細說起來,董淑慧數月來在北京城的活動,也沒啥大的破綻,怪就怪,她是革命工作者,她的口無遮攔,她的愛慕虛榮,她的利欲熏心,都是革命工作的大忌。 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還能指望她對組織有多少衷心? 董淑慧在北平城的行為舉止,偶爾一兩件事情看似沒啥問題,但是類似的事情不斷重復,這就很難不讓人擔心了。 陳東學給孔逸修發了電報后,就一直在等孔逸修的回復。 可惜左等右等,等的他著急上火,依然等不來孔逸修的回復,越是如此,他就越是想東想西,腦袋里簡直一團糟。 他很難想象,如果董淑慧是個利欲熏心的人,將她放在孔逸修身邊,有多危險。 孔逸修是組織上重點提拔的年輕將領,要不是他自己堅持,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