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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敝軌舸浇堑男θ菰絹碓娇酀?,苦到最后,化作釋然的笑?!八麄冊跉g樂之中,慶祝著一場勝利?!?/br> 在場的人皆聽懂了周夢的話,一時間無言,手不自覺的握緊,看著滿地的尸體,滾熱的淚珠在眼眶里打轉。 “我們這里是炮火聲連天,哀嚎遍野,那一邊卻是笙歌彼岸,歡樂無限?!睂O姿朝著首都基地的方向望去?!耙粓鰟倮貙⒔⒃趯终呷f千的悲痛之中?!?/br> “戰爭便是如此,你去死吧,就這么帶著悲痛死去吧,而我還會站在這里,再聽一遍那里的哀嚎遍野,這里的笙歌喜悅?!?/br> 周夢的語氣帶著前所未有的篤定,眼神中的自信,讓在場的人將悲傷化為了沸騰的熱血。 孫姿終于明白自己跟這個女人到底差在那里。 她從來都不甘愿成為一顆別人手中的棋子,此刻卻很想成為這個女人手中的棋子,能夠被這樣的執棋者控制,即使是死,也算是死得其所。 “我在首都基地的時候,認為那個女人很厲害,她下了一盤大棋,把所有人都算了進去,讓我跟那個還蒙在鼓里的曾夢蘭,不得不按照她的計劃走,可是現在她的棋局結束了,我才發現,或許她也是你手里的一顆棋子?!睂O姿從擔架上緩緩爬下來?!拔視匦抡褡髌饋?,復興W基地,希望您能夠給我一定的支援,我愿意帶領W基地,成為H基地的附屬基地?!?/br> “跌倒不可怕,站起來就好,愿這一跤徹底摔醒你,也愿你這一跤沒有摔的太慘?!敝軌艟従彾紫律?,扶起孫姿?!安贿^你剛剛說錯了一件事,傅子佩的棋局,還沒有結束。 “那個女人就是傅子佩!”孫姿的眼眸里閃過一抹驚訝?!八尤辉敢庵簧矸鸽U進入首都基地?!?/br> “想要攪弄風云,最好的地方,就是身處風云的中央?!敝軌糌撌挚粗h方。 孫姿看著周夢的側臉,她的表情無比的氣定神閑,可是為什么自己在她的眼底看到擔憂。 看來外界傳聞,并非空xue來風,她們這樣的愛情可真是真摯而又難得啊。 “一個甘為棋子,一個愿為掌棋人?!?/br> “你說棋子,莫不是指傅子佩?”眼神中閃過一抹訝異的光芒。 “難道不是嗎?” “呵呵,我跟她之間,究竟誰是掌棋人誰都說不清,其實我于你,于所有為我所用人之間棋子與掌棋人的關系都說不清啊,看似是別人在為我效命,可是實際上,我也成為別人實現自己價值的棋子?!敝軌糸L嘆了一口氣。 看向遠處,腦海中想起傅子佩那一張臉。 坐在房間內,觀摩棋局的傅子佩,轉頭看向窗戶外。 “人生如棋局,在你認為自己是執棋者,控制著棋局走向的時候,或許你已經成為另一盤棋局中別人的棋子,說到底,我們都是在一方棋局中廝殺的棋子,只不過在我們心中,亦有著自己的一方棋局,這便是人啊?!?/br> 遠在天涯兩邊的兩人幾乎是同時說道。 孫姿的眼神從訝異到震驚,最后歸我平靜。 她忽然有點羨慕,傅子佩跟周夢的感情,那是一種勢均力敵而又惺惺相惜的欣賞,同樣的智慧,又同時給了兩人極大的默契。 “能夠遇到有著相同理想的對弈人,轉而變為一方,展開廝殺,是多么幸運的事啊?!?/br> “我也覺得很幸運?!敝軌粑⑽Ⅻc頭?!安贿^為什么我覺得你說這句話的眼神的有點奇怪?!?/br> 周夢從小對人的觀察就極其入微,她總覺得孫姿剛剛的眼神很奇怪,不像是對兩個惺惺相惜的知己的欣賞。 “眼神奇怪?”孫姿歪著腦袋想,哪里奇怪了啊,她們之間不就是那樣橘里橘氣的關系嘛。 “算了,我的人已經將W基地周邊清理干凈,接下來的日子,我們會幫助你重建基地,W基地有那么多軍事區域,重建應該不是難事,給你們三個月的時間,三個月之后,我要你給我一個全新的W基地?!敝軌魶Q定不在這種小事上浪費時間。 “是,我一定會拼勁全力完成的?!卑粗约菏軅牡胤?,不停的咳嗽?!澳莻€我哥哥,您能幫我找嗎?” “我早已派遣人出去找了,但我想你哥在重傷的情況下,應該活不下去?!?/br> “不會的,我哥是三系異能者,其中有一個異能是治愈系異能,而且他當了那么多年特種兵,作戰經驗豐富,知道怎么保護自己,再說,他極其擅長游泳,不可能會被淹死?!?/br> “你哥是三系異能者?”周夢微微一怔,整個大陸,雙系異能者都是鳳毛菱角,W基地的大少爺居然是三系!“我以前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啊?!?/br> “我哥的官方異能是精神系異能,但其實他早就覺醒了治愈系異能,只是等級太低,只能自保,而她的第三系異能是精神系異能中分出來的?!睂O姿壓低了聲音,緩緩靠近周夢的耳朵。 周夢附身聽著孫姿說的那句話。 眼眸微微一怔,隨機綻放出一抹笑容。 “這個異能倒是很有用啊?!?/br> 傅子佩負手在前溜達,她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這幅圖有任何靈力流動的痕跡。 “到底什么才是打開你的契機呢?!?/br> 砰! 一聲巨大的禮花聲在天空中響起,綻放出絢爛的光彩。 第339章美色 “好,我盡量應付過去?!眻绦泄儆行殡y的點頭,畢竟面具人是她手里的一張王牌?!皩α?,您以后見他,一定要告訴他,你長的丑才戴的面具?!?/br> “為何???” “因為他好像有點討厭長的難看的人?!?/br> “知道了?!备底优宀恢缊绦泄購哪睦锼鸭瘉淼奶摷偾閳?,但至少她知道,摘下這個面具,游寒會更討厭。 或許自己這張臉,是他這輩子最討厭的長相。 游寒躺在汽車的后座上,汽車一個急剎,把他直接從夢里揪了出來。 “想死啊?!弊约翰钜稽c就可以摸到傅子佩的臉了,結果就被這一腳剎車給弄醒了。 “首領在基地門口恭候您呢?!彼緳C膽戰心驚的回過頭,他在基地呆了兩年了,第一次看到基地門口有這么多人。 基地外面都是喪尸,一般情況下,都不會有人在門口,即使士兵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