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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也抓不住。 等執行官走后,找了時間,自己算一卦吧。 揉著自己的腦袋。 “你沒事吧?!眻绦泄俚拖骂^,關切的問道,畢竟現在面具人就是他的智囊,是他拿下首都基地唯一的依仗?!拔覀兊挠媱澱谟袟l不紊的進行,你不必太過擔心,若是身體不舒服,那就好好休息片刻?!?/br> “好?!泵约喊l疼的腦袋,眼眸中浮現出洪水漫過城池的場景。 “我家主子身體不適,還請執行官先行離開?!币贿叺拿婢呤绦l上前請執行官離開。 “好,讓你好好休息啊?!眻绦泄儆行擂蔚恼酒鹕?,他還有好多話沒有說呢。 傅子佩靠在沙發上,接過侍衛的冰袋,揉著自己的腦袋。 “我看到了洪災,山河決堤,民不聊生?!本従徧善搅松眢w,感覺自己的身體不住的哆嗦,腦海中的慘狀越來越清晰。 洪水沖破了基地的防御,活生生的將那萬千生靈,化為水鬼,那些民眾連呼救的權力都沒有。 “淹了首都基地不是省去你的許多事嗎?” “我們要對付的是曾夢蘭所領導的首都基地的勢力,而不是那些無辜的百姓?!?/br> 宋和點燃了一方檀香。 檀香的味道散開,在屋內釋放出淡淡的幽香。 那幽香驅散走傅子佩心頭的疑慮,傅子佩緩緩睜開眼睛,靜靜的看著天花板,陷入沉思。 “百姓雖然無辜,但我們各方基地立場不同,到最后肯定還是會傷及他們,局長不必為此太過煩憂?!?/br> “我是在害怕洪水的爆發,首都基地面靠洛水,而洛河的最下流可是我們基地,他們這邊爆發洪水,我們那邊也占不了便宜,很可能還會更嚴重?!蔽嬷?,眉頭皺成了八字形。 “我想周首領肯定會做好萬全的措施,再說,這雨才下了一周,若是要形成那么大的洪水爆發量,最起碼再下一個月的雨,我想在一周內,這雨就該停止了?!眘為傅子佩倒了一杯茶,示意她安心休息?!霸僬f,就算是先淹,也先淹死首都基地的人啊?!?/br> “宋隊長此言過于殘忍了吧,那些民眾雖是首都基地的人,可是并未做過什么惡事,我們與他們只是立場不同而已?!笔绦l的語氣有些不開心?!按蠹叶际堑镳B的,能在這個世上活下來已經很不容易了?!?/br> “婦人之仁?!彼魏蛧@了口氣?!熬珠L你應該是理解我的吧?!?/br> “宋和你知道你最大的缺陷是什么?”傅子佩的語氣很輕,每吐出的一個字卻格外的清晰。 “我不知道?!?/br> “你分不清野心和大義?!蹦堑纳ひ粽f出了幾個極為厚重的詞匯?!拔覀兏鴫籼m的斗爭,是因為自身想要擴張的野心,也是因為想要統一天下,還天下以太平的大義,若我們置黎明的性命于不顧,那邊喪失了出發時的大義,而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一腔私欲已經那讓人難以理解的野心罷了?!?/br>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br> “對了,孫姿那邊怎么樣?!备底优宸畔卤?,休息了一會,那股疼痛感已經完全消失了。 “她已經從軍部大營里逃出來,我們的人正在跟蹤她,不過她受了重傷,外面又下這么大的雨,如果傷口再度感染,可能會有生命危險?!碑吘惯@人是局長手里的一張大牌,宋和未感有一絲松懈。 “我親自去接她?!眴问治嬷约旱哪X袋,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您身體不好,外面雨有那么大,還是我去吧?!?/br> “不,現在是培育信任感最好的時候,我不能讓自己錯過這樣的好時候?!?/br> “我扶你起來?!?/br> 黑色的汽車緩緩駛出荒廢的別墅區。 因為暴雨,首都基地的內部防御明顯比自己剛來的時候松懈了很多。 任何東西都有正反兩面效應,整個大陸都在經歷暴雨,極大的降低了別人偷襲自己的可能性,畢竟武器的放水工作要花費很多的物資,再則,暴雨所帶來的大霧,直接導致了可見度極低,這個時候玩偷襲,簡直就是上門來找死。 游寒哼著小曲,撐著傘走在大街上。 “原本還想找個喝酒的地方呢,沒想到,這雨下的,連一家酒肆都沒開?!庇暝絹碓酱?,自己的傘都快拿不穩了。 雨滴將他的下半身,幾乎全部打濕,抬起腳,感覺自己的鞋里都被灌滿了水。 一輛黑色的轎車從自己的身邊緩緩駛過,濺起的水花直接將他殘留的上半身打濕。 “舞草,怎么這么不長眼?!贝蛄藗€響指。 那汽車面前的水霧迅速凝結成冰,擋住了汽車行駛的方向。 第331章棋子 “局長現在該怎么辦?!笔绦l從后視鏡里看著站在大雨中的游寒?!澳呛孟袷悄??!?/br> “別廢話了,等會讓他上車坐副駕駛,先送他回家?!备底优迥闷鹈?,遮住自己的身體,將腦袋埋在枕頭之中,像是一個得了重病的人。 “如果問起我,就說我病了,要去醫院,從現在開始叫我小姐?!?/br> “哦哦,我知道了?!笔绦l連連點頭。 游寒打著自己的小破傘,慢悠悠的走到汽車前。 “你們開車不看路啊?!庇檬謾C敲擊了兩下車窗。 “抱歉,為了表達我們的歉意,不如讓我們送你回家吧?!笔绦l禮貌的點頭。 “哎,上路子啊,我還沒忽悠你們,就主動送了?!?/br> 打著傘,準備開后車廂的門。 “我家小姐生病了,還請你坐前面來?!?/br> “我說呢,捂這么嚴實,我還以為是看到我害羞了呢?!毖鄣字虚W過一抹疑惑,唇角勾起玩世不恭的笑容,一屁股坐進了副駕駛。 車里的暖氣暫且驅散了外面的寒冷。 傅子佩將身體埋在毛毯之中,眼神卻鎖定在副駕駛。 這么久沒見,這家伙還是跟以前一樣不正經,這么看,他現在過的應該還不錯。 臉龐上綻放出安心的笑容。 游寒從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車廂里有女士,而且是生病的女士,不便抽煙,就只能吃糖了,剛打開棒棒糖的紙,便聞到了一陣香味。 “好香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