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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佩的側臉,唇角緩緩揚起一抹溫柔的笑意,給傅子佩蓋好衣服,緩緩站起身子。 眼神掃過放在書桌上的一幅畫。 緩緩打開畫作,才發現并不是畫,而是一幅字。 “衛夫人的筆陣圖?!庇魏弥?,坐在書桌前,仔細端詳手中的畫作?!八龔哪母愕降倪@么好的東西,我怎么就從來找不到?!?/br> 游寒不知,在筆陣圖打開的那一瞬間,他身后的竹石圖發出一陣光芒。 和上畫作,揉了揉發疼的眼睛。 單手撐在窗戶臺上,跳窗離開。 竹石圖上原先散發著的點點流光,變得逐漸熾熱起來。 而筆陣圖也受到了感染,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逆徒,大半夜的為何要吵為師休息?!毙l爍身著中衣,穿好外衫,從床上緩緩爬了起來。 “我叫醒你的?”傅子佩揉著自己的腦袋?!拔疫€以為是你把我叫到你的夢里,想要給我上課的?!?/br> “為師上課都是講究時間的,現在是什么時辰,怎會打擾你的清夢?!?/br> 打了個哈欠,穿好長衫,慢悠悠的向著傅子佩走了過來。 “這里只有你能進來,不是你,還會是誰?” “有人嗎?”一聲清亮的聲音響起。 “還真有其他人?”衛爍的眼中閃過一抹驚奇。 兩人走入內堂,便瞧見一個背對著自己的女人。 女人安靜的站在一幅畫作前。 “字寫的不錯,畫得不咋地,筆力不足?!?/br> “你說什么?”衛爍的某個神經被觸動到,向著青衣女子走去。 “我說畫的不怎么樣,筆力不足,這是你的作品嗎?”女人緩緩轉過身,女人生了一雙明媚的雙眸,不同于衛爍如墨的秀麗,她的眼中似乎藏著漫天星辰,讓人移不開雙眸。 “當然?!毙l爍的周身染上一抹怒氣?!半S意的去評價別人的作品,可不是一件好事?!?/br> “我沒有隨意啊?!迸宋⑽⒁恍??!澳銜▽懙拇_實不錯,許多字的落筆,非常有功底,即使是我,也覺得不可企及,可是你的畫作用很大問題,比如著墨時落筆染色問題,畫畫跟書法可不是一樣的,你葉子的勾線,太過于僵硬,用于書法極好,卻不適合用于作畫?!?/br> “哦?”衛爍挑眉?!翱磥砟莻€行家,說了這么多,怎么不讓我見識見識您的真本事?!?/br> “我為何要讓你見識我的本事?!迸素撌汁h顧四周?!澳銈冞@里有水嗎?” “我不需要喝水?!毙l爍微微昂首?!胺凑疾皇钦娴?,平時喝茶,也只是裝裝樣子?!?/br> “我也不需要喝水,只是覺得到時間了,得裝裝樣子了?!迸藝@了口氣,眼神中透著一股哀婉?!把b樣子的時候,我總覺得我還存在于這人世間,不過現在的人世間,也沒什么好存在的?!?/br> “你是靈?”衛爍的眼神中閃過一抹疑惑。 “當然,你的畫釋放靈力波及到我的畫,將沉睡許久的我吵醒了,不然,你以為還會有人類來串門?” “有啊,她就是來串門的人類?!毙l爍指著身邊的傅子佩。 “對,我就是來串門的人類?!备底优逋χ绷搜鼦U?!澳闶呛畏降撵`?” 女人抬眸,凝視著傅子佩,眼神中閃過一抹詭異的光芒。 “我認識你?!迸司彶阶呦蚋底优?。 “認識我?”傅子佩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 “對,你叫傅子佩?!?/br> “啊,看來你真的認識我,不知您是生前認識我,還是變成靈以后認識的我呢?!?/br> “廢話,千年之前,你還不知道在哪呢,自然是在我成為靈之后?!迸藛问治兆「底优宓囊骂I。 “放開我徒弟?!毙l爍滿臉憤怒的看著女人。 “離遠點,這是我跟她的私人恩怨?!?/br> “您這句話說得太有歧義了,既然您生前我還沒有出生,那說明我們倆沒有私人恩怨,至于您成為靈以后便更加沒有了,不對,您是畫靈還是字靈,還是那些天在我家樓底下被焚燒的書靈,可不是我燒的你們啊,是慕容家的大小姐?!?/br> “你我之間的恩怨大著呢?!迸俗Ьo傅子佩的衣領?!澳愕玫轿乙部熳阍?,天天讓我一個人獨守在虛無之境中,若是你事務繁忙,便也罷了,可你為什么來看望這個字靈,卻不來看望我?!?/br> “瘋女人,我徒弟來看望我,有什么不對?!?/br> “安靜,現在是我跟她兩個人的時間?!迸司痈吲R下的看著傅子佩,單手拎著傅子佩的衣服。 “小jiejie,你這么說話,好不講道理,我又不認識你,我為什么要去找你啊?!备底优逑胍獟昝撻_女人的牽制。 “你居然說不認識我!”女人聽完傅子佩的話,更是氣急,身子向著傅子佩壓去,直接將傅子佩壓在地上,翻轉過傅子佩的身子,一巴掌打在傅子佩的屁股上。 “快放開我,不然我就生氣了?!备底优宓难壑虚W過一抹憤怒。 “要了我,卻不負責任,讓我一個人,孤寂的生活著,你還敢生氣?!苯舆B兩巴掌打得傅子佩嗷嗷叫。 “什么叫我不負責任,說的我跟個負心漢似的?!?/br> “你還不知錯!”女人又一巴掌向著傅子佩屁股打來。 第一百八十七章比試 “放開我徒兒?!毙l爍一頭撞向女人。 女人直接將衛爍推倒在地。 傅子佩乘機從地上爬了起來,她忽然萬分后悔沒有跟攸寧和游寒多學點功夫。 “你這個女人怎么如此不講道理,你簡直就是潑婦?!备底优迦嘀约喊l疼的屁股。 “你竟然敢罵我潑婦,你讓我一個人呆在畫里那么久,卻跑了做這個女人的徒弟,這個女人哪一點比我強?” “我哪一點都比你強,徒兒你說是不是?”衛爍氣勢洶洶的將傅子佩扶了起來。 “等等,你剛剛說什么?你是畫靈?” “對啊?!迸死浜吡艘宦?。 “你是竹石圖的畫靈管道升嗎?”傅子佩迅速理了理自己亂糟糟的頭發。 “當然,廢話真多?!?/br> “哎呀,夫人剛剛是我出言不遜,讓您生氣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