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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很快就處理好了,趙一錢將剩余的椒鹽均勻地涂在rou上,將洗凈的大青石壓在rou上,將木盆尋了個陰涼干燥的地兒放了,這才凈了手。 “這就好了嗎?晚飯是不是就能吃了?”二丫守在木盆邊不肯走,巴巴兒地問道。 趙一錢的心頓時又化了,立刻將剛才豬骨頭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好早著呢,這才算剛開始腌,想吃至少還得等個十天八天的?!?/br> 二丫又可憐巴巴地看了那盆rou一眼,滿心的失落,“還要等那么久啊……” 趙一錢忙摸摸她的頭好言哄勸。 趙一錢剛將小妻子哄開心,陳好柴就風風火火沖進了院子直奔井邊,抓起葫蘆瓢就咕咚咚灌了兩瓢涼水。 二丫詫異地瞪著眼,“陳大哥你這是怎么了?莫非也跟我家豬似的鹽吃多齁著了?” 陳好柴最后一口水還沒來得及咽下就被這話嗆了個半死。 趙一錢知道二丫還因吃不著rou在氣惱,便笑著哄她到隔壁去照看豆腐攤子,回身問陳好柴:“你也別惱了二丫,她就是孩子心性,倒是你,出什么事了急成這樣?” 陳好柴道:“俺這不是著急,俺是剛看了一場大熱鬧興奮!” 親眼見了孫嗲嗲和周梅婆化成晶石,趙一錢不認為還能有什么凡人的熱鬧引起他的興趣,便興致缺缺地說道:“我昨天跟你買了一車柴,等了一上午都沒送來,原來是跑去看別人家的熱鬧了,得虧我是你弟弟,要是換作了那鄭屠夫,看你的小買賣還怎么做!” 陳好柴見趙一錢竟然不好奇,熊熊燃燒的八卦之心怎能按捺得下,拍著腿嚷道:“可不就是跟鄭家有關的熱鬧嘛!” 趙一錢總算有了點興趣,“鄭家怎么了?” 陳好柴忙湊過來說道:“鄭家的一個小妾和她老爹被一個抱打不平的莽漢給放走了!就為這事兒那客棧的武小二挨打了呢,那莽漢呼扇一巴掌就打得武小二掉了兩顆牙,還吐了血!嘖嘖嘖……” 趙一錢聽著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逃走的小妾父女,救人的莽漢,有財有勢的鄭屠夫,這劇情他怎么聽著這么熟悉呢? 他想了想問道:“那小妾叫啥,那莽漢又長得什么模樣?” 陳好柴道:“小妾好像是叫金翠蓮啥的,那莽漢就長得威風了,大高個兒,估計得有八尺高,面闊耳大,鼻直口方?!?/br> 趙一錢的心突突突狂跳起來,“那小妾父女是不是原本在酒館里唱小曲兒的?那個莽漢是不是位提轄?” “對對對!金家父女是叫那莽漢提轄來著!”說著又笑道,“欸?沒想到你打聽得還挺清楚啊,剛才還裝出一副不感興趣的模樣來逗俺?!?/br> 趙一錢顧不上說笑,揪著他的衣服就問道:“那莽漢人呢?現在在哪?” “俺來的時候他還在客棧門口坐著呢,說來也痛快,那鄭屠夫還在家里美滋滋地賣rou,渾然不知小妾已經偷偷跑了,哈哈,真是解氣……” 陳好柴搖頭晃腦感嘆到一半才發現趙一錢早就沖出去跑沒了影,忙跟著追出去,“臭小子,咋看熱鬧還猴兒急的呢?” 趙一錢一口氣奔到了鬧市,正懊惱忘了問陳好柴是哪家客棧,就見一個彪壯的漢子從一家客棧走出,正往鄭屠夫開rou鋪的那條街的方向走。 趙一錢頓時心潮澎湃起來,眼眶里幾乎泛出了熱淚——那就是魯智深了吧,不他現在還叫魯達魯提轄,他趙一錢親眼見到了魯達!他要親眼見證歷史了! 趙一錢一路悄悄尾隨,那魯達果然七拐八拐進了鄭屠夫rou鋪在的那條街。 “栗子!花生!鹽水花生炒栗子嘞——” 趙一錢渾身上下每一粒細胞都在興奮,一興奮就覺得嘴里手里有點閑,一會兒那么大的熱鬧,沒點零食佐戲怎么能行! 剛巧賣零嘴的小販吆喝著路過,趙一錢一把拽住他,抓了幾枚銅板數也不數就往小販手里塞:“小哥,來包瓜子!” 話是對小販說的,一雙眼卻直直地盯著前頭的魯達,一眼不錯地注意著他的動向。 小販哪知道“瓜子”是個什么東西,只當自己聽錯了,裝了包鹽水花生塞進趙一錢手里就走。 趙一錢被手里突然多出的一包又熱又濕的東西唬了一跳,低頭一看原來是一包花生,忙沖那小販叫道:“哎!哎!我要的是瓜子,你給我花生作什么?” d看就來 第二十二章 疑!這個小鎮不尋常(5) “神經病,誰知道‘瓜子’是個什么玩意兒……”小販嘴里念叨著,腳下像生了風一樣迅速溜遠了。 那便rou鋪已經傳來了吵鬧聲,趙一錢再顧不上去追小販,托著熱乎乎的花生擠進人群,正好看到魯達山一樣的身軀立在大街正中,那鄭屠夫已經提著刀跳了出來。 趙一錢全神貫注地看著前方的熱鬧,手自然而然伸進油紙包里摸花生,花生沒摸著卻摸到了一只厚實粗糙的手,頓時驚了一跳。 “嘖,這鄭屠夫真卑鄙,人家赤手空拳來的,他倒是先那把刀在手上,哎呀糟了糟了,這莽漢真是莽撞,怕是要吃大虧呀!” 油紙包的里的手正是趕來的陳好柴的,他完全沒留意到趙一錢的驚詫,無視趙一錢的抗拒狠抓了一大把花生,一邊吃一邊忿忿地罵著鄭屠夫。 趙一錢倒不擔心魯達會怎么吃虧,他十分清楚鄭屠夫手里那把刀從頭到尾都沒起到一點作用,估計這包花生還沒吃幾顆,他就該倒地不起了。 趙一錢剛想在陳好柴跟前賣弄幾句,但他還沒來得及說話,鄭屠夫就已經被魯達踢中小腹倒在了地上,手里的那把刀也丁零當啷掉在甩了出去,正好掉在趙一錢和陳好柴腳邊。 陳好柴魯達的悍勇驚得忍不住一個哆嗦,手里的花生都灑落了一半。 三拳打死鎮關西,這第一拳已經結結實實打了下去,果然像書里寫得那樣,只這一拳就打歪了鄭屠夫的鼻子。 “嚯!打得——唔……唔……” 趙一錢看得激動,忍不住就要跳起來喝彩,結果被陳好柴死死按住了肩膀捂住了嘴。 混合了鹵水、塵土的手汗結結實實糊了趙一錢一嘴一臉,他奮力地從陳好柴的桎梏中掙脫出來,惡心倒是小事,主要是耽誤了他看戲??! 然而他還是掙扎得慢了,魯達的第二拳已經打完了,那鄭屠夫的臉上就像是打翻了一整桶豬下水一般血rou模糊,已經幾乎看不不出人樣。 就算趙一錢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曾經也看過好幾個版本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