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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辮子,辮梢此刻正捏在少女白嫩的手里。 趙一錢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前所未有的快,領口里似乎有熱氣在往上涌,熏得他臉頰發燙,頭腦也被熏的暈暈乎乎的。 趙一錢清晰的認識到,他,戀愛了。 前世時,他都三十出頭了也沒談過一次戀愛,現在他明白了,他的真命天女原來在這里等著他。 那少女從墻上跳下來,走到趙一錢面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問道:“你怎么不說話也不動了?我嚇著你了嗎?” 看著少女眼中自己清晰的倒影,趙一錢輕輕眨了下眼,心底里想得話脫口便問了出來:“姑娘可許了人家?” 少女的表情更困惑了,她指了指趙一錢身后,說道:“你不擔心你的豬,怎么反倒先問我這個?” 趙一錢這才回過頭去看。 原來剛才他側身躲過的那塊板磚,好巧不巧正砸在黑豬脖頸處的菜刀上,直把那菜刀整個都砸了進去,不僅斷了黑豬頸部的動脈,竟連頸椎都砍斷了,那黑豬連哼都來不及哼一聲就倒在地上死了。 趙一錢一回頭猝不及防看到了一地鮮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顫著聲驚叫了一下就直挺挺倒了下去。 d看就來 第十一章 喜!殺豬結良緣(3) 趙一錢是在自己的床上醒來的。 彼時天色已暗,他小屋里的油燈已經點亮,一位面容枯槁的老漢正在桌旁抽著煙袋。 白天見到的那個怪力少女卻不見了蹤影,一切仿佛都是一場夢。 老漢見趙一錢醒來,便倒了杯熱茶水,板著臉塞給趙一錢,冷哼道:“真是丟死人,一個大男人竟然怕血,嘖嘖?!?/br> 趙一錢頓時羞臊難當,他是個屠夫,居然還暈血,好在這個時代沒網絡,否則整個屯子都要來看他的笑話了。 趙一錢捧著熱騰騰的茶碗,扭捏著謝道:“多謝老伯幫我?!?/br> 沒想到那老漢聽到他道謝臉色反而變得更難看,罵道:“哼!沒想到現在的后生依然這樣輕浮薄情,占了姑娘便宜,污了人家清白后就裝傻充愣一概不認了!這世道,嘖,幾十年來真是一點長進也無!” 趙一錢大驚,他只記得自己看到那灘血就昏倒了,但聽這老伯的意思事情好像并不沒有那么簡單。莫非他分裂出了另外一個人格,趁著他現在這個人格昏迷的時候做了什么jian女的惡心事兒? 天吶,這真是太可怕了! 那老漢哪里知道幾句話的功夫趙一錢的腦洞就開到了天際,他見趙一錢抱著腦袋縮在床上,只當他是愧疚難當,于是語氣也放緩了些,拿煙斗敲敲床沿說道:“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你露出這副樣子也沒什么用處,還是趕緊養足精神,明日一早就去集市上采買好聘禮,來我家提親吧!” “什么?提親?”趙一錢脫口驚呼道。 老漢掄起煙槍就往趙一錢頭上打,邊打邊罵道:“混賬小子,輕薄了我家閨女,還想不認賬,你不來提親,難道要我家閨女一根麻繩吊死在房梁上嗎?” 趙一錢抱著腦袋在床上滾來滾去躲避,哪想到那老漢看著年紀十分大了,打起人來身手卻十分矯捷,,每一下都打得是穩準狠,敲得趙一錢腦殼“梆梆”作響,竟是一下都沒避過去。 趙一錢疼得淚都出來了,抱住老漢的腰身大喊:“我娶!我娶還不行嗎?求求您手下留情,您把我打壞了到頭來受苦的還不是您閨女!” 老漢聽趙一錢這樣說,立馬收了煙槍,老臉一皺又笑起來:“這才像話嘛!” 趙一錢苦著臉道:“我當時暈過去了,實在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還請老伯好心告訴我吧!” 老漢眉毛一豎,喝道:“怎么你想耍賴?” 趙一錢慌忙擺手道:“我是真的不記得了,老人家您情緒起伏也太大了,這樣對身體不好……” 老漢那煙槍指著趙一錢鼻子罵道:“少裝傻!你這些招數都是老夫年輕時玩兒剩的!哼,說什么不記得,那我問你,你暈的時候,四面空了三面你不倒,怎么偏偏往我閨女身上倒?” 說著又捶著桌子嘆道:“誒喲,我閨女心善喲,還伸手接住你,要我說,就該讓你倒在地上摔死算啦!誒喲,這可是青天白日底下跟陌生男子摟抱呀,我閨女雖是拋頭露面的商戶女,可也沒叫男子這樣輕薄過呀!” 趙一錢這才明白了,原來他要被按著頭娶的就是昨天見到了那個怪力少女,而眼前這個罵罵咧咧的老人就是少女的父親。 可是,聽老漢的說法,那少女不過就是下意識接住了暈倒的他,怎么就成了非娶不可的輕??? 原本能娶到一見鐘情的意中人應該是件十分歡喜的事,但趙一錢一想到那少女清澈的眼眸,就無論如何也歡喜不起來,他心中此刻更多的是錯愕和憐惜。 那樣美好的一個姑娘,僅僅因為好心扶了陌生人一把,就要被父親做主許配給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 他趙一錢確實渴望有個家,他也真心愛慕那個姑娘,可他想要的是那個姑娘同樣也喜歡他,發自內心地愿意成為他的妻子,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因為霸道嚴苛的禮教,為了所謂的名節不得不嫁給他。 看著那仍喋喋不休抱怨著的老漢,趙一錢心中涌起一股怒氣,他一手奪過老漢的煙槍,大聲道:“算了吧!你口口聲聲說多疼愛你女兒,到頭來還不是把她當作牲口物件兒一樣隨便許了人,你甚至根本就不了解我的人品如何,家境如何,萬一我是一個殘忍暴虐的變態呢?萬一我窮得叮當響還好賭呢?” “你這樣做心里真的安穩嗎?” 老漢聽了也跳起來,指著趙一錢冷笑道:“好哇好哇,你果然是要耍賴,妄你人模狗樣裝得像個人,到頭來竟是個衣冠禽獸!” “對!我就是個衣冠禽獸,你硬要把女兒嫁給一個衣冠禽獸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你個被封建主義荼毒黑了骨頭的老愚昧!” “你、你……”老漢雖然聽不大懂趙一錢到底再說什么,但也被懟得說不出話來。 一老一少大眼瞪小眼對峙了半晌,那老漢突然笑了,擺著手邊笑著搖頭邊嘆道:“你啊,你這小子啊,是個好的,是個好的……” 老漢嘆了幾句后便悠悠然坐到椅子上,不知從哪又摸出根煙槍來,吧嗒吧嗒抽了兩口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怕我閨女不情愿,受了委屈是不?” 趙一錢不知道這老漢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便仍是瞪著他沒有答話。 老漢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