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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 柳意這一去,恐怕……不管凌安王到最后與皇上有沒有關系,都絕不會是好的結果! 讓他們更加心驚的是,天啟帝聞得此言竟十分認同地點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此事便交由柳相負責,三日內,我要得到結果!” “皇上!” “皇上……” 無視他人的阻攔聲,柳意恰到好處彎起一抹笑容,躬身道:“臣領旨?!?/br> 夏太傅不甘心就此讓這件事落到柳意手上,還欲說什么,就聽天啟帝道:“朕乏了,你們都退下吧?!?/br> 一句話,阻止了所有人開口。 見座上的天啟帝已經疲倦地闔上眼,眾人無奈,一個個心思各異走出御書房。 偌大的殿中空了下來,黃公公彎著腰,小心擦擦額頭沁出的細密汗珠,大氣都不敢出。只因,天啟帝在幾個人走后立刻就沉下了臉色。 沒有人比天啟帝更加惶然,爆出魏謹言身世這件事其實是他授意的,他要在魏謹言的名聲壯大到空前的境地前將他斬草除根,然而……這個念頭他前些日子才起,消息昨夜里就傳遍了帝都。 知道當年真相的人并不多,除了朝中幾個年紀較長的元老級人物,不可能有任何人知悉才對! “黃公公?!?/br> 天啟帝靜靜坐在那里,不言不語,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忽地開口道。 渾身僵硬都都快失去知覺的黃公公立即應道:“皇上,奴才在?!?/br> “將龐統找來,不要讓任何人知道?!?/br> 掌管整個王城的禁衛營統領龐統? 黃公公驚惶不定地瞇了瞇眼,嘴上倒是沒忘記回答:“奴才領命?!?/br> 從御書房出去的時候,看著天空,黃公公腳步微滯,這個時辰分明該是天色大亮,卻因為漫天烏云涌動,外面比那暮色四合時還要昏暗。 看樣子快要變天了。黃公公暗想。 ********** 威嚴聳立的凌安王府門前,兩扇朱紅色大門緊閉,數十名身穿盔甲的禁衛軍將門口重重包圍,一個個面色嚴肅,禁止任何人出入王府半步。臺階下,聚集了不少前來看熱鬧的百姓,但看看守衛森嚴,沒有人敢輕易上前。 徐九微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一幕。 她混跡在人群中央,看到一名首領模樣的黑面男子走上前,沖底下的群眾高聲喊道:“諸位,近日有人惡意中傷王爺,我等特奉皇上的命令前來保護王爺安全,大家還請不要繼續聚在這里,否則刀劍無眼,傷到哪里可就不太好了?!?/br> 保護…… 這么明顯的軟禁外加監視,恐怕傻子都看得出來。 但,眼下沒人敢明目張膽說什么。 守衛已經開始趕人,圍觀的人三三兩兩離去,王府門前很快就空了下來。 徐九微在守衛清場時已經自覺后退,站到一處不易被人發覺的巷子口,不斷思忖著該怎么進去見到魏謹言。 硬闖必然是不行,看前面這模樣,想趁著他們不注意從后門溜出去估計也不太行得通,既然要軟禁魏謹言,這些禁衛軍不可能疏忽大意專程留下生路。 該怎么做,她一時沒了主意。 “姑娘可是侯府的人?” 身后忽然有道似曾相識的聲音響起。 剛才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人過來了,徐九微一驚,驀地轉身。 看到來人時,她詫異地挑高了眉頭:“你?” 她實在無法不驚訝,叫她的人赫然是三年不見的湛清。 相比較于她,湛清看到她后……直接呆若木雞。 “你——” 湛清驚異地盯著眼前與那位魏府表小姐相似的白衣女子,仔細看兩個人還是多少有些細微的差別,但那雙眼睛卻一模一樣! 電光火石間,湛清想到這幾日魏謹言的變化,眼中閃過一絲了然。 原來如此。 清晨的時候,他就奉了魏謹言的命令在這里等一位姑娘,但那人姓甚名誰,長什么模樣,魏謹言卻連一個字都沒有多說,只說是淮陰侯府的人。而且告訴他,若他見到了必然一眼就能認出。 來不及細細思量這人到底是什么人,與表小姐又是什么關系,湛清仔細環顧一眼周遭,確定沒有多余的人后方才對徐九微開口道:“王爺命我前來接你?!?/br> 徐九微沒吭聲。 看到湛清她自然明白了是魏謹言的意思,現下她比較關心魏謹言的安危,所以沒心思與湛清多說,再者說也不是方便敘舊的時候,所以還是保持沉默比較好。 帶著她東繞西繞,穿過巷子和一條弄堂,湛清最后將徐九微帶進了隔了凌安王府好一段距離的一戶人家,連門都沒敲一下,就將她推了進去,爾后飛快關上大門,全程就在眨眼之間, 徐九微連半個字都沒來得及說出口。 “搞什么鬼!” 不滿地嘟囔一聲,回身的剎那,徐九微方才看清,這里是座單獨的別苑。 四周筑起了足有幾人高的圍墻,上面攀爬著蔥蔥郁郁的荊棘花叢,無形中就多設了一道安全的屏障。從門口通往大廳的路是用鵝卵石鋪就的,兩邊栽種著雪顏花,挨挨擠擠開滿了整個庭院,與地上的雪幾乎融為一色。 順著路進了大廳,徐九微一眼就看到了靠在窗下躺椅上的魏謹言,銀發披散在肩頭,手里拿著本翻開的書,那樣子要多悠閑有多悠閑。 “……” 被禁衛軍軟禁起來的人出現在這里,還是這幅優哉游哉的模樣……徐九微額頭滿是黑線。 “阿九?!眰软吹剿M來,魏謹言沖她揚了揚手。 她乖乖挪步過去,快要走到他身前時,忽然發現自己似乎太沒骨氣了,他讓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琢磨著是不是該給這朵黑蓮花一點兒顏色看看,就感覺到眼前的一切都晃了晃。 腰上一緊,她人已經落入他懷中。 手忙腳亂攀上他的肩,徐九微幽幽瞅了瞅他,輕哼道:“我還以為你成了階下囚了呢,原來你這么逍遙自在?!碧澦龘牧艘宦?,原來都是自作多情。 撫了撫她的發絲,魏謹言無奈地勾起唇角:“我若不是早有準備,過不了多久就當真會成為階下囚?!?/br> 徐九微一怔:“這么嚴重?” 魏謹言但笑不語,一手攬住她的腰讓她在懷中坐好,一手捏緊了書卷。 徐九微不禁蹙眉。 徐九微問:“你準備怎么辦?”既然魏謹言早已預料會發生這件事,想來已經有所打算。 魏謹言依舊沒有作答。 徐九微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胸膛:“你別打啞語行不行!” 魏謹言卻只是笑。 她有些氣惱。都這種時候了,這人還這么淡定自如,真是感覺皇帝不急太監急! 看她就要發作,魏謹言一手扣住她的脖頸,讓她傾身壓下來,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