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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一笑:“那是自然,咱們桃花村年年就靠這些花兒掙錢,自然要好生打理?!?/br> 不說村民們靠著花兒養家糊口,便是往前花開時,鎮上的好些學子們也會結伴而來,在樹林子下頭吟詩作對、彈琴頌月。 其他村子見他們桃花村這些年發達了,也跟風似的種起了花,朱秋荷想著便笑了起來,從鼻子里哼了一聲。 也不瞅瞅,他們村這些花多少年了,花費了全村多少心思,哪里是旁人想跟就跟的。說完,她朝她們招招手,帶著她們一頭扎進林子里,正走著,一位穿著青麻的姑娘就朝她們看了過來,目光在朱秋荷身后的林娟、林秀姐妹倆身上多看了幾眼,見沒啥特別的,勾著唇笑道:“秋荷姐,這兩位就是你那位姑姑的女兒?” 朱秋荷停住腳步,小聲的說了一句“晦氣”被林秀聽個正著,只見她插著腰,瞪著眼看了過去,“咋,你有意見?” 那姑娘聽見這話頓時笑了起來,捂著嘴嗔了一嘴:“我哪兒敢有意見呢?!?/br> “哼,”朱秋荷道:“陰陽怪氣的?!?/br> 說完,她也不再理會這姑娘,帶著人挑了另外一條路就走了,路上還氣不過的同姐妹倆說:“往后你們見著這許英就離她遠著點,總歸每回子說話都怪得很,聽著心里毛毛的?!?/br> 朱秋荷說不上來那感覺,但林秀卻看得分明。 先前她們遇見的那叫許英的姑娘就跟以前她在上京見過的那些面慈心狠的婦人一般,嘴上掛著客氣,心里頭彎彎繞繞的可不少。 這起人面兒上裝得一派大氣,哪里是朱秋荷這個小姑娘能看懂的。 說著話間,三人走到了一處坡地上,朱秋荷指著面前伸手就能采的花骨朵,“咋樣,這里不錯吧,還不用爬樹?!?/br> 林娟放了簍子,含笑著四處看了看,指著地上:“你們瞧,地上也有不少?!?/br> “那咱們快撿吧?!绷中銡g歡喜喜的正要撿花兒,突然鼻尖微微發癢,連著打了好個哈欠,連眼淚都出來了。 林娟離她近,一把扶著人:“這是咋了,莫非受涼了?” 林秀擺擺手,朱秋荷蹙著眉說道:“會不會是許英在說咱們壞話?” 不過這回她可是冤枉了許英。 千里開外的騰州城樓,舉目看去,磅礴的楚家大軍已兵臨城下,靜靜的佇立在城樓下,只待一聲命令便要破城而入。 樓上偵查的探子面色慘白,身子更是搖搖欲墜。 這么多的鐵騎兵士,只要城門一破,所到之處,只怕是哀鴻遍野! “去,報告太守,騰州..只怕守不住了!” 騰州是前朝的糧食魚米大戶,素有“天府之國”的稱號,騰州地處肥沃,朝廷上下都十分重視,因為地勢的重要,是以除了朝中派來鎮守的兵力,便再沒其他勢力插手其中。 更因為前朝皇帝怕鎮守的太守擁兵自重,兵力安排得不多,甚至不如一個皇子的封地,楚軍攻下珉郡的消息一傳出來,騰州上上下下就沸騰了,慌忙之下,許多人攜家帶口的出了城,但更多的普通老百姓卻還是留了下來,在緊閉城門這些日子,整個城中都靠著衙門倉庫和米鋪的糧食過活。 “是?!庇腥舜掖颐γσ浑x開,還緊緊盯著動靜的探子只見為首的楚軍將士慢慢抬起了手,朝前一招,頓時心提到了嗓子眼。 來了! 在這危機時候,他們本以為迎接的會是震天的廝殺喊聲,卻不料人群里分開了一條路,一個文人打扮的男子騎著馬走了上來,停在城下,隨后,在他們一干人等詫異的眼里,只見他從懷里掏出了一封文書,打開。 緩緩啟了口。 “楚軍臨下,降者不殺!” 他把文書正案朝上晃了晃,讓人清楚的看清那上頭卷底白紙上狂妄霸道的幾個大字。 城樓上的探子們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反應過來后,頓時都忍不住抽了口氣。 這楚軍,真真是好大的口氣! 但這份自信張揚卻偏偏又讓人血液沸騰,忍不住心潮澎湃,半晌,樓上有人問了話:“你怎么證明你說得是真是假?” 兩軍交戰,什么陰謀詭計沒有,誰知道會不會唬著他們開了城門,卻肆意在城里四處燒殺搶掠,那他們可就是罪人了。 下頭“嗤”了一聲兒:“我楚軍一路而來,向來是敢作敢當,若不信,盡可去打聽打聽,這騰州城雖堅固,但并非固若金湯,我軍若攻,只怕你們照樣守不住,倒不如識時務者為俊杰,也好讓城中百姓少受些苦?!?/br> 張揚過后,那聲音又道:“想來你們也做不得主,我們將軍有令,給你們一日考慮,明日這個時辰,我楚軍自會踏入城里!撤?!?/br> 隨著他的話落,馬蹄聲整齊劃一的響起,又漸漸消失在城樓下。 樓上,幾個人面面相覷。 “現在咋辦?” 思慮過后,幾人收回了看著遠處的目光,指了人去太守府稟告。 第35章 楚越 且不論整個騰州因為這一席話而大亂, 這頭何家宅邸,周翰換下了鎧甲,穿著常服掀開了簾子, 邊問著:“聽說則表弟來過?” 他往里走著,露出背著手,身姿修長的少年。 楚越一身黑色錦衣, 穩穩當當的倚著窗幾,手里正捧著一本書,聞言頭也不抬的“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他周身清冷, 但又偏生自有一股貴公子的氣度, 若不是這兒是楚軍大將軍的院落,還道是哪家養的少爺呢。 周翰砸了砸舌,熟稔的坐了下來,捧著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隨意的說:“人呢?” 楚越蹙著眉,知道這書是看不下去了,喟嘆一口,轉身坐到了案后, 面色極為冷淡,“讓人送走了?!?/br> 周翰口中的楚則是他一母同胞的親弟弟,不過他們兄弟之間自幼關系就平淡得很, 而楚越自打“清君側”后, 就跟楚家斷了往來, 家族中, 莫說往日和善的族人,便是至親親人也對他不屑至極。 便是如今,他的眼前也能清晰的浮現他們當日的那些嘴臉。 父親、母親、兄弟、姐妹、族人,他們一個個猙獰著臉,叫囂著讓他滾,說楚家從此沒有他這么個人,往日怯懦的庶弟妹們更是拿著石塊兒朝他扔過來,而,他的親人們,除了對他冷漠著說往后再不相干便冷冷的瞧著。 身上那些鈍痛和砸到腦袋上流下的血都不足以讓他心寒,真正讓他寒了心的是他們那份冷漠。 世人盛傳他親緣淺淡,又何嘗知曉他往日被這般對待? 楚越骨子里是個驕傲至極的人,這些傳聞他不屑于解釋,只心里早早就跟楚家人劃清了界限,如今楚家軍氣勢如虹,破竹之勢盡顯,早就聲名滿天下了,楚家,怕是后悔了吧。 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