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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摑了幾下,暴跳如雷。 “可他就是人渣,江叔!”閆皓跟江老板熟了,說話勉強利索了一些,“他媳婦根本就是被他逼瘋的,我還看見他給一個黑診所的黑心醫生錢!她要殺他是有原因的!” “那又怎么樣!”江老板氣急敗壞,“那是人家兩口子的事,清官都不斷家務事!” 閆皓:“我……” “你有證據嗎?法院和警察要看證據?!崩蠗畲鬆斦Z氣溫和地打斷他,“孩子,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是這種事外人說不清的?!?/br> 可是……她呢?向小滿怎么辦呢? 怎么可以這樣? 閆皓茫然又無助地看著他們。 第三十章 兵荒馬亂的一宿過去,第二天雖然是周六,但路口的煎餅攤不比平時人少,依舊是不到七點就開始排大長隊。喻蘭川還得加班,丐幫的兄弟們得趁周末到人流量大的據點刷業績,連隱藏在幕后沒露面的甘卿也要準時開店,準備迎來新一輪水逆,于是大家都散了。 只剩下退休人員楊幫主沒事,就跟江老板一起,把失魂落魄的閆皓押回了洗衣店,關門教育。 喻蘭川回家打了個盹,洗了個戰斗澡,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收拾得光鮮靚麗,準備去上班,剛到門口,他又忽然想起了什么,拎起門口白麝香的古龍水在頭發上彈了兩下,往電梯趕的腳步一轉,他香氣襲人地敲了隔壁的門。 甘卿昨天晚上吃壞了胃,早晨就沒出去,自己熬了碗粥喝,聽見敲門,還以為是給張美珍送牛奶的小女孩,叼著湯勺就出來了。 這兩天據說要降溫,室內暖氣燒得格外熱,她在屋里穿得是夏天蹲路邊啃玉米的大褲衩和籃球背心……沒穿內衣。 兩人一個門里一個門外,面面相覷了片刻,都被這個慘烈的形象對比震撼了。 畢竟,地球上的物種是如此豐富。 甘卿被還沒來得及彌散開的古龍水刺得有些鼻癢,想打噴嚏,可是嘴里還有個勺,她憋得咬牙切齒,牙把勺子往下一咬,勺棒就高高地往上翹起,正砸中了自己的鼻梁骨,眼圈“刷”地一紅,她把自己打哭了。 喻蘭川非禮勿視地低下頭,看張美珍家的擦鞋墊:“你……不冷嗎?” “咳,還行?!备是洹鲇谀撤N原因,伸手往門框上一撐,并借著這個姿勢把自己半藏在門口,有點尷尬地含起胸,“什么事?” “哦,”喻蘭川說,“昨天……” “昨天怎么了?”甘卿打斷他,從門板后面露出一雙狡黠的笑眼,“我下班就回家了,什么都不知道?!?/br> 又是一個翻臉賴賬現場,喻蘭川面無表情地拿出閆皓的塑料小人。 “有一種人啊,他們寧可自己對著地圖走一天一宿的冤枉路,也不愿意停下來找人問一聲。不是非說不可的話,他們就肯定不會說?!备是浣z毫不為所動,“我猜那個小燕子不會主動把我供出去的,小喻爺,你覺得呢?” “你的意思是,昨天半夜還在外面閑逛的人是我,撞見閆皓打暈聶恪的人也是我,追了好幾條街沒追上,只撿了個娃娃回來的還是我?”喻蘭川要被她氣笑了,“我有這么繁忙嗎?” “謙虛,沒有超長待機,哪能當盟主,謝了啊,”甘卿人話說不了三句半,順口又來,“改天請你……” 喻蘭川:“……” 不敢相信她還有臉說出“吃飯”倆字。 甘卿卡了個殼,忽然意識到,眼前這位身負異香的奇男子,是個會主動討債要飯的奇葩,于是話音生硬地一轉:“……請你給自己開個表彰大會,能者多勞、見義勇為?!?/br> 這回干脆連宵夜也沒有了。 喻蘭川無話可說,隔著門,把閆皓的塑料小人塞了進來:“我不在家,那個閆皓有扒人窗戶的毛病,這個在你這存兩天,等楊爺爺他們擺平那個闖禍精再說,扣著這個,他跑不了——當然,你也可以拿著它去威脅閆皓,讓他別把你說出去?!?/br> 甘卿感慨道:“小喻爺,你聽聽你說的這話,真像反派啊?!?/br> 打扮和氣質更像,還是國產電視劇里活不過三集的那種。 “是嗎?謝謝?!庇魈m川假笑了一聲,“我看你就沒有這個顧慮了,畢竟胸大腰細是魔教妖女的標配?!?/br> 甘卿:“……” 喻總彈了彈衣領上不存在的土,不可一世地把薄薄的眼皮往下一垂:“藏什么藏,我近視快一百度了,就你這樣的,戴顯微鏡也看不見什么?!?/br> 哎喲,挑釁? 甘卿聽完,輕輕舔了一下自己的牙根,居然就大喇喇地從門后面出來了,往門框上一靠,修長的四肢舒展開,她胸也不含了,似笑非笑地說:“那可實在是對不住啊,影響市容了?!?/br> 喻蘭川目瞪口呆,沒想到假嘴炮遇見了真流氓,嚇得視線漂移了一百八十度,一個字也沒憋出來,倉皇敗退。 “慢走,小喻爺,”甘卿揮著勺在他身后說,“我就不耽誤您選美了?!?/br> 因為一大清早就被刺激得腎上腺素飆升,喻總闖進辦公室的時候氣場爆炸,森然有殺氣,周末加班有些懶散的部門同事們被他的殺氣震懾,整體效率大幅度提高,竟然在中午之前完了活,可以集體回家睡午覺了。 喻蘭川在辦公室里休息了一會,鬼使神差地,他在搜索引擎里輸入了“家庭暴力、精神暴力”,相關內容跳出來很多,他大致一掃,都是官話,于是就又搜了“精神暴力取證”,搜索結果不是“攝像、錄音”之類不靠譜的東西,就是明確告訴他“取證困難,界定不明”。 喻蘭川就合上電腦,走到窗邊,摘下眼鏡遠眺,緩解視疲勞。 再說,就算能證明聶恪是人渣,又能怎么樣呢?向小滿殺人未遂是事實。確實,她是被人誘導、自己又有精神疾病,可以不用坐牢,可人這個精神狀態,在哪還不是坐牢,又有什么區別? 喻蘭川搖搖頭,這件事短暫地在他心頭盤桓片刻,就被他浮塵一樣地抹去了。他披上外衣,去老板那里匯報,聊到了恒生指數,于是又侃了半小時聯交所交易規則。 各行各業、各個階層,明面上的與潛在的、成年人的游戲規則多得數不清,閆皓一概懵懂,不知道是不是小時候沒人帶他玩過游戲的緣故。 不過這就不需要喻蘭川cao心了,反正那燕子是“堂前燕”唯一的傳人,無論如何,老楊大爺和江老板他們也不會不管他的,以后拴好了,別再出來闖禍就行了。 他趁下午風和日麗,溜達回家,難得的冬日暖陽曬得他昏昏欲睡,結果剛到一百一十號院樓下,喻蘭川就不愜意了——兩個丐幫的人鬼鬼祟祟地躲在墻角,探頭往院里看,見他過來,就給他打眼色,喻蘭川順著這二位的目光一看,樓下又停了一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