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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沒問過我的意見就給我報了個假期學習,氣得我直想罵卻又不敢罵。 沒錯。面對父母日日不停的訓斥,我一直以來都是缺乏反駁的勇氣。 誰叫我,本來就是無法為他們爭金面子的女兒。 我心里突然恐懼起來,如果……如果……爸爸mama知道了他的存在…… 我實在不敢想象那種刀光血影的恐怖畫面。唯有步步為營,小心謹慎,絕不能被發現。 如果可能,我真想搬出去,住家里實在有太多不方便。 當我在想這些事的時候,我也發現我漸漸地開始偏心向他,以他為中心。和玖瑜的時候偏心向他,對爸爸mama時也偏心向他,即使面對著自己,我也處處以他為優先。 太瘋狂了。 即使知道事情已經到了危險的懸崖邊緣,我卻完全沒有剎車的打算。寧愿直墜深淵,也堅決不回頭。 古人說得好,這就叫做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氣勢。 比起什么假期學習的,我反而更熱衷于開始寫新的。結果某天到某人家借書時,被某人發現了筆記簿上的草稿,某人堅持要看我的。我扁起嘴,某人還是堅持;我再扁嘴,某人還是堅持;我再三扁了扁,某人寫了一句話給我:-再扁就變臘腸嘴了。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上帝老兒說得好:沒事不要欠人人情??蓱z我考試復習期間欠下他那么多牛馬人情債,最后只有不甘愿地將筆記簿掏出來。 他眼里有些笑意,翻開我的簿子。 *北極星沿著西北方向緩緩落下,西北半球再次轉入太陽的朝向,當金屬指針循環性來到預定的位置,金屬球體開始劇烈地震動起來,產生刺耳的噪音。少艾不舍地睜開眼,按下喧鬧的鈴聲,伸伸懶腰:“呣……這么快就天亮了……地球不能轉慢點兒嗎?” …… 他“噗”地就笑了起來,笑得那個說多開心就多開心。 -你寫得好怪。 我撓撓頭。 *奇怪,大家都這么說。其實我只是換個角度而已嘛,天亮了為什么就一定要寫“天亮了”呢。 他掩著嘴,仍是止不住地偷笑,拍拍我后腦,又寫下一句。 -寫完了記得給我看。 轉身去沖咖啡還笑個不停。 可惡!他以為我是在寫搞笑嗎?! 看著他那溫柔的笑臉,看著他慢慢沖泡咖啡的動作,看著棕色液體在空中劃出的弧線,我突然失去了惱怒的意思。我提起筆。當他把咖啡塞到我手上時,我也將簿子舉到他面前。 *我們一直一直一直都這么好,好嗎? 他疑惑地看看我,和他的舒適幽雅不同,我是整個人粗魯得跪坐在沙發上,直直地看著他的雙眼,沒移開目光一秒。 他顯然不明白我為什么忽然冒出這么一句話。 可我心里就這么莫名驚恐焦躁起來??粗请p明亮的眸子,胸口的恐懼隨著每一秒的靜止不斷增長著。我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也或者,實在有太多讓我恐懼不安的因素。 因為是他,因為是我。因為是我們。 拜托,答應我好嗎? 我們要永遠都這么好。不要說什么愛不愛的,不要考慮什么男女朋友的,僅僅因為在一起很開心,所以才一直在一起。不要考慮什么外界的看法,不要考慮什么殘疾還是健康的區別,不要考慮什么別人的說辭,不要考慮什么所謂的未來和以后。 無論任何人說什么。 我都不會離開你。 只要我們還這么開心,那么,我可以不在乎任何人的言論。 無論是誰。 我靜靜地跪坐在沙發上看著他。他似乎也看出了我的焦慮,再次看看手中的簿子,眼里仿佛閃過什么,然后輕輕接過我手中的筆。 -好,我答應你。 -我們永遠都這樣好。 窗外的陽光斜斜照曬進來,印在他白晰到有些透明的肌膚上,形成橙色的淡淡光芒。那雙幽黑的雙眼充滿了寵溺,似乎還夾雜著一絲莫名的悲傷,嘴角卻依然帶著向來溫柔無敵的淺淺微笑,就像這世上所有無聲而溫柔舒服的東西,都凝聚在那張薄唇上。 我的心好像在這一秒醉了。 對于這個靜謐無聲的大男孩,也許從第一次見到他的第一眼開始,我就注定了這場近乎迷戀的沉溺。 沒關系。 聽不到我說的任何一句話,沒關系。 無法向我說出一句話,也沒關系。 沒有未來,沒關系。 兩個不同的世界,沒關系。 所有人的反對,都沒關系。 因為,你已經答應了我。 只要你答應我:我們會一直一直這么好。 那么,我們就永遠永遠都這么好,不會改變。 我吸吸鼻子,手中的本子似乎有千斤重量,眼睛卻濕濕的。僵硬的身體終于松了下來,軟綿綿地靠在沙發上,不聽話的小腦袋自然而然倒在他肩上。那么理所當然地,突然拉近了我們之間的距離。 他輕輕摸摸我的頭發,依然是那個寵愛著小meimei的大哥哥。 可是,拜托,請讓時間永遠停在這里吧。 我已經不想去考慮以后的事情了。 就這么閉上眼睛,什么都不想…… “嗡嗡嗡嗡……” 該死!這么千載難逢的浪漫時刻,哪頭豬這么煞風景!我惱怒地拿起手機一看,好哇,原來是一只叫陳玖瑜的肥豬頭!我接起電話就一輪狂吼:“死玖瑜,知不知道妨礙別人談戀愛會遭五雷轟頂,小心打得你毀容!” 電話那頭居然傳來得是得意的笑聲:“我管你!哼,妨礙得好,就是要妨礙你!我早告訴你,我還是反對的!” “你丫遲早會被拖下地獄的!” “地獄也是唱完K才下去!臭丫頭,是不是忘記了今天下午的K歌之王爭霸戰了!一群殺氣騰騰的高手已經在那里等著我們了,你小子還只顧得談情說愛!哈,不對,忘記你們沒得‘談’和‘說’,無從談情說愛??!” 死玖瑜,哪壺不開提哪壺!遲早將你強暴了! 可這么好的相處時間,我實在有些不太舍得。為難得抬起頭,卻見他居然寫寫畫畫,然后舉起來:-和朋友出去玩吧,不用顧慮我。 奇怪,他是怎么知道我的談話內容? 疑惑得敷衍完玖瑜,我忙問他,沒想到他居然指指我的嘴唇:-面對面說話,說得不快時,簡單的唇語,我能看明白。 天??!好厲害??! *我還以為唇語只有電影里面的那些高智商高手玩弄陰謀的時候才會出現,沒想到面前居然就有一個高手!小人真是有眼無珠,沒看出大人還有如此高水平犯案技巧,大人莫怪??! 一邊裝腔作勢恭維著,一邊腦袋里立馬回憶,有沒有曾經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