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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小就喜歡胡思亂想,也由此產生很多壞習慣。 例如,也是因為看太多的緣故,我和女生一起走在馬路邊時,總走外車道,和男生時總走內車道。 和女生一起走外車道是因為我個性像男生,而男生是應該照顧女生的。 但我畢竟不是男生,所以和真正的男生走在一起時一定會主動走內車道。如果對方是個好男生,自然會覺得這是應該地而沒有異議;如果對方不是好男生那就更不用客氣了,被車撞死是他活該。 不過和他走在一起時,總是我還沒有想到要走內車道他就已經把我擠了進去??晌腋鼒猿忠咄獾?,因為他聽不到汽車的聲音,太危險了。 我們在馬路邊為此爭執了很久,最后結論:我們都走在最靠里的人行道,絕對不靠近馬路邊。 芳村的花鳥魚蟲市場有許多和寵物有關的小東西,有趣的衣服,漂亮的裝飾,千奇百怪的玩具,還有各種見過的、沒見過的貓糧食物。聞起來那個香啊,別說貓了,人都會被誘惑住。我盯著那些大大小小的罐頭,剛把腦袋湊過去,就被他拉了回來。 -你在做什么? 面對他非常疑惑地表情,我只好傻笑一下。 *沒什么,這魚rou罐頭太香了,我好奇想看看里面是什么成分而已。 擦擦嘴角的口水,當然不能告訴他,要不是他拉住我,我就忍不住要湊上去咬兩口來嘗嘗了。 看來二十一世紀做貓果然比做人幸福太多了,我們看得那個眼花繚亂、目不暇接啊。那些小貓衣服說多漂亮就多漂亮,要不是考慮到體型問題,我都忍不住想買來穿穿,但他則喜歡逗趣的貓玩具。 最后還是買了貓玩具,因為小貓衣服雖然好看,但我們都一致認為,其實貓并不喜歡穿著這些阻礙它行動的鬼玩意。 這道貌岸然的壞家伙,居然還拿剛買的逗貓羽毛來掃我的臉,氣得我掄起拳頭打他。更可惡的是,他太高居然打不到!太失敗了!真氣死我也! 周末的街上總是人潮涌涌,非常擁擠。我突然想起高二時校里的籃球賽,班上派了八個人去參加,我是主力。我的三步上籃讓同班的男生說我不像女孩子,同班的女生都說我好帥,像男生。 我從小性格就比較像男孩子,也不愛穿裙子。 可和181CM的他走在一起會讓我覺得165CM的自己其實還是個小女孩,人多的時候,每次我差點兒被擠開他就會拉住我手臂,把我扯回他身邊。當我透過衣服感受到他的手溫,全身都是熱熱地溫度,體內的女生血液仿佛全部沸騰起來,告訴我,我有多喜歡他。 回程的時候他請我吃午餐,算是答謝我。住院這么久,一直要忍受醫院里又貴又難吃還要被稱為營養餐的垃圾,難得有人請,我選擇口味比較重的西餐。 我告訴他,這是第一次有男生請我吃飯。 -那我很幸運。 笨蛋,其實幸運的是我! 本來心情超爽的說,剛坐下,女服務生把餐牌遞上來,他看完后指指一個套餐。那個抹著石膏臉的女服務生就開始發問了: “先生,請問您的牛扒要幾成熟?” “請問要黑椒汁、白菌汁還是西檸汁?” “是否要上鐵板?” “請問咖啡要餐后上還是餐前上?” 我把服務生的話寫在本子上遞給他,他看完后指出他的回答。女服務生怪異的眼神讓我很想在她濃裝艷抹的臉上加個黑眼圈。 心情跌落谷底,有點兒后悔為何要來這間糟糕的餐廳。 -怎么了?心情不好嗎? *沒有。 既然他不知道,我又何必要告訴他。 剛坐下幾分鐘,我馬上便發覺他很吸引旁邊客人的目光。 像這種安靜幽雅的環境其實很適合他,他本來就屬于恬靜斯文型的男生,像是鄰家大哥哥。他的眼睛總是不自覺得瞄向左下角,這表示他正在思考什么,如果遇到他不想回答的問題,也會如此。 他在想什么? 跟我坐在一起的時候,他在想什么想得這么專心?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盡管自己也知道,這是近乎無聊的吃醋。 用餐時,他很有禮儀,只是偶爾會發出奇怪的聲音,像刀叉刮到盤子發出的刺耳尖聲。他完全不知道,繼續用餐,讓尖銳的聲音飄散在餐廳里。本來我該提醒他注意一下,可看到旁邊老偷瞄他的女人露出奇怪的表情時,我心里暗爽。 后來他還不小心把放置餐包的小碟子碰到地上,碟子沒有直接墜地粉碎,而是在地上轉了N圈,因震動造成的刺耳巨響惹來全餐廳人的注意。他面無表情得撿起小碟子,抬頭時發現很多人都在注視著他。 -為什么他們都看著我? 我笑得肚子痛。 *沒什么。主要因為你長得太像明星了,他們都忍不住看你啊。 -別開玩笑了,到底是為什么? *真的是因為你長得像明星??! 我笑得很夸張,一臉莫名其妙的他大概覺得跟我也問不出什么,只好繼續用餐。吃完后他又問了我幾次,我都給他一些牛頭不搭馬嘴的答案,最后他只有無奈作罷。 我突然發現,他像是無意中闖進了另一個世界的少年,坐在這里的所有人,包括我,都是異世界的晏鼠mama,雖然有著所謂相同的外表,他卻完全無法理解其他人的語言與對他的指點。 又或者,我們才是那群闖入者? 硬是要進入他原本平靜安祥的世界,強求他做出符合所謂社會的舉動?而在他眼中,是否也覺得我和這些旁人是一國的,和他并非一樣? 奇怪的隔膜,奇怪的界限,奇怪的世界。 本該,沒有任何不妥。 卻只因為他聽不見?;蛘咧灰驗槲衣牭靡?。 剎那的恍思讓我神迷彷徨,他明明就坐在我面前無聲得用餐,卻似一幅油畫,能看不能觸碰,伸手無法探入。 突然,油畫抬起頭,看了看我,伸出空閑的左手在我額頭敲了一記彈指。 好痛! 我捂著腦袋瞪住他,他卻輕笑著寫下疑問。 -發什么呆?傻傻地看什么? 我輕撫過額頭的疼痛,止不住眼眶里的淚水,不甘得搶過筆。 *痛死我了,你要負責任! 他看了一眼,面無表情得放下本子,坦然地繼續用餐。 *不要假裝沒看到!你要對我負責任! 我一幅怨婦的表情使勁兒做出敲桌子的動作!哼!別以為聽不見就可以耍賴!我可是地球上出了名的超級難纏NO.1,可不隨隨便便就能打發! 他看看我呲牙咧嘴的表情,忽地淡然一笑。那抹笑意輕柔地似月光般虛無,卻柔和迷人,我隱約聽到旁桌那女人咬著食物發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