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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間,梁晶晶又出現在她眼前,看桌上的幾個空盤,午餐明顯進入尾聲。梁晶晶不滿地說:“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還總是打電話,一個都沒接通?!?/br> “剛才你們……呃……我們剛才說到哪兒了?”馮牧早試探著問。 她大大咧咧地說,“哦,你正跟我分享的那些關于你暗戀單主編的事,還真是好笑??!你居然趁他在擴展訓練酒會喝醉那回偷偷親他……還好單主編不知道,不然打死你都會?!?/br> 馮牧早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心想,早知道剛才我就主動自首,讓你百口莫辯蹲幾天大牢! 跟同事告別后,她找到記者站的地址,打個車過去,走出電梯,站在玻璃門外卻有些躊躇。里頭一個年輕男人路過,臉上朝氣蓬勃,隔著門問她要找誰。 “單鷹在嗎?” “你哪里的?” “每日頭條?!?/br> 年輕男人有些防備地說:“既然都是同行,就別一個個的蹚渾水,這時候來采訪是不是有點落井下石?” 吃了閉門羹,馮牧早明白了,八成有不少記者來過?!拔也皇莵聿稍L的?!?/br> “那你來干嘛?” 這句話倒是問住了她。她來干嘛?當年究竟發生什么事,現在是不是很重要呢? 她來不及想出個答案,電梯的門開啟,隨后單鷹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早早?!?/br> 馮牧早飛快轉身,再見他恍若隔世。她上下打量他一遍,只見他右手握著手杖,但沒有撐地板,他走平路時似乎比較順當。她想起剛才電話里那個醫生說,他曾經像個植物人一樣躺了一年。 “進來?!彼芷届o地掏出工作牌放在感應器上,“滴”一聲,玻璃門往兩邊移動開來。 “單總……”剛才那個年輕男人趕緊提醒道,“這可是個記者!” 單鷹腳步一頓,忽然往旁邊移了一步,比個“請”的手勢,“美女,這邊請?!?/br> 眼中戲謔,一如當年。 馮牧早白了他一眼。 年輕男人不解地搔搔頭。 單鷹的辦公室一貫的性冷淡風,沒有任何扎眼的顏色,卻給人一種寧靜感。馮牧早環視一圈,坐在煙灰色沙發上,沉默許久,問:“你對JD化工的調查真的沒有一點個人原因?” “你不就是因為不相信他們的指責才來的嗎?”單鷹脫了西裝外套,身材挺拔勁瘦,他拉開窗簾,停頓一下,忽然掀眸看住她,唇角噙著笑意,“總不能是因為想我、非得見見我不可?!?/br> 馮牧早被他一句話激得倒吸一口氣,又慢慢呼出,“他們栽贓陷害,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我來,就是想問問你,到底有沒有老K這個人?如果沒有,JD化工這是引火燒身,如果有……他既然跳出來咬你,就說明他身份暴露,外加自己也不是什么立場堅定的正義之士。我不知道你為什么選擇與這種人合作?!?/br> 第57章 愛的后遺癥(二) JD化工能說出“老K”二字,正說明老K已經暴露。但即便如此,她并非為求自保而胡亂咬人,而是仍用JD化工逼她編造的謊言向他傳遞消息,把所有的漏洞都集中在他養病的這三年,他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據,警察稍微一查,就知道JD化工的指控都是杜撰。 如若不是老K提出讓單鷹前來阻止馮牧早調查JD化工,早就決意退出她平靜生活的他不會再到威市來。只能說,冥冥之中,各有各的一番苦心。 “你來就是為了問這個?”單鷹的目光冷了下去。 “單鷹!”馮牧早站起來,氣得臉頰漲紅,“你怎么不識好人心呢!” 這句話的潛臺詞是,你把我當外人了。 “所以你問我這些,是因為關心我?!彼偨Y道。 關心你個毛線!馮牧早咬咬牙,抓起自己的包往門口走——以后再不來找他了,管他死活呢! 他忽然握住她的手腕,在她即將碰到門把的時候。她想抽回手,他用力一拉,逼得她回身,然后直接把她壓在門后,重重吻了下去。 這個忽如其來的吻讓馮牧早心跳慢了好幾拍,隨后激烈地跳動起來。她記得他的唇,他的步驟和他的溫度,但以前他從未如此強勢地吻過她,竟像是懲罰她似的,讓她的雙唇感受到啃噬般的火辣和微疼。 他想要回她,十分想??涩F在他吻的似乎是嚴刻儒的女朋友。 她劇烈掙扎著,喉間溢出含糊的咒罵,最后終于推開他,手背捂著下唇,憤怒地抬眼瞪他。 他站在那兒,坦然地跟她對視。靈魂互換前,他正引導警察去問龔波,證明自己不可能到威市給老K匯款。顯然,她聽到了,否則剛才不會上上下下打量他的腿和手臂,好像在確認什么。 “你來找我,更想聽的是我對龔波那些話的解釋?!?/br> “有什么話你不能跟我說開?”她質問,“你覺得我這幾年遭受的打擊還少嗎?有什么秘密和真相是我接受不了的?” “沒有秘密和真相,只不過我也生了一場重病,當時的狀況并不比你好,不得不放棄所有的一切,包括你?!眴晰椦劾餂]有任何波瀾,好像在說別人的故事。 “你自己都不相信這個理由,何況是我?!瘪T牧早失望地說,她只不過想尋求個合理的說法,哪怕他說自己移情別戀,見她生死不明就趁早拜拜。 她并沒有想過,自己這樣的執著可能也正是因為愛的后遺癥吧。 溝通再次不歡而散,馮牧早站在公交站旁,太陽明明不烈,卻感覺頭暈目眩。雙唇似乎有些腫,她無奈地用手蹭了蹭,本應該感覺憤怒,不知怎么的,心里居然竊喜。 天啊,我到底在興奮什么……她倍感郁悶。 忽然,臉頰邊感覺到一絲寒意,一轉頭,臉貼上一個冰涼還帶著水汽的東西,定睛一看,單鷹拿著一聽冰可樂,故意捉弄她。 她搶過來,“我要回去了,你又下來干嘛?” “我能讓你一個人回去?” “隨你便?!彼齺G下一句話,不客氣地喝起來,只當喝冰礦泉水了。 單鷹瞄一眼站牌,“87路快到了?!?/br> “有三路車都可以到我家附近?!?/br> “87路停的站少,而且快?!?/br> 她將信將疑,剛好87路車到了,她一下子跨上車,他拉住扶手,也走上去。 車上人不少,經過兩三站,簡直變成沙丁魚罐頭。馮牧早一直背對著單鷹站著,漸漸,他貼她越來越近,雙手一左一右撐在欄桿上,似將她緊緊禁錮在懷里。 其實87路沒什么別的優勢,就是擠,特別擠。 隔著衣物布料,馮牧早還能感覺到他胸腹的體溫,像帶著魔法的小蛇,靈巧地穿透她的皮膚。 她發現了他推薦87路的小九九,轉頭說:“你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