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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馮牧早:我拍好了發給你? 無聲夜歌:你聯系群管理員,就說你要用特寫自拍抵扣一些欠款,他負責接收照片。 馮牧早:能抵扣多少錢? 無聲夜歌:那就得看你怎么拍了,一般一次抵扣個三五百不成問題。 馮牧早:太好了??!【鼓掌表情】 另一邊,她點開Jio和阿炳的對話框。 Jio:妹子,欠多少錢,哥幫你啊。 馮牧早:哥你是雷鋒么。 Jio:當然不是,就問問你愿不愿意陪哥逍遙一次,行就繼續聊,不行你拉黑我。 馮牧早:我欠一千多快呢。 Jio:一千多確實有點多了,我一次給你兩百,怎么樣? 馮牧早:對了哥,你加這個群不是也為了借錢嗎?你都背著債了,還怎么一次給我兩百?別我陪你玩了,不給錢啊。 Jio:誰說加這個群的都是借錢的?你們女的才借呢,我們男的都是進來互助還錢的。 馮牧早:互助還錢什么意思? Jio:就我剛才跟你說的那些。 Jio:你到底來不來???不來我找別人了。 馮牧早:二百太少了。 Jio:不少了,我進群就交一百塊中介費了,開房也要錢,我也不富裕。 阿炳:小姐你好,我是互助還錢中介阿炳,可以介紹你最實惠的互助渠道。 馮牧早:我欠了好幾萬,被追債的逼得快死了。只要有人提出互助,我都可以的。 阿炳:我這邊渠道非常多,需求量也很大,你發幾張自拍過來,很快我就能給你客戶。 馮牧早:【圖片】 阿炳:爽快。我這邊的介紹費是一次互助150塊,能確保每次互助都能幫你還款500塊以上。 馮牧早覺得自己發現了大新聞,手指在鍵盤上啪啪啪打得飛快。 身后響起一個熟悉的男聲——“悠著點,放長線才能釣大魚。這事你用一個號干不了,至少還需要一兩個男號配合?!?/br> 她一驚,下意識站起來轉身看去,只見單鷹站在她座位后面,不知旁觀她“聊sao”多久了。 她有點尷尬,聲音很小,“單老師,早上好啊……” “中午了,還早上好?”單鷹半垂下眼睫,望著她低得不能再低的頭,地上有金子需要她撿嗎? 馮牧早飛快瞄了眼時間,十二點一刻。她關了顯示器,抓起自己的包抱在懷里,“那我下樓吃個午飯再回來,再見!” 說著,一溜煙跑了,像屁股后頭有狗追似的。 她那句“單老師出差的第三天,堅持不想他”浮現在他眼前,令他更感胸口陰悶。他眉頭緊鎖,抬眼冷觀她匆忙的腳步,好一會兒后才轉身回辦公室。 馮牧早獨自坐在一家拉面店里,咬著筷子一邊等面一邊發呆,忽見掛在墻上的電視里正好播放她家奕國大排檔參賽的,為了節目效果,馮奕國賽前賽中的為數不多的豪言壯語被完整地剪輯出來,幾乎承擔了這期節目的一半笑點。 望著自己和爸爸滑稽的“V”手勢合影,馮牧早覺得可笑又可悲,小老百姓自以為能打個翻身仗,最后不過是替他人做嫁衣。她和爸爸兩條咸魚,就真的沒有翻身的一天嗎? “哈哈,瘸子還這么自信啊,人家比的是廚藝,又不是慘?!鄙砗笠粋€痞痞的嗓音,充滿嘲笑意味。 話音剛落,馮牧早只覺得一股熱血直沖大腦,忽然爆發了,拍案而起,大吼:“沒讀過書嗎?學不會尊重?!你知道別人經歷過什么樣的事?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吃多了撐的對別人評頭論足?你自己長了幾條腿,說別人是瘸子?!” 那男人被劈頭蓋臉這么一罵,一時間懵了,辨認半天,馬上用惡毒來維護著自己的尊嚴:“你不就是瘸子的女兒么?怎么,嘴長在我身上,我說兩句怎么了?瘸子就是瘸子,還怕人說?怕人說干嘛出風頭上電視?” 小店里的客人都紛紛看過來,有人掏出手機拍,還有幾個怕事的站起來就想走。 馮牧早不服輸,諷刺道:“我們好歹上過電視,你只會坐在這里當杠精!你行你上??!” 那男人噌一下站起來,繞過桌子走到她面前,仗著自己比她高壯,雙目圓瞪,兇得不得了,罵得聲嘶力竭:“誰不知道你們就是拿了錢去演戲的!牛逼吹到天上去,最后故意輸給那什么網紅店點絳唇!我猜你們最后還會來個煽情自白,什么殘疾的人生多艱難,什么身殘志堅供女兒上學多偉大!OK,我是杠精,你們瘸腿父女倆就是戲精!炒作!蹭熱點!欺騙觀眾死全家!” “啪!”馮牧早一個巴掌抽過去。 “我X你媽的X——”男人一個拳頭揮過來—— 忽然靈魂互換,單鷹還未作出反應,自己不知怎么的竟然四腳朝天倒在地上,一個兇神惡煞的高壯男人正咬牙切齒一手按著他另一手握成拳頭朝他猛打,周遭尖叫聲、勸架聲不斷,還有人高喊要報警。 ?! 第一拳的痛感之后,馮牧早就以單鷹的身份坐在安靜的辦公室里,可心情卻無法安靜。她心中極度悲傷憤慨,撐著頭,眼淚噼里啪啦往下落,滿腦子馮奕國這些年來的不易。 一次,她小學某天放學時下雨,馮奕國帶著傘來接她,經常欺負她幾個男同學圍著他嘻嘻哈哈叫他“瘸子”,還大聲叫她“小瘸子!你家大瘸子來接你啦”。她躲在角落,遲遲不敢出去,馮奕國明明看見了她,卻帶著黯然,駐留原地不動,那壓抑著悲傷和失望的眼神,她一輩子難忘。 還有一次,初中的她存了很久的零花錢,打電話去某電視購物頻道,買了一療程號稱能讓癱瘓的人站起來、類風濕的人跳起來的神奇膏藥。她以為這膏藥能把爸爸的腿治好來著,然而馮奕國接過時先是很生氣,cao起掃把就要打她,追了幾步卻蹲下來,抱著她悶悶地流淚了。 她最反感的就是別人叫她爸爸“瘸子”,她覺得,爸爸雖然走路一瘸一拐,可比許多走路平穩的人更值得依靠??! 情緒洶涌,她甚至無法顧及換過去的單鷹有沒有挨揍,只是不停地哭,哭得心肝兒都疼。 也不知自己哭了多久,好不容易平復,半躺在總裁椅上望著天花板。她剛才無暇去想,為什么別人會叫她小瘸子,認真一回憶,不良少年們欺負自己的時候似乎都叫她小瘸子,而自己的腿腳明明挺健康?;蛟S,他們是因為她爸爸,才這么叫的她。 許久之后,主編室的門被人推開,單鷹版本的“馮牧早”走進來,顴骨處一塊紅腫青痕。 馮牧早一見“自己”,忍不住又開始掉眼淚,不斷抽泣,雙眼連著鼻尖都一片通紅,淚痕遍布。單鷹幾乎認不出那是自己的臉,他原先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