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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兒姐一同離開,偏偏要走進這座諸事詭異的皇宮。又一聯想到陛下和太后的離世,眼淚不爭氣留下來,趴在趙乾肩膀上,嚶嚶嗚嗚哭了半天。 趙乾好生安慰了幾句。才讓這位喜怒哀樂都表現在臉上的丫頭,止住了哭聲。 至于趙廷規規矩矩沖著趙乾彎腰作揖。喊了一聲三哥,距離恰到好處,挑不出一絲毛病。 最后,一身明黃的二皇子趙碩平淡的望著趙乾。雙手負于身后,帝王之氣恍若一座雪后新山,恍然耀眼。 趙乾也平視著趙碩。這一對兄弟長時間沉默無語。 半晌,趙乾彎腰。開口說道:“三弟拜見皇兄?!?/br> 趙碩輕輕嗯了一聲:“既然已經回來了,以后便在承乾殿多陪一陪父皇和皇祖母吧?!?/br> 皇后沒有說話,趙廷選擇沉默,柔嘉想要開口,卻被皇后一個眼神制止住了。 趙乾便被一句話留在了承乾宮,隨即而來的便是層層守衛守住了承乾殿,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趙乾已經被軟禁,而那位身背五把劍的劍癡少年負責承乾殿守衛。 他不是韓重那種將軍形的朝廷官員,他只是一位劍客,一位只相信身上劍、同時最不信任身上劍的劍客,聽說李慕白用劍入神,聽說趙劍塵出神入化,聽說蜀山劍閣有一位萬劍共主的少年地瓜,這些人最終都會死在自己的劍下,因為他相信背上劍。 他不走李慕白劍心一途,也不走趙劍塵平生一劍,他走得是雖萬人吾往矣的劍罡一途,追求登峰造極的快劍,一劍千里,飛劍取人首級,所以他不但不怕見血殺人,反而沉溺殺戮。 每每夜深人靜之時,這位劍癡少年,明顯能感到身上那五把殺氣和煞氣并重的劍,常常歡快的輕鳴,似有反噬自己的趨勢,所以他最不信身上劍。 他堅信只要自己強大,即使身上的殺氣纏身,也不敢造次,即使真得到了壓制不住劍罡那一天,他也已經勾畫出自己的死狀,自己會死在一位絕世高手手中。晴空萬里的艷陽天,被那人一劍取了首級,一顆大好頭顱,滾滾落地,眨眨眼睛,還能看到自己前沖、手握寶劍的身子,以及從脖頸飛濺四溢的guntang鮮血。 這,真美。 如今二皇子已經監國,宰相大人潘春偉徹徹底底總攬朝政,成為一朝權臣,總領三省六部,公務繁忙,而二皇子也已經入住御書房,等朝廷議國家大事,至于選擇良辰吉日登基大寶,成為九五一尊也只是時間問題。 更何況品行端正的二皇子早已是眾望所歸,陛下駕崩,本是舉國痛哭的大災難,可是二皇子硬生生平穩過度,日夜批改奏章,似乎比先帝還要勤勉三分,這是大魏國的大幸。 處理完朝廷公務,二皇子趙碩緩緩站起身來,走到陛下以前經常站立的地方,瞇眼望向窗外,久久無語。 曾經保護陛下,如今已經站在二皇子身后的大太監海公公一個眼神示意,早就有機靈的小宮女端著茶水上前,開口說道:“殿下,吃茶?!?/br> 趙碩扭頭看了一眼茶杯,又看了一眼小宮女,端起茶杯輕輕飲了一口,隨即放下,伸手張開,他低頭又看了一眼身上那身只有天子才能身著的明黃色衣衫,眼神之中有些許厭惡。 抬腳離開御書房,他要去承乾殿,去見自己的三弟。 海公公踩著小碎步,跟上,寸步不離。 屋外,韓重鐵衣鐵劍,一手按在繡冬刀上,靜靜跟上。 海公公吃不準這憑空而降的御林軍首領韓重,更是吃不住暗地里蒙面黑衣老者,這一刻那無名的蒙面老者雖然不在,想來也應該離著不遠,但是海公公卻感受不到一絲氣息。 離著承乾殿還有很遠。趙碩便看到那位劍癡少年斜依在欄桿之上,一條腿掛在空中左右搖晃,即使看到了趙碩,也只是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繼續閉上。 趙碩毫不在意,走到承乾殿門前,便聽到里面柔嘉的聲音。大殿內趙乾在。趙廷也在。不過都沒有說話,只有柔嘉挽著趙乾的臂膀,一刻也不停的絮叨。 但是等他一現身。柔嘉的聲音好像被什么東西卡主了一般,瞬間無聲,眼中些許的溫柔也被冰冷代替。 見到趙碩出現,趙廷忙著站起身來。叫了一聲“二哥”。 趙乾拉著柔嘉也站了起來,的叫了一聲。 趙碩居高臨下。帝王氣十足,輕輕嗯了一聲,開口說道:“我和老三有些話要說,你們先出去?!?/br> 柔嘉不愿。趙廷死扯拉著她離開了。 走出承乾殿,柔嘉甩掉趙廷的手,氣呼呼的說道:“趙廷。你拉我干什么?!我為什么不能在里面?” 趙廷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瞧了一眼承乾殿,低頭走了。 柔嘉看到趙廷如此模樣,氣不打一處來,兩步小跑來到趙廷身前,死死扯著趙廷的耳朵,左右兩圈:“趙廷,我發現你現在的話越來越少了,以前不是挺能說的嗎,在父皇和母后面前那張嘴巴很是討巧呢?怎么現在突然成了啞巴,一兩天也不見說一句話,只是坐在那里,難不成你轉性了?” 趙廷疼得齜牙咧嘴,從柔嘉的雙手中掙脫出來,揉著通紅的耳朵:“我沒話說,也不知道該說什么?!?/br> “哼,趙廷,我看你真是賊精賊精的,知道三緘其口,萬事保全自己,不過這種人也最讓人瞧不起,你沒有看出來二哥和三哥之間有隔閡?結果你不想著怎么調和,只想著坐在那里當個悶葫蘆?!比峒纹f道。 趙廷白了一眼柔嘉,揉了揉通紅的耳朵:“姐,別站著不說話不腰疼。我問你一句話,你也相信二哥和父皇的死有關?” “我?”柔嘉一時語塞,不知道怎么回答,似乎有些顯而易見的回答,卻開不了口。 趙廷看著遠處灰蒙蒙的天空,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用帝王家孩子特有的冷靜思維分析道:“姐,我看這件事情太奇怪,人有生老病死不奇怪,可是一個朝廷突然去了皇帝、太后和大學士,也就不尋常了。按照最簡單思路去想,三位重量級人物離世,誰最受益誰就有脫不了的關系,那么二哥就有最大的懷疑,這也是你考慮到的地方,自然而然有了對二哥不利的推論,見到二哥臉色就不好?!?/br> “可是若真是二哥所做,那么為什么不一鼓作氣登上皇位,反而只是以監國的身份治理國家,這不合情理,謀朝篡位這種事情講究的是一個雷厲風行,快刀亂麻,越是拖拉越是成不了大事。你可以說是二哥有意為之,為的就是堵住悠悠眾口,可是以二哥能耐那里會在意這些?!?/br> “相反,二哥只是在努力維持朝政,不讓朝廷混亂。若是二哥真怕三哥回歸上京城,他會有很多辦法不讓三哥回來,所以我覺得二哥是等著三哥回來,看一看三哥敢不敢回來。你想想一個朝廷皇子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