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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防御姿態。 他以前覺得自己是一個挺果敢霸道的人,想到什么事情,就大膽放手去做,管你天王老子。有違法度,本殿下認準的事情。想如何就如何??墒呛袜嵧叵嗵?,他發現自己就是一個畏手畏腳、瞻前顧后、猶猶豫豫的膽小鬼。 徐云楓想找一個談談心,訴說一下心中苦惱和煩悶,更希望有個人能夠給點建設性的建議。撥開眼前迷霧,日后他世子殿下徐云楓必有重謝。 想來想去,他想到了魏松。找到這位虎背熊腰的戰熊,魏松豪爽一揮手:“殿下。有話盡管說,若是魏松能夠幫上忙,必定全力以赴,豁出性命也要幫殿下這個忙!” 瞧瞧,一次本該兄弟之間的促膝長談,在魏松言語的烘托下,成了一個和性命掛上鉤的重要事情,徐云楓傾訴心扉的**少了一半,微微嘆一口氣,他嘴巴張開閉合幾次,看著對面五大三粗、濃眉大眼、臉色嚴肅靜聽下文的魏松,最后他搖搖頭,開口說道:“魏大哥,您先忙?!蔽核膳读艘宦?,絕不拖泥帶水的扭頭離去,留給徐云楓一個高大偉岸的背影。 徐云楓欲言又止,搖搖頭,又找到了在床上養傷的高翠蘭,他有點捉摸不定高翠蘭是否真的有傷,還是想要魏松照顧自己故意托病,只是看了一眼高翠蘭,徐云楓就敢斷定,高翠蘭胖了,不過身量高挑的女子有資本胡吃海喝,而且胖了還有豐腴兩字擋在身前。 高翠蘭看到坐下來的徐云楓,好像未卜先知搶先開口說道:“若是關于鄭拓的事情,抱歉,我幫不了你?!?/br> 她不是怎么喜歡鄭拓,絕對不是女子之間的“相輕”,而是一種很純粹的不喜歡,她覺得一個人不應該將自己關進黑暗里,那樣是一種自殘,不僅殘害自己,對他人也是一種折磨。 徐云楓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只能惺惺離開,臨出門的時候,像是投下一枚重磅炸彈一般,開口說道:“蘭jiejie,你該減肥了?!?/br> 躺在床上的高翠蘭心中一顫,伸手捏了捏臉蛋,心中暗嘆一聲“壞了”,再“厲害”的女性也不會不在意自己的容貌,而胖是亙古以來所有女性的天敵。 離了高翠蘭的房間,徐云楓想來想去,他覺得趙乾是一個可以傾訴的對象,但是前提是趙乾必須抱著一顆幫人排憂解難的心態,而不是搬著小馬扎,嗑著瓜子看熱鬧的心態。徐云楓有些拿捏不住趙乾,不過趙乾很有可能會諷刺自己,還附帶著捧腹大笑,想想就讓人惱火。 他埋頭去了一趟小菜園,也不說話,拿起鋤頭,一頭扎進菜地里,好一通亂耕,一抬頭看到寶玉埋怨的眼神,寶玉不滿的說道:“我剛剛鋤好,都被你給糟蹋了?!?/br> 徐云楓一陣臉紅,忙著道歉,有給寶玉鋤回去,一陣折騰,身上也起了汗水,下巴抵在鋤頭上,徐云楓看著遠處天邊變化莫測的火燒云,他心中多有感慨,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 看了看寶玉認真仔細的背影,徐云楓有些不確定走過去,低聲咳嗽一聲:“寶玉,我有件事情想給你說,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br> 寶玉抬頭看了一眼滿臉帶笑的徐云楓,很是機械的點點頭,王府內亂中,寶玉對徐云楓頗有怨氣,但是大姐說過他也迫不得已,而且小孩子記仇不深,如今能夠和徐云楓說上一兩句話,也只是停留在一兩句之上。 徐云楓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連說帶比劃將自己的苦惱抖落出來:“寶玉,我有一個朋友,預見一個你聽我說,從前有個男人喜歡上了一個女人,一開始這個男人和這個女人各懷心事,并不如何親近,后來男人解開了心結。愿意和這個女人修好,可是這個女人和男人的父親有些過結,確切的說是男人的父親和女人的父親有過結果,但是那都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男人的娘親還被一群壞人害了,男人不也是張開了心扉?后來男人和女人有過一次生死之間的吐露心扉,生死之后兩人都活了下來?!?/br> 說到這。徐云楓發現寶玉手里的鋤頭一點都沒停下。身形已經超過自己一丈有余,他趕忙扛著鋤頭跟上去,繼續說道:“活下來之后。男人和女人還是不如何親近,但是這個男人想和女人親近啊,可是這個男人又想不出好的辦法。就在這時候,女人的兩個來自遠方的叔叔到了男人的家里。男人就想討好這個兩個叔叔,希望旁敲側擊。能夠近親女人。后來,兩個叔叔是七七八八搞定了,但是男人還是和女人若即若離,保持著距離。寶玉,你說這個男人該怎么辦?” 寶玉停下鋤頭,擦了擦眉頭上的汗水。板著小臉,嚴肅認真的說道:“大姐曾經說過。一個若是強調我有一朋友如何如何,那么這個朋友通常都是虛構的,講故事的人就是當事人?!?/br> 徐云楓雅然無聲,下一刻開口狡辯道:“那真是我的朋友?!痹桨l的欲蓋彌彰,他擺擺手:“寶玉,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男人該怎么辦,你有沒有好的辦法?”、 寶玉皺了皺眉頭,開口說道:“大姐說過,愛情這東西,一分天注定,兩分靠打拼,七分靠臉皮,愛拼才會贏?!?/br> “哼,林婉兒平時都教你些什么東西啊,什么亂七八糟的?!彪m然嘴上這樣說著,但是徐云楓的心里卻格外受用,話糙理不糙,要想俘獲對方的心就是需要死纏爛打,拿最俗氣的橋段來感化對方,什么鮮花蠟燭一樣不能少,下跪唱歌都不能缺,最好是跪在門外三天三夜,刮風下雨一動不動,弄出一身的病,看樣子自己的力度還是不夠。 “不準說我大姐,大姐說的話都是真理?!睂氂駷榱司S護大姐林婉兒的無上神威抗議道。 “我不說,我不說?!毙煸茥髡f著,心中已經有了一個計劃,他扛起鋤頭,準備離開,自己的計劃還需要自家老爹幫忙一把。 走了一兩步,就聽到身后寶玉一聲怒喝:“站??!” 徐云楓停下腳步,扭頭望了望寶玉,寶玉正憤怒的一手指著徐云楓腳下。 此時徐云楓才發現原來自己剛剛踩了寶玉種好的種子,又是一陣賠禮道歉,踮著腳尖走出菜園,走進那幾間茅草屋,從來沒有如此和聲靜氣的向徐驍提出過請求。 徐驍自然是樂呵呵答應了,說放心,全當是會親家,云楓,也不要太寒酸,第一次見面,總歸要拿出西涼的誠意來。 徐云楓邊離開小屋,邊開口說道:“那是自然?!?/br> 望著徐云楓離開的背影,徐驍笑著點點頭,招呼還在鋤地的寶玉進屋喝粥,給寶玉打了一盆熱水,讓寶玉暖暖的洗了一把臉,擦干臉龐,如今徐驍已經半隱居,連小丫鬟都沒留,出了極個別的時刻,他還自己煮粥做飯,日子過得逍遙。 和寶玉對坐,徐驍先給寶玉盛了一碗米粥,然后自己也盛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