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3
書迷正在閱讀:一不小心撩到男神怎么破、誰還沒有個萌女兒、七月星光、我,欲浪上天也、每天都能看到那個游戲大佬和美妝男神發糖、晚安早早早、公主的緋聞制造者、小廚娘豢夫日常(重生)、豬拱了我的白菜、癡情的他在等你
找冬蟲夏草,拉到一旁,低聲說道:“冬蟲夏草,有沒有黑布,越多越好?” 儼然快成了王府管事的冬蟲夏草,微微皺了皺眉頭,不解問道:“林大家,您要黑布干什么?” 林婉兒眼睛轉了轉,不是不相信冬蟲夏草,若是給兩個丫頭說了,兩個丫頭肯定不同意,雖然兩丫頭名義上是丫鬟,但是權力大得很,有些事情林婉兒說了都不頂用,和陳諾諾身邊的萱兒一般,旁人經常會誤以為林婉兒和冬蟲夏草是姐妹,而不是主仆關系。 而林婉兒也時常哀嘆,自己怎么就沒有建立起超強的偶像魅力呢,身邊眾人都圍著自己,馬首是瞻,唯唯諾諾,自己下達的命令,即使有些懷疑也會照辦,反而各個思想獨立,有理有據。還經常反過來教育一下自己。 “那個,我想做個窗簾,遮擋一下陽光,也想將房間內桌布換了?!绷滞駜喝鲋e道,又怕兩人插手幫忙,忙補充道:“你們倆不用幫忙,王府這么大。一天折騰下來??隙ɡ蹓牧?,我一個人能搞定?!?/br> 冬蟲夏草微微點頭,取出幾塊樣色比較鮮亮的布匹:“林大家。雖然黑色比較耐臟,但是窗簾桌布這種擺在眼前,進門就能看到的東西,還是用色彩亮點的布匹比較好。你看這塊淡白色布匹。色澤清新而又不失厚重,還繡著一些小動物。而這塊褐色的布匹做桌布最為合適?!?/br> 林婉兒有些不耐煩,再聽她倆這樣嘮叨下去,都要睡著了,抱起兩卷布匹。風一般跑回房間,將布匹丟在桌子上,擦擦臉上的汗水。猛灌幾口茶水。 趙劍塵一手拿起布匹,苦笑不得:“客卿大人啊。您辦事還真是清新脫俗,竟然拿來兩卷色澤鮮亮的布匹當作夜行衣,我趙劍塵真是佩服的不得了啊?!?/br> “少廢話,有的用就不錯了,哪來這么多話?!绷滞駜簺]好氣的說道。 但是,下一刻,一屋子的人突然面臨著極為殘酷而且現實的問題,著夜行衣該怎么制作??? 眾人面面相覷,最后眼光都落到房間內唯一的女性林婉兒身上,耕田種地是男人的事情,桑麻紡織是女人的事情,自古以來男耕女織,亙古不變的道理。 林婉兒忙著擺手:“你們別這樣看著我,我是新時代女青年,志向偉大,愿望宏偉,像是針織做飯這種事情我是做不來的,有位偉人說過,婦女能頂半邊天,我堅決奉行,頂起了這半邊天,那半邊天給忘了?!?/br> 她的話很實在,在澶州的時候,雖然一家大小的衣服都是林婉兒縫補的,但是那都是血淚教訓,為此還鬧出過笑話。玉寶和寶玉衣服破了一個大洞,讓大姐縫補一下,林婉兒挑著針線在豆粒一般大的燭光下,折騰了大半夜,總算大功告成,輕輕放在了寶玉和玉寶的床頭。第二天便領著大寶出去賣豆腐了,中午回來,發現寶玉和玉寶還躺在床上,問為啥還沒起床。寶玉和玉寶說,剛剛伸進腿兒,褲子又破開了。林婉兒大為窘迫,從此留下心理陰影,縫補衣衫也成了老大難問題。 房間內又是一陣沉默,林婉兒指望不上了,趙乾三皇子身份尊貴,一雙玉手更是沒有動過針線,趙劍塵皮糙rou厚,除了下山喝酸辣粉的時候稍微整理一下,平日破個洞,他都是渾不在意的,衣衫不整更是常態。至于被劍閣視若神明,高高在上的左右供奉更是過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養尊處優的生活,為了蜀山的氣運cao碎了心兒,那里會在意衣衫這種小事兒。 就在大家愁眉不展的時候,坐在一旁靜默不語的地瓜突然怯生生舉起了手,臉色微紅說道:“我可以試一試,以前在劍閣,我不愿麻煩他人,縫補衣衫都是自己來的?!?/br> 林婉兒喜出望外,趕快拿出剪刀和針線,放在地瓜面前,使勁兒拍了拍他的肩膀:“地瓜一切都看你了?!?/br> 地瓜重重點點頭,鋪開匹卷,拿著剪刀一陣比劃,嘴里碎碎念不斷,好像在計劃著如何下剪刀,然后猛然吸了一口氣,手中剪刀如風,咔嚓之聲不絕于耳。 趙乾嘖嘖稱奇:“就憑這一手手藝,去皇宮大內內務府都綽綽有余啊,以后找老婆可是得天獨厚的巨大優勢,羨慕??!” 地瓜手中剪刀一頓,臉色更紅,他從來都沒有覺得一個男人縫補衣衫倒成了優勢,他更羨慕三皇子的言談無忌,風趣幽默,偶爾還能從只言片語看出三皇子的學識淵博。地瓜敬仰讀書人,不喜歡練劍,雖然喜歡書,但是一翻開出厚厚的書本,里面的字好像都活過來了,活蹦亂跳,一個字都看不下去,練劍就簡單多了,隨便比劃就行了,大家還都覺得高深玄妙。 愣神瞬間,地瓜手中的剪刀停了下來,一抬頭發現林婉兒在看著自己,心中又是一陣窘迫,趕快加快了手中的速度,趕快將手中一點都不“夜”的夜行衣縫制好。 自從地瓜動剪刀以后,林婉兒的眼神就沒有離開過桌子上的布匹,先是一陣疑惑地瓜裁剪出來奇奇怪怪的東西,然后隨著布條不斷增多。她漸漸理清了一點眉目,這里是袖子,那里是領子,一件衣服的雛形漸漸形成。 她不由贊嘆地瓜心靈手巧,抬頭看了一眼百無聊賴,坐在座位上優哉游哉數房梁根數的趙劍塵,鼻子微微冷哼一聲:“怪不得娶不到老婆?;钤?!”又看到拿著一副撲克研究所謂天地至理的左右供奉。重復了上面那句話:“怪不得討不到老婆,活該!” 林婉兒沒有遮掩聲音,恰好被趙劍塵等人聽到。左右供奉老臉一紅,沒有反駁,自小發誓一生貢獻給天道和劍閣,林客卿年輕不懂啊。趙劍塵翻了翻白眼,心里嘀咕道:“弄得好像你嫁出去了似的?!?/br> 不一會兒的功夫。幾件夜行衣已經做好,鋪展在桌子上,有模有樣,林婉兒有些愛不釋手。贊嘆了地瓜幾句,地瓜又是紅滿了臉。 趙劍塵瞧了一眼夜行衣,心中一百個不愿意。這哪里是夜行衣,夜行衣那里會這么明艷。最奇怪的是上面用隱針刺繡法修刻的幾只小動物又是怎么回事兒,誰能給個說法? 林婉兒將“夜行衣”塞到趙劍塵手中,囑咐道:“快點穿上,看看合不合身?” 趙劍塵提著夜行衣,一陣干笑:“其實以我的身手,不穿夜行衣也可以的,哈哈?!币婚_始答應去救鄭拓索要夜行衣,目的是捉弄一下林婉兒,給她添點麻煩,哪里想到最后竟然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林婉兒瞪眼,怒道:“好歹地瓜忙活了半天,給我穿上!”不是商量的語氣,而是命令。 心不甘情不愿、眼中含淚、心中微苦的穿上夜行衣,左右供奉只是看了一眼,便忍不住私底下偷樂,夜行衣很合身,但是明晃晃的鮮亮顏色配上趙劍塵一張烏黑的臉,樣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趙劍塵渾身不舒服,那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