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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自從三皇子逃婚之后,她越發可憐得自家小姐,私下偷偷替小姐抱不平,悄悄哭了很多次網游之三國超級領主。 她不明白,自家小姐這么好,那有眼無珠的三皇子怎么就不想要呢,還為了一個從來都沒有見過面的林婉兒逃了婚,拋棄了小姐。她還記得大婚那天,小姐穿得可漂亮了,蓋上紅蓋頭之后更加喜慶,自己和大學士府的姐妹們看到小姐出嫁,既高興又傷心,忍不住嚶嚶嗚嗚抱頭哭了起來。 小姐卻笑著說道:“我去去就回來?!毙〗愫孟裎床废戎话?,花轎還沒有到皇宮門口就被抬了回來,她還換上了一身雪白的素布衣衫,看著就讓人心酸不已。 以后,小姐進了文淵閣,潛心編纂,再后來,林婉兒進京,自己和幾個姐們兒憤憤不平,私下商量拿好菜刀和搟面杖去教訓一下林婉兒,可是卻被小姐制止了。 其中最為憤憤不平的就是萱兒,哭鬧制氣了好幾天,將自己關在房間里不出門。 最后是陳諾諾端著飯菜,隔著房門哄勸,萱兒才止住哭聲,委屈的問道:“小姐,你就不怨嗎?” 陳諾諾搖搖頭,開口說道:“不怨?!?/br> 一句話,兩個字,不怨,又讓萱兒哭了好一陣。 萱兒從大箱子里取出一件大襖,輕輕披在了陳諾諾的身上,陳諾諾諾扭頭笑了一下,開口道謝。萱兒又不高興了,冷起了小臉,嘟起了小嘴,自家小姐太有禮貌了,凡事都要親力親為,別人為她做點事情她都要道謝。 陳諾諾看到萱兒的模樣,不自覺笑了一聲,挽住萱兒的手,拉她在身邊:“好好好,以后我就不道謝了,這是多年養成的習慣,一時間改不過來?!?/br> 萱兒納悶,小姐所說的多年習慣,實在讓人不能理解,小姐之所以成為如今模樣,好像是一夜之間,瞬間成為的,根本不是多年養成的。 萱兒反手握住陳諾諾的手:“小姐,你天天看外面,到底在看什么? 陳諾諾一手掀開車廂簾子。一手指了指一望無際的大草原:“萱兒,你看這草原多美,天空蔚藍如大海,草地翠綠如匹練,草原和藍天交際處的那條細線變幻莫測,這些在中原是看不到的,中原的山太多。土地太狹窄。很難有這等機會。以前我不太明白,為什么有些人到了草原之后便再也想回去了,因為這里的美。美不勝收。也只有在這種寬闊天地之間才能寫出波瀾壯闊的詩詞?!?/br> 順著陳諾諾手指指的方向,萱兒只看到單調平仄和滿目荒涼,根本就沒有看出一丁點的美。她有時候不太懂自家小姐,緩緩站起身來。走到小炭爐旁邊,小心翼翼提起冒著熱氣的鐵壺緩緩倒了兩杯茶水。輕輕放在陳諾諾身邊。 哎,萱兒忍不住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小姐又在發呆了,一路行來。她時??吹叫〗惆l呆,一坐就是好幾個時辰,不言不語。 她回想著從上京城出來的時候。小姐有些緊張,也有些興奮是。雖然人已經出了上京城,但是時不時還經常站在馬車上面眺望上京城的方向,好像在期待著什么人能夠趕來似的。 車隊過了山海關,小姐沒有等到要等的人,臉上的凄苦和悲哀如同烙印一般印萱兒看在眼里,她還記得小姐說過一句她不懂的話語:“你還是去了西涼??!” 自那之后,小姐便很少出車廂,一個人躲在馬車上,不出來見人。她知道自家小姐傷心了,卻不知道她為何傷心,或許他能猜得到,但是她不想猜,不然又是讓人一通無端惱火。 直到車隊到了鎮北軍,小姐方才下了馬車,見過了那位鎮北軍首屈一指的大將軍夏侯襄陽,但是此時的小姐已經憔悴不少,萱兒心里又是一陣心疼。也不知怎得,萱兒第一次見到夏侯大將軍,忍不住向后退了三步,一下子倒在了零零七的懷里,大將軍很和善,還在對自己笑,但是她還是從心里有些懼怕巫界術士。 鎮北軍熱烈歡迎了小姐,小姐也一掃以往頹廢,按照朝廷的吩咐視察鎮北軍,大將軍也十分配合,鎮北軍卷宗可以任意翻閱,裁員檔案系數堆放在小姐身邊。小姐每日所作的事情很簡單,一個人呆在中軍大帳中認真翻閱,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就去詢問大將軍,大將軍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兩人還經常漫步在草原之上,聊一些生活瑣事,其中經常討論的便是一書。萱兒將這一幕看在眼里,心里很是得意,都說大驚軍和林家林婉兒關系如何密切,自家小姐不是也得到了大將軍的青睞?!林婉兒你牛氣什么。 車隊在鎮北軍軍營逗留了些時日,萱兒受不了草原風沙,將自己關在大帳內,每天吃著風干如同石頭一般的飯食,叫苦連天。旁人知道還好,不知道還以為萱兒是小姐,陳諾諾是丫鬟。 不過,零零七卻有點海闊憑魚躍的感覺,和鎮北軍那群軍人打成一片,偶爾還會摔摔跤,一同出去打打狼,萱兒害怕那如同小牛犢一般的狼,躲得遠遠的,即使零零七晚上送來熱氣騰騰、香氣噴噴的燉好的狼rou,萱兒都敬而遠之,不去動一筷子。 平日無事的時候,零零七便會躍上一匹駿馬,馳騁在茫茫的大草原上,有一次草原上跑來一匹通體雪白的野馬,鎮北軍的軍人們遠遠望去,贊嘆不已,但是沒人接近,白馬和雪狼一樣,都是長生天賜予草原的珍貴禮物,除非是對長生天虔誠的人,不然不能馴服。 零零七偏偏不信邪,撒開腳丫子狂奔出去,翻身騎上白馬,白馬左騰右跳,零零七幾次把持不住,掉了下來,重重摔在地上,嚇得萱兒雙手捂住眼睛,不敢去看。如實幾次,那匹白馬終于被馴服,一人一馬在草原上急速飛奔形成一條耀眼的白線。等到零零七回到大帳的時候,眾人才發現這個家伙兒的肩膀已經脫臼,而他自己卻如同沒事人一般,擦擦臉上的汗水,沖著陳諾諾和萱兒揚了揚下巴。 期間,那支傳聞神乎其技一萬人馬的鎮北龍雪騎曾經回歸過一次鎮北軍大營,林家老二騎在搞頭大馬之上耀武揚威,看著就討厭,林家人都討厭。后來才知道,鎮北龍雪騎曾經去過一次西涼,還差點和西涼鐵浮屠打起來,而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林家的林婉兒,若不是鎮北龍雪騎及時趕到,林婉兒有沒有命到達西涼都不好說。 萱兒聽到這件事情的第一反應就是心里一陣暗喜,只是可惜了林婉兒現在還活得好好的,沒能給小姐出了這口惡氣。 林家老二和大將軍有過一次密探,萱兒和好奇密探的內容,但是又沒有膽子去打聽,更沒有膽子去偷聽,只能私下悄悄問小姐。陳諾諾負背著雙手,望向西邊,幽幽嘆了一口氣:“西涼要出事了?!?/br>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就發生了雪擁關事變,大批大批的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