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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扒雞呢?” 白發白眉的左右供奉臉上帶著不悅,答非所問道:“你三個師兄都還活著?!边@小子醒來第一眼事情不是詢問三位師兄的狀況,竟然是問那只扒雞,真是傷人心啊。 地瓜紅著臉,低下了頭,有些不好意思,過了半晌,他又壯著膽子開口問道:“那我的扒雞呢?” 嘿?這小子撞了什么邪,下山一趟竟然變得如此嘴饞,時刻想著他那只扒雞。 左供奉沒好氣的說道:“被你吃了!” “吃了?”地瓜歪著頭想了半天,終于想起來了,又急忙問道:“那雞骨頭呢?” 哎呦,本來脾氣就不好的左右供奉頓時火冒三丈,吼道:“扔到山后山崖了!” 地瓜咕隆一聲跳了起來,一個箭頭沖向屋外,一口氣跑到山崖邊上,想也沒想,一頭扎進山崖下面,身形消失在雨霧繚繞的后山之上。 左右供奉捶胸頓足,后悔不該讓這小子下山,回來一趟,竟然越發像閣主那般了。 三天之后,興沖沖的地瓜手里捧著一個雞骨頭拔地而起,在云霧繚繞的后山沖天而起,沐浴在陽光之內,仿若新生。 那一刻,他不似乎理解了閣主為什么那么惦記著那碗酸辣粉,為何在那麻花辮姑娘出嫁之后,他能夠悟出可以壓碎世間萬物的天地一劍了! ☆、第075章 為劍而生死,很丟人? 林婉兒望著帶著煙塵滾滾而去的少年,再次感慨一下:“生活節奏的日新月異”,不禁搖搖頭,稀里糊涂被人刺殺,稀里糊涂送上一只扒雞,局面就成了當前這樣,人生果真如同天上的浮云那般,變幻莫測,千奇百怪。 高翠蘭看著再次出神的林婉兒,免不了一陣苦笑,此刻她的身體內怒狼滔天,氣息亂竄,劍閣三人的真氣如同不服管教的大河濁浪,不斷侵蝕著她的奇經八脈,眼前一陣眩暈,忍不住強烈上竄的洶洶熱浪,暈死在林婉兒的肩膀上。 此時的林婉兒恍然出神,忙著扶住高翠蘭的身體,眼中一陣焦急。 魏松走上前來,雙指放在高翠蘭的鼻息前,呼吸錯亂,但是氣息深淺并沒有起伏,又彈起高翠蘭的脈搏,確認對方無礙,開口說道:“翠蘭無礙,但是急需救治,在下就先帶著她回王府了?!?/br> 說完,攔腰抱起高翠蘭,口中一聲尖銳的口哨,一匹雪白馬匹從街道那邊疾馳而來,魏松翻身上馬,馬匹輕起,馬蹄輕踏,留給眾人一個魁梧的背影, 林婉兒看到這么一幕,眼中都是小星星,俊男美女,神仙眷侶,果真是珠聯璧合,魏松為人魁梧豪爽,高翠蘭俊美颯爽,雖然經常會不諳世事的只留給他人一個背影,但是若是這兩人結合在一起,嘖嘖,光是看背影就能羨煞旁人幾百條街。 她那顆熱衷牽線塔橋的內心又開始幻想著點鴛鴦譜了,這次尤為嚴重,因為她已經幻想到多年之后,魏松和高翠蘭的孩子帥氣挺拔,羨煞他人幾多許。 而她可以很自傲的說道:“看到沒,當年他爹和他媽就是我撮合的?!蔽核珊透叽涮m的孩子很恰當站出身來,喊一聲:“婉兒姨?!惫?,想想都是很有面子的事情。 眾人上了馬車,林婉兒還沉浸在幻想中, 今天這一場暗殺對于林婉兒而言太過空中樓閣了。眾人絢麗的比拼打斗,像是電視上吊威亞的特技,各種違反物理定律和生活常識,除了開始的驚慌。她開始不斷的搖頭,打得太假,好像演戲。 若是十幾個流氓無賴手持棍棒刀叉殺出來,相互之間互保姓名,一陣辱罵。一言不合,一哄而上,林婉兒肯定嚇得抱頭鼠竄,督促馬夫快點,快點,再快點。 所以坐在車廂內,林婉兒一點都沒有感到害怕,反而看到笑吟吟的李慕白坐在一旁,心中奇怪這不拘言笑的老白,為何笑得這么。。。。。。賊? 仔細想了想。林婉兒心中釋然,剛剛那帶著滾滾煙塵的少年似乎是一位練劍的好苗子,李慕白醉心癡迷劍道,見到一位練武奇才心里沒點想法那才怪呢。 不過,林婉兒馬上想到遠在上京城的玉寶已經是李慕白的徒弟了,若是老白再收一個徒弟,玉寶豈不是要受到不公平的待遇,比如少學了一招半式,離著天下第一就差那一步,哼。以前老白看到玉寶也沒有如何欣喜若狂,反而對剛剛的少年青睞有加,林婉兒心里表示不服。 歸根結底,林婉兒還是一個斤斤計較、市儈勢利的斗升小民。沒有心懷天下的胸襟和氣魄,只會在小事情上吹毛求疵。 伸手在李慕白眼前晃了晃,林婉兒低垂著眼皮,眼睛斜看李慕白:“我說,老白,你在上京城已經有一個徒弟了??刹灰紒y想。這收徒弟和婚姻是一個道理,要專一,不能朝秦暮楚、朝三暮四,不然最這婚姻可是長久不了的?!?/br> 冬蟲夏草忍不住抿嘴偷笑,林大家又開始胡言亂語亂講道理了,徒弟當然是收得越多越好,桃李滿天下不正是每一個當老師的心愿嘛。 可是沒想到李慕白竟然點了點頭:“婉兒姑娘說的不錯,李某心中有數,這個道理自是明白,更何況今天看到的這位少年劍道和李某不同,只是贊嘆一下而已。劍道千千萬,沒有一道敢自稱大道,這少年所走的路數應該是自然之道,和李某的劍道千差萬別,李某就是有些指點一二,也是無從下手。只是這自然之道不太好走,走正了,可以直通天道,走叉了,只能泯與眾人矣,最怕走上邪道,這少年就成了天地之間一匹脫韁的野馬,沒人壓制制衡,縱橫馳騁,橫行無忌,可能給天下帶來無窮災難,所以李某希望這少年心中能有所牽掛和羈絆,哪怕一絲絲也有利于他和天下?!?/br> 李慕白正說著,林婉兒卻一句也沒聽懂,什么脫韁野馬、自然之道?和我有關系?她眼睛望著車窗外,數著大街上倒馳而過的酒樓牌子,百無聊賴。 聽到老白說完,林婉兒伸了一個懶腰,開口說道:“那就好,只是贊嘆一下那少年就好。老白,記住了,以后再收徒弟,我家玉寶也是大師兄!” 她時刻想著自己的玉寶,時刻為玉寶謀取利益。 李慕白卻正色道:“婉兒姑娘多心了,玉寶入了我派就是我派傳人?!?/br> “我派?”林婉兒納悶了,從來沒有聽老白提起過自己的門派,還以為他是獨身一人,像是流浪歌手那般,走到哪就算哪,彈點抒發情懷的吉他曲,能蹭點吃喝就全家不餓,這是第一次聽老白提起門派:“老白,你是什么門派?” 李慕白微微一愣,自小和師傅在山上練劍,從未聽師傅提及門派名稱,他又不是趙乾那種舌吐蓮花的人,瞎話一個跟著一個,密不透風,只能老實說道:“在下不知道。但是,我派收傳人只收一人,玉寶既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