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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呢?” “嘿,你這小丫頭怎么說話呢?”林婉兒心直口快,給你鐲子,你倒怪罪起我來了,但是她馬上感覺到自己行為有些過了,婆媳關系要慢慢熬,不能著急,徐徐圖之才是上上策。道理林婉兒都懂,但是臉上再也擠不出笑容了。 范氏再次尷尬一笑,狠狠的瞪了一眼范蓉兒,伸手敲了她兩個板栗。 范蓉兒抱著小腦袋,有些委屈的說道:“我說的是事實嘛?!?/br> “還說,再說,回家罰你寫大字?!狈妒蠂绤柕恼f道,又笑臉面對林婉兒,“婉兒姑娘莫要見怪,這小丫頭太頑皮了?!?/br> 陳諾諾在一旁忍不住哈哈大笑:“小蓉兒此句極好,我也覺得那和不是林婉兒這種疲懶貨能寫出來的?!?/br> 林婉兒扭過頭去,臉上有怒氣,沖著在一旁幸災樂禍的陳諾諾說道:“管你什么事?在旁邊瞎樂呵,我看你才是那疲懶貨色,拿個假珠子騙我,還說什么能夠遇見未來,你能預見個大頭鬼,哼?!?/br> 陳諾諾一點也不惱火,語氣淡淡的說道:“兵不厭詐嘛?!?/br> ...q ☆、第191章 真好! 陳諾諾一點也不惱火,語氣淡淡的說道:“兵不厭詐嘛?!?/br> 林婉兒扭頭冷哼一聲,懶得再搭理你,扭頭望向范蓉兒:“你這么小的年齡,也讀過?” 范蓉兒沒有說話,范氏解釋道:“都是被他父親慣壞的,平日里讀些亂七八糟的書籍,四書五經、經史子集倒是讀的不多,最喜歡那本,再就是婉兒姑娘那本和,只是這后者更新有些慢了,丫頭經常叨嘮?!?/br> 范氏注意了用詞,將小丫頭那些老氣橫秋的問候語說成了“叨嘮”,若是讓林婉兒現場體會一下,肯定勃然大怒:“嘿,你這小丫頭片子,怎么不衙呢?!” 不過現在的林婉兒并不知道范蓉兒對她的評價,不覺啞然失笑,沒想到其中還有如此故事,怪不得這小丫頭第一次見到自己說話就不客氣,原來是更新慢了,心里有怨氣。 看著心思縝密、眼睛圓溜溜的范蓉兒,林婉兒笑著說道:“年輕的時候要少讀,能不讀就不讀,而小女孩呢,千萬不要看?!?/br> 范蓉兒的小眉頭皺了皺,陳諾諾的眉頭也皺了起來,隨后兩人同時舒展開來,同時點點頭,心有靈犀的看了林婉兒一眼。 多講男女之間的感情事情,又有些幽怨哀嘆,書中有寫**之事,年少之人應該少讀,免得思想想歪了。寫的是才子佳人的私會、私奔之事,容易讓豆蔻年華的少女多有懷春心思。 范蓉兒將手腕上的鐲子取下來,用小大人的語氣說道:“本以為這和是有人代寫的,聽你剛剛說的話,我確定這兩本書確實是你寫的。若不是你寫了這兩本書,而是他人如此評價,我早就和她拼了?!?/br> 說完,范蓉兒揮舞了一下小拳頭,看樣子這小丫頭對于和的喜愛程度很深啊。 患得患失的林婉兒又有些擔心,不知道等這范蓉兒長大了之后,寶玉還能不能壓得住她,我看啊,玄,很玄乎。 眾人還在說說笑笑,有小太監高聲說道:“太后、皇后駕到!” 眾人精神明顯一震,彎腰俯身:“叩見太后、皇后?!绷滞駜郝税肱?,不過在寶玉和玉寶的生拉硬扯之下,她恍然曉得,忙跟著一同跪下。 眾人進宮都做了精心打扮,不過今日的太后和皇后穿著卻格外隨意,除了頭上戴著點翠金鳳冠,中間掛有一顆珍珠,左右鑲嵌了兩顆寶石,流蘇珠串點綴,身上只是象征性的穿了一件繡有雙鳳的鳳尾裙,比之范氏多了些許威嚴。 皇后雙手攙扶著太后,在一旁引路,身后跟著柔嘉小公主和妍兒小郡主,再后面還吊著一個埋頭走路的趙廷,似乎趙廷今天的興致不高,像是受了誰的欺負,有點幽怨。 將身著淺黃色華貴纏枝蓮紋刺繡中衣的太后送到主座之上,笑著說道:“大家起身就好了,都是相熟的人,吃個便飯,隨意一些,不用這么拘謹?!?/br> 一聽這話,林婉兒樂呵呵的站起身來,早說嘛,弄得我神經兮兮的,一抬頭才發現大家還都跪在地上,整齊劃一的齊呼:“謝皇后?!?/br> 林婉兒像是風中不斷搖擺的小樹苗,孤零零,眾人已經起身,她復又跪下,喊道:“謝皇后?!?/br> 和大家的動作總是相差半個節拍,場面略微尷尬,等她站起身來,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若是平日,她完全可以仗著臉皮蒙混過去,可是今天在潘美美、歐陽小蘭和陳諾諾面前,她不想丟這個人,特別是在范蓉兒這個小丫頭面前,一定要樹立起威嚴的形象,這樣多年之后她進了俺林家門才知道誰是家里的老大。 可是一個行禮之后,林婉兒頓時覺得顏面掃地,威嚴全無,以后不止是寶玉,就連自己這個做大姐的都要被范蓉兒低看一眼。 一語成讖,多年之后范蓉兒以林家媳婦進入林家之后,老一代才女林婉兒和新一代才女范蓉兒之間的“婆媳關系”成了大家一直都很頭疼的事情,后來演變成大魏國人們飯后茶余津津樂道的話題,兩人之間勾心斗角,明槍暗箭,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太后坐在椅子上,眼神溫柔的望了望眾人,最后停留在寶玉身上,流露出些許復雜的情感,但是唯獨沒有恨。 自從在靖安王府之外,聽到徐驍那一番誅心的話,她就像是丟了魂魄一般,不過深夜做夢,再次看到渾身鮮血的趙建成和趙元吉,不再像是往常那般心驚痛苦了。 如同一朝頓悟的佛陀,太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每天燒香拜佛,寫寫,日子過得輕松,可是沒了那股子支撐她活下去的心勁頭兒,身子骨卻越來越差了些,經常感到一些不知道從哪里吹來的陰冷寒意。 皇后從妍兒手里取過一件披肩輕輕披在太后的身上:“母后,若是身子頂不住這屋外的風,咱們就先回屋去吧?!?/br> 太后搖搖頭,語氣中有些埋怨的說道:“這好不容易找個空閑的大日頭,剛剛出來就要回去,要回你回,哀家不回?!?/br> 皇后有些無奈的搖搖頭,以往太后和自己也算親近,但是也是點到即止,如同賓客,可是近些時日,太后主動跨過了兩人心照不宣的那條線,從骨子里越發親密,還會叨嘮一些日?,嵤?。 這是好事,皇后早就希望如此,但是她也明明白白的清楚,太后的身子已經在時光的侵蝕下慢慢變得蒼老,這位白發蒼蒼、經歷過太多苦難的老人開始逐漸走向終點。 太后眼神落在林婉兒身上,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