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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痛快的答應了,一愣,隨后苦笑,往事歷歷重現。 大學士陳賢學識淵博,德才兼備,但是酒品不太好,酒喝高之后,說話口吃,而且情到深處還愛跳舞,跳舞也就罷了,還愛脫衣服。 還是書生,未取功名之前,陳賢偶爾喝酒但是從來不醉,還自夸酒品如人品,我酒品無敵。 可是有一次和陛下、徐驍、夏侯、潘春偉喝酒,生平第一次喝醉之后,丑態畢露,還不自知。 當年陛下、徐驍用酒捉弄取笑陳賢,夏侯雖然沒有參與其中,但是臉上帶笑的坐在一旁,看著翩翩起舞的陳賢,那高興和歡快是從心底發出的。 只有潘春偉忙給陳賢穿衣服,口中焦急道:“有辱讀書人的斯文,有辱斯文??!” 陳賢哪里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一看有人在身邊轉來轉去,一把扯住對方衣服,嘿嘿,我也給你脫衣服。 隔天醒來,陳賢頭昏腦漲走出大營,低頭看看自己的衣衫,不知道為何破了一個洞,微微皺眉,妻子不在身邊,有些事情還真是麻煩。 抬頭看到陛下和徐驍含笑望著自己,潘春偉黑著臉,他納悶道:“你們怎么了?” 陛下和徐驍忙擺手,連說:“沒事,沒事?!?/br> 陳賢納悶,皺著眉頭問道:“老潘,你的衣服怎么也破了?” 潘春偉冷臉相看,最后狠狠的甩了甩袖子,跨步而去。 陳賢更是不解。 徐驍站出來,笑著說道:“他就是這種臭脾氣,誰知道今天吃錯了什么藥。老陳,咱晚上喝酒吧!” 陳賢高興:“好??!” 當晚陳賢再次翩翩起舞,高興處引吭高歌,陛下和徐驍起立鼓掌,夏侯含笑,潘春偉冷眼黑臉,懶得再去管他。 后來陳賢知道了自己酒后失言失態,躲在大帳中好幾天不敢出來,從此便也不再多喝。 所以,陛下、徐驍和夏侯來家里作客,為了一碗菜肴毫無風度的爭搶,陳賢心里比吃了蜜還甜。 哎,那時的生活中還有你在身邊,真好,如今你卻躺在床上,不言不語,我也頭發花白,背駝如拱橋。 ☆、第156章 平靜下的波瀾壯闊(12) 陳諾諾在廚房取出一瓶已經布滿灰塵的清酒,仔細擦了擦,又在儲物的籮筐內捧出一捧花生米,作為下酒菜,再次回到大廳,她有些苦笑不得的看到父親正在打盹。 白日在國子監教學講課,還要處理朝廷事務,父親嗜讀,晚上還要捧書讀一會兒,實在有些勞累。此時的陳賢雙手攏袖,眼睛微閉,嘴里似乎還念念有詞。 父親愛讀書、品書,那林婉兒元宵節八首詩詞皆上小文榜,父親也是心悅誠服,細細品讀,得意處手舞足蹈,但是又怕自己生氣、傷心,總是偷偷的。不說破,并不代表自己不知道。 輕輕搖醒父親,陳諾諾開口說道:“父親,先吃飯,吃晚飯快些休息去吧?!闭f完給父親倒上一杯,也給自己倒上一杯。 兩個酒杯輕輕一碰,兩人同時心中默念一句:“敬妻子(母親)?!?/br> 昏黃的燈光下,一對父女平靜無聲的吃著一頓并不豐盛的菜肴,碗里有白菜、有甘藍、有土豆、有地瓜、有臘rou、有排骨……就如同生活一般,有酸甜苦辣和五味雜陳。 陳賢像是在思考著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和女兒開口才恰當合適,即不會觸及女兒心中的傷心事情,又符合自己作為父親的身份。 他一生有兩大難題解決不了。 一是如何和妻子相處不耍嘴皮子,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這張出口成章、倚馬千言的嘴在面對妻子的時候,總是忍不住想說一兩句和仁義道德相差萬里的葷話,或者“不干不凈”的動一下手。 不過如今妻子已經臥躺在床上多年,這個問題也成為了懸而未決的事情。 另一件事情就是如何和女兒承諾諾相處。諾諾是一個心有靈犀,有時候不用點就通的人,可是若是如此,自己這個做父親的越要“小心謹慎”一些,考慮周全。 和諾諾完全相反,林婉兒那丫頭的性格張揚歡快,任性胡為。想起一出是一出。想到馬上就去做,至于后果,管它呢。先做了再說。 陳賢有時候希望諾諾能夠像林婉兒那樣,任性活潑一些,表現一下自己的喜怒哀樂,哪怕一天就好。 按道理來說。林婉兒肯定不是自家諾諾的對手,那丫頭會被諾諾溫水煮了青蛙。就是十個林婉兒排著隊都不可能在諾諾手下淘到一點便宜,相反還會一點骨頭渣滓都不剩。 為什么?因為諾諾就是如此的強大,也是因為這份強大,林婉兒每次見到陳諾諾總是沒由來一股怒火。如同竄天猴一般,一點就著,一著就炸。 但是感情這東西。不是比武打架,也不是科舉考試。并不能按量計算。 大學士真不明白了,自家的女兒怎么就這么沉得住氣,早些時候趙乾悔婚,獨自一人去了澶州,諾諾出嫁那天早上,旁人忙成一鍋粥,她卻在那把紅蓋頭當作手絹丟來丟去。 自己看到女兒出嫁,心中多有不舍,眼淚都醞釀好了。諾諾卻開口說:“自己去去就回來?!被ㄞI到了皇宮,進了趙乾的住處,大家才發現新郎官竟然不見了。 陛下震怒,皇后震怒,大學士有怒不感言。 可是,受了天大委屈的諾諾不哭不鬧,自顧自換下大紅新娘服,套上一身素布衣衫,面向南方澶州方向去,喃喃道:“你還是去了那?!?/br> 后來,趙乾回京,諾諾獨身在文淵閣修撰,趙乾都想好“你進我退,你退我還退”的躲避陳諾諾的戰略方針,可是陳諾諾竟然沒有過多追問。 陳賢委屈,替自己的寶貝女兒委屈,梗著頭皮進宮,要讓陛下做主,就是將膝蓋跪爛了,也要替女兒討回一個公道。 可是到頭來還是陳諾諾去皇后那給父親求情,好言勸解父親,讓他不要多心,自己的事情自己心里有數的很。 再后來,林婉兒進京,陳諾諾依舊穩如泰山,已經做好調節矛盾的皇后撲了一個空,雙方竟然沒有劍拔弩張,你死我活。 作為已經在皇宮這個漩渦“混跡”多年的皇后知曉是占著理兒的陳諾諾在忍讓,她也于心不忍,從心里心疼這個孩子,特意編織了一套坐墊,命人送到文淵閣。 安拉提國師進京,辨法于國子監,林婉兒橫插進來,搶了陳諾諾絕大多數風頭。陳諾諾不惱火,淡淡看著侃侃而談的林婉兒,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后來,林婉兒和趙廷“狼狽為jian”,要在陛下面前說陳諾諾的壞話,她未卜先知,于抬手之間化解。 那寶玉和趙廷打架、寶玉和玉寶被劫持,都是陳諾諾出聲提醒。 陳諾諾將碗里的一塊煮得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