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8
書迷正在閱讀:一不小心撩到男神怎么破、誰還沒有個萌女兒、七月星光、我,欲浪上天也、每天都能看到那個游戲大佬和美妝男神發糖、晚安早早早、公主的緋聞制造者、小廚娘豢夫日常(重生)、豬拱了我的白菜、癡情的他在等你
,不知道是否可以繼續說下去。 徐驍微微點頭,便是要這位口若懸河的書生繼續說下去。 書生長吸一口氣:“最主要的是能夠為西涼鐵騎贏得戰略縱深,若是那一日朝廷、鎮北軍、西胡同時發難,西涼軍可以用西域的廣袤無垠拉長戰線,贏得寶貴時間?!?/br> 徐驍眼睛精光閃閃,盯著這位書生,站起身來,伸手想要拍一拍這位書生,只是手落空了。 書生看到西涼王起身,下意識后退了幾步,特別是看到西涼王伸出的手小腿肚子都在不自覺的微微打顫,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徐驍仰頭哈哈大笑:“上京城有如此人才,竟然都進不了廟堂,看樣子如今的朝廷也不怎么樣嘛?;实郾菹碌哪蔷涮煜掠⑿鄱既肓宋异拔疵饪浯罅艘恍??!?/br> 取下腰間的一塊玉佩,遞給書生,徐驍開口說道:“拿著玉佩去西涼找司馬尺?!?/br> 書生雙手顫抖著接過玉佩,小心翼翼的從懷中取出一塊繡著鴛鴦的上好手帕包好玉佩,再小心翼翼回揣到懷里,以頭搶地:“謝涼王?!?/br> 徐驍咳嗽兩聲,倒背著雙手,進了驛站。 書生站起身來,揉了揉已經發酸僵硬的雙腿,看了看那位王爺的背影,使勁兒攥了攥拳頭,然后步伐穩健的離開了客棧。 徐驍站在客棧的窗戶前,看著書生離去,對魏松問道:“你有疑問?” 魏松點頭:“義父,這書生真有真才實學?” 徐驍搖搖頭,有些吹鼻子瞪眼的說道:“我哪里知道?只是覺得這書生說的挺好,以前我就敬佩讀書人,主要是敬佩他們能說。當初打了敗仗,我去兵部借兵,沒人借啊,就差跪地上了,愣是沒人借給我。后來范立去了,三言兩語就借到了,都是五大三粗的老爺們,不能因為范立長得俊,就這么歧視我吧?!?/br> “義父,那么如此提拔這個書生,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 徐驍摸了摸茶壺,茶水有些涼,便放在一旁。實話實說:“不知道。在西涼也聽云楓叨嘮過相似的言論,可是云楓和書生都弄錯了一件事情?!?/br> 魏松皺眉:“什么事情?” 徐驍淡淡的說道:“西涼不是一國,而是大魏的一部分?!?/br> 回頭看了一眼下意識冷哼一聲的“虎熊”魏松,徐驍淡然一笑:“這點都不如范立,他給我的建議是閉關鎖涼,愚民治涼,而不是閉關鎖國。愚民治國。朝廷一直制肘西涼。但是也給了莫大的獨立性,三十萬鐵騎可不是小數目,可是朝廷忍了。雖然沒有漕運和糧草的補給,但是搶占河套平原朝廷也忍了。鎮北軍沒有這種待遇?!?/br> 說到鎮北軍,徐驍好像想起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夏侯那廝打仗和我有差距,但是也是有水平的。怎么就打不穿匈奴呢?偏偏臨了進京的時候,打了一場大勝仗。還割下了南院大王的腦袋。哈哈,還不是放不下大將軍的權利,嘖嘖,一人手握五十萬鎮北軍。哼,好大的權利!” 魏松自認為是一介武夫,對于朝廷事情從來都不過問。但是聽著義父的分析,還是忍不住驚訝。 “有一句話怎么說來著。棲息之地,怎能讓他人臥鼾,朝廷為什么容忍西涼三十萬鐵騎?”徐驍問向身邊的魏松。 魏松冷哼一聲:“他們也向取締西涼軍,但是有哪個本事嗎?” 徐驍無聲大笑,伸手拍了拍魏松的肩膀,朝廷容忍西涼軍,更深層次的含義似乎只有自己和皇帝陛下知曉了。 書生拿著玉佩離去,在自己幾間茅草屋內簡單略作收拾,關上門,仰躺在破床上,從懷中取出那塊手帕,先是將手帕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然后舉起玉佩,臉上帶著燦爛的笑意,人生的轉折總是在山窮水盡的時候。 至于那塊手帕,是上京城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姐給的,書生貧苦,本想著走一條捷徑,選來選去便看上了那戶人家婉約如同白兔的小姐,每天都在小姐走過的橋頭等待,終于引起了小姐的注意。 書生用著自己對天下大勢的理解,獨到的針砭時弊,很快得到了小姐的青睞,小姐家中富裕,父親和他的那些朋友也是談論天下,但是出口便是西涼蠻子、匈奴賊人,話語自傲,聽來煩悶。 書生的言論卻不同,客觀正確,再加上窮苦身世博得了小姐同情,這個傻女子半推半就的給了身子。 書生得意,和小姐相處過程中,一開始將對方看作向上攀爬的階梯,但是隨著時間推進,自己竟然生出了一種依賴和留戀,還有一股保護*和喜愛之情。 書生沉迷于這種情感,但是又有些反感。 如今到了抉擇時候,書生內心糾結,但是也只是糾結了一剎那,用那顆心懷天下、建功立業的心丟棄了那個手帕,然后背起那個破爛的包袱,趁著黑夜獨身去了西涼,再也沒有一絲留戀。 風餐露宿,朝霞夕陽,終于風塵仆仆的到了西涼,鄭重遞上玉佩,正坐軍中的司馬尺拿起玉佩不斷把玩:“義父,您曾經說過,見到這塊玉佩,那人不是殺掉,就是重用,我該怎么辦呢?” 司馬尺瞇眼用手抵住下巴,一根手指頭不斷敲擊著桌面,最后嘆了一口氣:“要不拋硬幣決定?” “啪”硬幣落到手背上,司馬尺看了一眼:“運氣真好??!”然后親自引著書生進了大帳,好酒好rou招待著,幾個西涼美女落座在書生左右。 書生按耐著心中激動,開口說:“rou,學生吃了,酒,去下去吧,這幾位姑娘也一同下去吧!” 司馬尺豎起大母手指頭:“正人君子,不沉迷酒色、女色,佩服?!?/br> 兩人在大帳內飲酒,司馬尺喝了很多酒,朦朦朧朧之內,站起身來,扳著書生的肩膀稱兄道弟,一覺醒來,書生的尸體躺在旁邊。 司馬尺大怒,竟然有人在大營內殺人,親衛解釋:“昨晚將軍飲酒過多,不小心把刀殺人?!?/br> 司馬尺錯愕、懊惱不已,人前大罵自己愚蠢,世間又少了一個知己,人后面無表情的讓人將書生葬了。 前夜,書生看到那位“蛇狐”將軍司馬尺臉上帶著醉醺醺的笑意,拔出了腰間的長刀,緩緩走向自己。 臨死前,書生看到了兩幅場景。 一幅是宰相大人命人將自己趕走之后,又讓人從小門將自己接入宰相府,徹談一夜,入西涼當諜子十年,許他景繡前程。他心中冷笑,若是在西涼飛黃,為何還要回京騰達,若是在西涼坎坷,何不回京。 一幅是大戶小姐衣衫輕輕脫落,眼前云白,攬住小姐肩膀入懷,他感動的突然想哭。 心比天高,命比紙薄,書生在司馬尺寧可錯殺一萬,也不可錯過一個的政策下,一命嗚呼,他悲哀的連名字都沒有留下。 (書生的名字叫什么?蘭英起不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