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0
書迷正在閱讀:一不小心撩到男神怎么破、誰還沒有個萌女兒、七月星光、我,欲浪上天也、每天都能看到那個游戲大佬和美妝男神發糖、晚安早早早、公主的緋聞制造者、小廚娘豢夫日常(重生)、豬拱了我的白菜、癡情的他在等你
敬重,曾經有人說,徐驍不死,可頂十萬鐵騎。但是在上京城的風評卻是不好,如果義父大張旗鼓去了某位京官家里將對方打了,那么這位官員便會因為和西涼王交惡而名利雙收,不但有了清名,而且朝廷必定重用。但是如果徐驍去了某位官員家里吃一兩頓飯,這位官員便會因為和徐驍交好。而被上京城的官員看不起。 大街上依舊熙熙攘攘,兩輛馬車依舊不疾不徐的向前移動。在兩輛馬車周圍都擠滿了人,苦不堪言的數落兩輛馬車占了地,擋住了自己的視線。幸好林婉兒正在休息,不然早就掀開簾子和大街上的行人對罵了。 西涼王徐驍低調入城,但是頂不住眾多行人,大家翹首以盼。希望能夠看到西涼的黑衣黑甲。瞻仰一下大魏第一戰將的風采,誰也沒有想到這位王爺竟然就在身邊。 一個身材矮小的路人不斷向著玄武門擠過去,但是被徐驍的馬車擋住去路。嘴巴多有不干凈:“王八犢子,大白天駕車出門,什么東西?!卑÷啡诉吜R邊繼續向前走,漸漸逼近了馬車。 路過車廂的時候。矮小路人忍不住向著馬車吐了一口痰,似乎覺得不解氣。矮小路人使勁踢了一腳馬車,又罵了一句臟話。 但是馬車內的西涼王淡然一笑,輕輕摸索著大母手指頭上的玉扳指:“毫無心意,上京城。真讓人失望??!” 矮小路人當然聽不到徐驍的喃喃自語,但是眼神突然一變,有精光射出。衣袖中一直暗弩伸出,暗弩中架設著一根抹了劇毒的弩箭。沖著車廂的方向,蓄勢待發。 矮小路人是刺客,在西涼王入京第一瞬間便有人刺殺! 眾人都沒有發現矮小路人的不同之處,因為他實在太普通了,普通到旁人都不想再看他一眼,但是有一位上京城地地道道、包著頭巾的婦女看到了,頭巾婦女沒有驚慌,而是如同游魚一般從人縫中“游”到矮小路人身邊,以手作刀,狠狠擊中矮小男人的后頸。 矮小男人被人擊中,但是并不驚慌,狠狠心,咬咬牙,艱難的扭過頭來,將手中的暗弩沖向突然出現的女人,頭巾女人手下更快,瞬間捏住了矮小男人的手腕,暗弩沖向天空,弩箭沖天而去,掉落在人群中。 矮小男人突然一聲陰笑,舉起了另一只手,袖子里又冒出一枝暗弩,沖向頭巾女人。 頭巾女人沒有料到,眼中有一抹驚慌,但是為了保護車廂內的那位王爺,一咬牙準備硬接這根毒箭。 但是一個臉色木訥的男人突然出現在矮小男人和頭巾女人中間,像是一座大山一般擋在頭巾女人身前,一拳如同鐵錘一般,重重打擊在矮小男人的喉嚨處,這一擊很實,走直線,沒有絲毫的猶豫。 矮小男人感覺身上的力氣突然間被抽干凈了,他很不甘心,自己還有一支更毒的毒箭沒有射出,那是留給西涼王的,那是自己獲取自由最后的任務。 矮小男人眼神開始渙散,在人群中被擠得東倒西歪。彌留之際,他似乎看到了自己那個扎著兩條沖天羊角辮的可愛女兒在蕩秋千,而自己躲在遠處的一棵樹上,透過樹葉縫隙傻傻的靜靜的看著她。他可不敢讓女兒知道自己的存在,怕女兒嫌棄,暗殺從來都不是光彩的事情,女兒只知道自己有一個偉大的父親,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不能留在自己身邊。 那支毒箭扎入木訥男人的身體里,仰躺到頭巾女人的懷里。頭巾女人臉上露出了震驚的神色,很自然挽住男人的胳膊,臉上帶著淚痕:“你怎么這么傻!” 木訥男人臉色蒼白,射入身體的毒箭傷及心脈,嘴角微微一笑:“擔心?!?/br> 頭巾女人挽著男人胳膊,沖著駕車的魏松點點頭,轉身:“這是我的任務,不用你插手的?!?/br> 木訥男人從懷中取出一個手鐲,鄭重其事給頭巾女人帶上:“從西涼到上京,你我假扮夫妻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不敢說,今天鼓足勇氣,你愿意……”頓了頓,木訥男人突然不想說“嫁給我嗎”,而是自以為很風趣的問道:“你愿意假戲真做嗎?” 頭巾女人的眼淚如同絕了堤的洪水,等了這么多年終于等到這句話了,和行將就木的木訥憨人相互偎依著消失在人群中。 魏松不知道那對男女的身份,也不知道行刺的矮小男人的身份,但是他知道在這三人走到馬車之前,已經有很多死士和探子在看不見的小巷內捉對廝殺了,已經有很多的人流了很多血,有很多家破碎了,有很多相愛的人陰陽相隔了。 大魏國國力無雙,但是依舊有人在流血犧牲! 看著已經消失的那對男女,魏松突然沒由來的想起,那位世子殿下從澶州回西涼的途中,對著茫茫的大江,攤開手臂,自言自語了一句話——我們都是畜生! (這是意料之外的場景,寫著寫著就寫成了這樣了,有點任性的寫偏了!剎車吧,今天只有兩千字了,明天補上) ☆、第118章 說了一句話 大街上依舊熙熙攘攘,兩輛馬車不疾不徐的向前移動,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 林婉兒伸著懶腰醒來,掀開簾子瞧了瞧,馬車以烏龜的速度慢慢悠悠前進,已經高升的太陽讓她又急躁起來,不斷數落著林任重的不是,聲音透過車廂傳到隔壁的涼王車廂內。 徐驍閉目養神,剛剛悄無聲息的暗殺盡收眼里,不過西涼王卻沒有過多感觸,像是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已經在西涼王府不知道上演了多少次,一批又一批,過江之鯽,永無止境。 聽到隔壁車廂內女子的聲音,徐驍并無過多感觸,但是聽著聽著,臉上的表情就開始變幻,先是陰晴不定,然后是搖頭苦笑,最后是強行壓抑著哈哈大笑的沖動。 “老五,你這個白癡,比家里的大白菜還白!” “老五,如果滾犢子真的能滾,你都能從上京城滾到澶州城了!” “老五,天下這么大,怎么出了你這個笨蛋,竟然比雞蛋還笨!” “老五,你先氣死我了,一回頭,又把我氣醒了,你這是讓我生不如死??!” …… 徐驍覺得有趣,用兩根手指挑開簾子,遠遠望去,旁邊車廂內隱隱有人影,正在伸出手指指著駕車的青年“破口大罵”,每一句以“老五”開頭,以感慨結束,好像駕車青年犯了不可饒恕的大罪。 林婉兒罵了一會,覺得口渴,但是出門匆忙,車廂內連個水果都沒有準備,發現有人在旁邊車廂內偷窺自己。也掀開了簾子,對面是一個長相如同平常富家甕的老年人,兩鬢有少許白發。 徐驍輕輕咳嗽一聲:“姑娘,渴了?” “嗯?!绷滞駜焊纱嗷卮?,對于對方并沒有任何敵意,“老伯,有沒有水?” 第一次被人稱作“老伯”。徐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