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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兒想騎馬已經想了好多年,當初和趙乾一同趕著牛車出澶州的時候,林婉兒就想試一試駕車的感覺,只是趙乾沒讓,如今有這個機會,怎么能錯過。 冬蟲向來快人快語,古靈精怪,在林婉兒面前沒有什么尊卑之分,說話也沒有顧忌,對于駕車這種事情也是十分上心。 于是,林婉兒和冬蟲就在林家小院來了一次駕車比賽。 林婉兒上了馬車,馬車根本就不停使喚,左右搖擺,讓它向東它偏向西,讓它向西他偏向東。 可是冬蟲上了馬車,那匹剛剛還性格暴烈的馬匹竟然乖乖就范,讓它向東它就向東,讓它向西它便向西。 對此,林婉兒大為惱火,說這馬匹是個睜眼瞎。私下給冬蟲下了幾個小絆子,比如吃飯的時候偏偏遞給冬蟲一長一短的筷子。冬蟲個子小,偏偏給冬蟲盛滿滿的一碗米飯。冬蟲吃不完,林婉兒搖頭嘆息:“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大寶、寶玉和玉寶多懂事,看看,碗里的米飯吃的一個米粒都不剩?!?/br> 冬蟲漸漸看出了其中門道,找到林婉兒說道:“林大家,我不如夏草心細,如果有得罪林大家的地方,希望林大家包涵?!?/br> 林婉兒白眼向天,說道:“有嗎?” 冬蟲委屈的淚水噼里啪啦的落下來,林婉兒慌了神,連忙安慰:“別哭,我就是鬧著玩,你也別當真?!闭f完,給冬蟲擦擦眼淚。 林婉兒就是這樣的人,穿越過來,不僅僅沒有男女卑賤的觀念,而且沒有尊貴卑賤的概念,冬蟲夏草一進入林家小院,林婉兒就沒當兩人是丫鬟,而是當作姐妹,當作簡大家托付給自己的親人,像是自己兩個懂事的小meimei??墒怯袝r候林婉兒的小氣勁頭上來,自己都管不住。 馬車走在澶州的大街上,很平穩。 林任重還沉浸在震驚之中,不斷的問道:“這馬車真是咱家的?” 林婉兒接過夏草削過皮的蘋果,切下一塊遞給林任重,無不得意的說道:“俺家不但有馬車,還有一輛牛車,那頭牛還有一個名字叫老黃?!?/br> 夏草心中又是一笑,簡大家說的不錯,林大家真是一個妙人,如今林家小院一天掙的錢能買好幾輛牛車,這種事情不拿來炫耀,偏偏要說還有一輛牛車。 林任重又咂舌了許久,才開口問道最近林家小院發生的事情。 林婉兒便將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說了一遍,沒有一點隱瞞,只是說道簡大家的時候,神色難免有些黯然失色。 林任重聽得也是唏噓,安慰大姐幾句,開口問道:“大姐,如今林家小院如此順利,叫我回去又是為了什么事情?” 林婉兒哈一聲,從馬車下拿出一個賬本遞給林任重,開口說道:“大姐當年讓你出去當小伙計,就是想鍛煉鍛煉你,如今林家一切順利,需要一個管事的,就看你能不能撐起大梁了。你先看看賬本,歸納一下?!?/br> 林任重掀開賬本,眉頭皺了起來,賬本上面畫的密密麻麻,縱橫交錯,毫無規律,還有一個大大的墨跡,好像是某人瞌睡的時候不小心滴沾上去的。 林任重開口問道:“大姐,這是誰做的賬本?” 林婉兒吃了一口蘋果,嚼啊嚼啊嚼啊,就是不下咽。 林任重心思都在賬本上,沒有聽到大姐的回答,又問了一遍:“大姐,這是誰做的賬本?” 林婉兒是個愛面子的人,也是一個機靈的人,眼睛瞄了瞄外面駕車的冬蟲,確認對方沒有在意馬車里面的事情,低聲說道:“不是我做的,是外面冬蟲做的?!?/br> 林任重心中也有自己的打算,如果這賬本是大姐做的,自己說點謊話,好好贊嘆大姐一番,如果是他人做的,就實話實話,好好批評一番,于是便誠實的抨擊道:“一團亂麻,狗屁不通,就是三歲的孩童做的賬本也比這好。大姐,你看看字體,要多潦草就有多潦草,上下目錄都對不起來,就連日子也沒有記好。依我看就是冬蟲自己也看不明白自己寫的是什么。更為可氣的是還有口水在上面?!?/br> 林任重無不痛惜,自己生平最喜歡算盤和賬本,如今竟然有人如此糟蹋賬本,實在可氣。 林婉兒的臉色越來越可怕,吃蘋果的速度也不自覺的快了起來,也狠了起來,一雙大眼睛瞇起來盯著林任重,想聽一聽這老五還能說出什么難聽的話來。 夏草看到林大家的樣子,心中為林任重擔心,一個勁頭兒的向林任重使眼色,但是林任重低著頭,沒看見夏草的暗示。 林任重翻到最后一頁,人愣了一愣,然后將賬本合上,幽幽嘆了一口氣,頭也不抬的說道:“但是……”這個但是拉了好長時間才開口繼續說道:“但是這個賬本內含玄機,初一看平平常常,可能還有些不堪入目,但是仔細看來,卻是機關重重,規律盡顯??!” 林任重只到此時才抬起頭來,說道:“大姐,這張本簡直就是賬本里面的楷模啊,字體雖不甚優美,但是記賬又不是寫書法,不用在乎樣子好壞,注重的是調理,是規律,是規范。我不如冬蟲多矣?!?/br> 林婉兒有些不確定,因為老五一開始說的不錯,自己有時候都看不明白自己寫的是什么,但是老五又將賬本夸了一遍,也不知真假,開口問道:“這賬本真有這么好?” 林任重點頭如同搗蒜,撒謊道:“就是這么好!”自己心里卻驚慌了一把,幸好知道大姐有在書本最后一頁畫烏龜的習慣,不然還真以為是冬蟲做的賬本。 林婉兒心情高興了,覺得自己在算賬方面還是挺有天賦的,也沒有自己想的那么糟糕,饒有興趣的開口問道:“老五,你給大姐說說這本賬本的玄機在什么地方?” 林任重從心里長長嘆了一口氣,欲哭無淚。 …… 澶州城外,有一隊商販,十五六人,身上都穿著平常的衣衫,牛車拉著一堆干草,每一個人身材挺拔,皮膚黝黑,頭上戴著的草帽壓得很低,看不清面貌。 城門前,衙役逐一盤查,凡是私帶武器的都要扣留下,按照大魏律例,不準平常百姓私自佩戴刀劍,對于刀劍的大小也有明確的規定,為的就是預防民間械斗,造成流血傷亡。 輪到這隊商販,衙役漫不經心的走到牛車前,拔出刀來隨便向干草內插了插,沒有發現什么特別的地方,揮揮手示意商販可以走了。 牛車從衙役身旁經過,衙役覺得有些不對,大白天平白無故的向澶州城拉一車干草干什么,喊道:“站住,將干草卸下來,本官要檢查檢查?!?/br> 商販停車站住,一個臉上有刀疤的漢子眼神陰厲,不自覺的攥了攥拳頭,卻被身旁一個面善的漢子拉住,輕輕搖了搖頭。 那面善的漢子笑嘻嘻的回過頭,一副伸手不打笑臉人的樣子,拿出幾錠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