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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的簡大家,心疼不已,拿出一塊手帕,輕輕給簡大家擦擦眼淚。 簡大家伸手抓住林婉兒的雙手,終于忍不住那股悲痛,呼喚了一聲“婉兒,這日子怎么這么苦?” 林婉兒和陳笑笑也禁不住悲傷,眼淚也跟著落下來。 簡大家的回憶如同打開的河堤一般,洶涌而出,想將事情講個明白,開口說道:“當年我女扮男裝去書院讀書,和一個書生相好,有了孩子,但是當時我和韓家韓嶗山有婚約。韓嶗山是韓家私生子,常年生活在鄉下,澶州人沒幾個人見過。韓嶗山知道我和書生私奔的事情,派人追殺我們。世人皆以為書生死了,但是他們不知道書生沒死,死了的是韓嶗山?!?/br> 簡大家臉上帶著一股病態的光芒,神采奕奕,抓著林婉兒雙手的手忍不住加大了力度。 林婉兒和陳笑笑震驚無語,對于當年的事情始末理不出情緒。 簡大家接著說道:“當時情況十分危急,我和書生逃到澶州以北,但是卻被韓嶗山帶去的人馬圍的水泄不通,我也臨近分娩,書生說要和韓嶗山談判,韓嶗山卻趁著談判時節,派人搶了我的孩子。還有一件事情世人不知道,世人以為我生下了一個孩子,實際當年我不止生下了一個孩子,而是生下了一對龍鳳胎!”說道此處,簡大家悲痛欲絕,話語斷斷續續,但是最后強壓住那股悲痛,開口說道:“被韓嶗山搶去的是女娃,而我那可憐的女兒就……就……就這樣沒了,韓嶗山逼迫我跟著他回去,當著我的面將我那女兒丟下山崖,只要我跟著他回去,書生和孩子可保住一命。當時我悲痛欲絕,將男娃給了書生,讓他好生照顧。在回澶州的途中,韓嶗山告訴我書生和孩子也被他殺掉了,我一時氣憤,發了瘋一般用銀簪子將韓嶗山釘死在路上?!?/br> 林婉兒眼前似乎能夠看到當時的情形,虛弱的身子,失去女兒的痛苦,看不見手指的黑夜,周圍都是樹木,不知名的蟲子在草地里嘶聲裂肺的亂叫,簡大家帶著滿腔怒火和悲恨將銀簪子插入韓嶗山的心臟,然后一個人手里攥著銀簪子,滿手是血的無聲大哭,也許那個銀簪子下一刻就會插入簡大家自己的心臟。 簡大家將埋藏在心里的事情都說了出來,雖然又將以往的悲傷經歷從新經歷了一遍,但是情緒稍有穩定:“說來也巧,當時我想著一死了之,韓嶗山的人馬此時卻碰到了一伙土匪,被殺的干干凈凈。而且書生被這群土匪相救,孩子也是安然無恙。我本想著和書生一起隱居起來,可是土匪卻不答應,要取了我們性命。此時書生提了一個建議,那幫土匪答應了?!?/br> 事情變得明了清晰了,那書生的提議是自己冒充韓嶗山去韓家,韓嶗山本身就是私生子,澶州沒有幾個人見過,書生將計就計,將韓嶗山的衣服穿上,又稍作化妝,那群土匪出了幾個人,跟在書生身旁去了韓家,即可以監視書生,又可以換個身份。 從此書生死了,韓嶗山還活著。 但是實際上卻是書生活著,韓嶗山死了。 韓家能夠和北邊的土匪有聯系,還有這么一段曲折的不為人知的隱秘故事。 簡大家當時聲名狼藉,被人唾棄,帶著孩子不方便,便將男孩交由書生撫養。書生說簡大家不能和他相認,不然事情敗露,后果不堪設想,而簡大家自己安住在澶州城辦起了一家書局——半月書局。 那男孩的身份也呼之欲出——韓家公子韓青衫。 林婉兒心中也明白了,怪不得簡大家每次見到韓青衫有些許惶恐不安,一方面怕思念的沖動讓自己做出出格的事情,也是怕泄露的兩人身份關系,往年舊事被人提起,給書生和韓青衫帶來麻煩。 林婉兒心中愧疚:“簡jiejie,剛剛那樣對韓青衫,實在對不起?!?/br> “傻姑娘!是青衫做的太過分?!彪m然口中讓林婉兒以jiejie稱呼,但是簡大家心中卻以女兒相待。 簡大家站起身來,眉宇間盡是悲痛和無奈,開口說道:“婉兒,如果以后簡jiejie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你可不要記恨?!?/br> (大家將49章再看一遍,和這章對照一下,有沒有什么疏漏和bug,蘭英自己找不出來了。完了,完了,簡大家要和林婉兒決裂了,林家有大難了,趙乾趙公子還走了,哎。) ☆、第074章 林家大災難 韓青衫被林婉兒狠狠撓了一下,然后見到了父親韓嶗山,整個人的氣勢明顯降了一節,那股平日里從容不迫的氣態被畏懼代替,這種畏懼是多年在父親韓嶗山的身邊,觀父親言行不自覺形成的。 知州大人王啟年對待王定遠也是十分嚴厲的,說不定比韓嶗山對待韓青衫還要狠厲一些,但是王啟年的嚴厲帶著些許明快,即使板子落在王定遠身上,都給外人一種喜氣洋洋的熱鬧感覺。但是韓嶗山對待韓青衫有所不同,那股子嚴厲之中還帶著些許陰狠和暴戾在里面。 韓青衫跟在韓嶗山的身后到了韓府,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乖乖的站在韓嶗山身后。 韓嶗山在大廳內站定,回頭看了自己的孩子一眼,突然伸出巴掌,狠狠的抽在韓青衫臉上,一絲血從韓青衫的嘴角滲出來。 韓嶗山雙手背在身后,沉聲問道:“疼嗎?” 韓青衫顧不得臉上鉆心的疼痛,一邊搖頭,一邊怯懦的如實開口說道:“疼?!?/br> 韓嶗山面無表情,伸手又是一巴掌,語氣不含一絲情感的問道:“疼嗎?” 韓青衫心中驚疑不定,雖然在父親身邊多年,但是父親性情自己始終沒有琢磨透,回答不好,不回答也不是,如果不回答說不定又是一巴掌。韓青衫顫顫巍巍的說道:“不疼?!?/br> 韓嶗山坐在大廳的正椅上,伸手把玩著大母手指上的玉扳指,開口說道:“既然不疼,哪為什么還用手捂著臉?!?/br> 韓青衫不敢造次,將雙手從臉上拿下來。此時的韓青衫確實有些慘,左臉上被林婉兒狠狠撓了一下,血跡斑斑,右臉上被韓嶗山狠狠摑了兩耳光,瞬間浮腫,樣子有些滑稽可笑,可是任誰看著韓青衫這幅尊容都不可能笑出聲音來。 韓嶗山眉頭微微皺了皺,開口說道:“為父教導你多次,人生在世不過短短數十寒載,沒有什么外物是放不下的,認定目標應該持之以恒,但是近來你的行為落了下乘,就憑這點以后如何掌控韓家,小小一個林家小院都疲于應付,還談什么翻云覆雨?” 韓青衫忍著疼痛,低聲稱是:“父親教訓的是?!?/br> 韓嶗山有些疲乏,站起身來,悠悠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林家小院為父會幫你滅了,但是以后的事情都要自己走下去,再有差錯,就不是兩巴掌的事情了。臉上的傷今天就先如此,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