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56
自己的二叔默哀了三秒鐘。 她其實挺敬佩自家二叔的! 兩人沒聊幾句話,簡漣的電話聲就響了,是朋友邀請,簡洺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利落起身走人,整個屋子內除了傭人,就只剩下一個人。 簡政今天的晚飯是外面解決的,直到晚上七點多才回來,看著外頭掃過燈光,簡洺才從自己的房間緩緩走出,在二樓與他碰了面,然而一起進了書房。 “你想和我談什么?!?/br> 簡政行事向來干脆利落,這次也不例外,他放下公文包,又扯了扯領帶,才抬眼看向簡洺。 “綁架那事,究竟是怎么回事?”簡洺皺了皺眉,也沒想過將話說得云里霧里,直奔主題。 “這事情你不要管,知道的多了沒什么好事?!?/br> “我都不知道我們簡家什么時候竟然有武裝勢力了,還能引得伯納德家族忌憚不已?!焙啗承α诵?,在簡政對面的椅子坐下,手臂壓在書桌上,身子向前微探:“哥哥,我是簡洺,簡家嫡系,世人看到的就是這個身份,不是普通還生活在象牙塔中的學生,我就算不能幫上忙,可也不想拖后腿!” “我不清楚簡家如今到底到了什么地步,不過單就這次這回事,牽扯就不小了,伯納德家族與陳留謝氏關系匪淺……” “我也聽說瑯琊王氏與陳留謝氏兩大勢力這陣子已經勢同水火,明里暗里爭端不休,想必你不會不知道南洲的‘元青花事件’,這也是他們的一次交鋒?!?/br> “就是不知道,簡家是否有步入這場漩渦?” 簡洺慢條斯理的說著,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眸一直緊盯著簡政的神色,不過在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她并不曾看出什么。 簡洺說完該說的話后就不再出聲,只是定定的望著簡政,對方沉吟了良久,才開口說道:“瑯琊王氏在意圖拉攏我們,上回的那個項目是對方的試探?!?/br> “具體的事,我需要詢問父親的決定,不過這次的事情與你有關,你知道也無不可?!?/br> “簡家在南陽海域攔住了一艘船,掛的是伯納德家族的旗號,事實上也的確如此,據可靠消息得知,那艘船內全部是古董,是陳留謝氏與伯納德家族的交易?!?/br> ☆、第592章 似是而非(21) 說到這里,簡政微微一頓,簡洺瞪著眼,忍不住插嘴說道:“一整船的古董?有沒有搞錯?!” 能在海上乘風破浪的船,顯然不會是小噸位,而一整船古董,只需要略略一想,就知道價值不知幾何,實在是非同小可。 “確實是一整船的古董,只不過未知的是……真假?!焙喺娌桓纳?,緩緩吐出最后兩個字,隨后勾了勾唇輕笑道:“陳留謝氏與伯納德家族的這場交易非常隱秘,若非瞎貓碰上死耗子,我也不會知道?!?/br> “陳留謝氏想要做什么,建國后歷來都是將古董收進來的,哪有交易出去的,再者,這么多古董,是從哪來的?” 面對簡洺皺著眉的疑問,簡政倒是心緒穩定,他沉吟了片刻,便笑了笑說道:“我都說了不知真假,這里頭可大有文章可做,或許都是真品,或許都是贗品,或許真品與贗品都有,這事怕是只有陳留謝氏知道了?!?/br> “贗品?船上的古董是什么?” “武裝勢力沒能登上船,伯納德家族的人稱得上是死守,剛才那消息,也是僥幸抓了其中一個拷問出來的,對方是個小角色,知道的并不多?!?/br> 簡洺邊聽著,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她垂著眼,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既然事先對陳留謝氏與伯納德家族的交易不得而知,只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那么那簡家的武裝勢力去南陽海域做什么? 心里這般想著,她也就沒想著放在心里,就直接問出了口:“那簡家的武裝勢力去南陽海域做什么?” 簡洺的這個問題,直接讓簡政皺了皺眉,他握著拳頭,沉聲說道:“沉船!南陽海域有沉船!且較為完整!” “初步估定是明朝年間的沉船,且極有可能是明朝永樂年間鄭和下西洋時期的,簡家也是偶然發現,本想獨吞,只是而今消息已經傳出去,局勢混亂之下頂多也只能分食一塊較厚的蛋糕?!?/br> “你因為我被綁架的緣故?”簡洺立馬明白了這件事情是怎么回事,她蹙了蹙眉直接問道。 “與你無關,只能說一切都是機緣巧合,伯納德家族想必不會樂意遇上我們的武裝勢力,我們若是早知道會這樣,也不會樂意遇上伯納德家族的船,不過事情既然發生,也只能選擇接受?!?/br> 簡政的語氣微微有些嘆息,誰也沒想到的事,簡氏的武裝勢力當時在做相關準備工作,兩方勢力幾乎同時發現對方,且彼此心里都有些鬼,想著的自然是讓對方沉尸海域,沒想到僵持不下的情況下,坐鎮華國的默克竟然做了那樣沖動且愚蠢的決定。 “對了,你這次被綁架,內賊還沒找到?!?/br> 簡洺還在想著簡政說沉船的事情,突然聽到對方的這句話,不由立馬抬眼看向他:“內賊?什么意思?” 簡政看了她一眼,沉聲問道:“對方顯然早有安排,必然是知道你的行蹤,你去南洲的事,除了我和鐘小姐、司機,還有誰知道?” “那時候和鐘純打完電話,我就立馬收拾了行李,劉媽好像在廚房,管家那會兒正帶著人收拾雜物房,就都沒打招呼。除此之外,也就簡漣和二嬸在各自房間,除了你說的三個人,應該沒有其他了?!?/br> 簡洺皺眉想著,將當時的情況從頭到尾想了個遍,然后搖了搖頭。 “鐘純和我沒問題,司機也調查過了,總不可能是伯納德家族的人在你身上粘了感應器?”簡政的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緒,他淡淡的說著,到最后面上還閃過一道笑意,只是透著冷寒。 “這就奇怪了!”簡洺的眉頭深深蹙起,她再次回憶了下,確定方才所說的沒遺漏,只是心頭莫名涌上一道寒意。明面上的敵人不可怕,可怕的往往是隱藏在暗中趁你不備偷襲的小人。 這樣一個時時刻刻藏在暗中看著自己的人,簡洺只覺得坐立不安,甚至毛骨悚然,她凝神看向簡政,神色難免有些陰郁:“查不出來嗎?” 簡政沒有多說,只是搖搖頭。 “這顆棋子埋的可真深……”簡洺呢喃了句,隨后緩緩起身,她本來還有些關于謝長珞的事對簡政講,不過想著不急,又沒了興致,就打算暫且擱下了。 “瑯琊王氏和陳留謝氏正交鋒得厲害,早前是我想岔了,你最好還是離王慎之遠一些,這人的心思太深?!毖矍浦啗称鹕頊蕚潆x開,簡政也站起了身,還不忘語重心長的提醒了句。 簡洺自然不打算和王慎之搭上什么關系,因此利落的點了點頭。 從秋季步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