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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親堂妹給搶了……你活得也太失敗了吧……” “那是老娘不愿意找?!背瘫甭反笱圆粦M地說。 “不得不說,你那個堂妹雖然人品有點問題,但她對男人真是有一套?!?/br> “你向著誰說話呢!”程北路瞪她一眼說。 “我只是陳述事實,”羅恩說,“你看她,長得又甜,又會來事兒,光是笑一笑都能把男人的魂兒勾走。更重要的是人家身材好??!有腰,有胸,有腚……” “腰我也有??!”程北路不服氣地說。 “重點是胸和腚?!?/br> “……”程北路默默地把手伸進衣服里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胸的確有些若有若無、時有時無,然而還是不服氣地說,“我的胸隨我爸,不行嗎!” 羅恩爆發出一陣狂笑,說:“行,你厲害!” “哼!” “暫且不說胸和腚,你再看看你自己,成天擺著一張性冷淡的臭臉,資深□□犯看了你都能從良了。渾身上下透著一個字——喪!誰能喜歡你……”羅恩損起她來,嘴像連珠炮一樣,根本停不下來。 程北路的表情猙獰了一下,說:“我cao,□□犯看了我都從良了?我他媽有那么丑嗎?” “你不丑,”羅恩說,“而是冷淡,就是看了之后讓人□□全無的那種……” 程北路忍無可忍地猛掐了一下羅恩的大腿,羅恩立刻呲牙咧嘴,滋兒哇亂叫起來。 “你看吧,還是個暴力狂!”羅恩說。 “……” 病房外隱約傳來病人走動的聲音,接近凌晨兩點了,程北路和羅恩卻清醒無比。 “你明天還要趕飛機,不睡一會兒嗎?”程北路說。 “我下午睡過了,現在一點都不困?!绷_恩說,“好不容易回來一趟,睡覺還不如多陪你說說話?!?/br> “你去把窗戶打開?!背瘫甭氛f。 “什么?” “你去把窗戶打開,我想抽根煙?!背瘫甭氛f。 “你不怕護士大姐罵你???” “所以叫你去開窗戶嘛?!?/br> “你自己去嘛?!绷_恩縮在被窩里說。 “我是病人啊,你快去?!背瘫甭氛f完,在羅恩的屁股上踹了一腳。 羅恩撅撅嘴,不情愿地去了。她打開窗戶,又走到桌子邊,在一只紙杯里倒了半杯水,遞給程北路當煙灰缸。 程北路傻笑兩聲:“還是你最貼心?!?/br> “嘁?!绷_恩傲嬌地甩了甩短發。 程北路病號服的口袋里摸出一盒煙和打火機,抽出一支煙,遞給羅恩。 羅恩接過煙:“你換煙了?” “哦?!?/br> 羅恩看到過濾嘴上的三個藍色小字,說:“你不是只抽紅萬嗎?怎么改抽中南海了?” “換換口味?!背瘫甭氛f完,給羅恩點燃香煙。 羅恩抽了兩口,咂摸咂摸嘴,說:“怎么跟抽空氣似的……” 羅恩搶來程北路的煙盒,看到了上面的“1”字,驚訝地說:“1毫克?!不是吧?!” “怎么了?” “你個老煙槍怎么開始抽1毫克了?你要戒煙嗎?” “沒有啊?!背瘫甭房粗鵁熀?,想起了顧言行,笑了笑,說,“大魚大rou吃慣了,我現在喜歡清淡的?!?/br> “?!” 第二天下午,程北路拖著虛弱的身體,執意要送羅恩去機場。 羅恩還是穿著那件短皮衣、牛仔褲和小短靴,干凈利落的短發,看起來精神抖擻。而她身邊的程北路,穿著一件長款毛衣外套、一條及其寬大的運動褲和一雙看起來好久都沒洗過的舊運動鞋,頭發胡亂地掖在耳后,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機場大廳有些嘈雜,羅恩排隊取好登機牌,準備安檢。 臨別之時,程北路輕輕抱住羅恩,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這三年來,羅恩不在國內,程北路并沒有多么想念她,因為覺得她一直都在身邊,現在她要在自己的眼前離開,反而有點舍不得了。 羅恩拍拍她的背,程北路想囑咐她點什么,但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出來,因為她知道,羅恩的自理能力比她強多了,根本不用她叮囑。 “到了之后給我打電話?!背瘫甭氛f。 “知道了?!绷_恩放開程北路,突然在機場大門口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睜大眼睛晃了晃程北路的胳膊,說,“你看,那不是顧言行嗎?” 程北路回頭,還真是顧言行:“他怎么來了?” 羅恩笑了笑,說:“反正我知道他肯定不是來送我的,他肯定是借著送我的名義來看你的?!?/br> 程北路扶額,無奈地說:“他現在一定還以為我喜歡他呢……怎么辦?好尷尬……”程北路剜了羅恩一眼,“都怪你!瞎做什么媒!你個罪魁禍首!” 羅恩舉起上手,做投降狀:“姑奶奶,我也不是故意的嘛,再說,我也是好心啊……” 這時候,顧言行已經走到了她們面前。 羅恩親切地打招呼:“顧老師,你來了?!?/br> “哦……”顧言行說著,往程北路身上看了一眼。 羅恩看著顧言行,表情有些一言難盡,她在想,要不要向顧言行解釋一下呢?告訴他程北路其實不喜歡他? 這在猶豫之時,機場的廣播突然響了起來:“各位旅客請注意,您乘坐的飛往倫敦的BA033次航班現在開始登記,請您從23號登機口上飛機……” “我得走了?!绷_恩說,“謝謝顧老師來送我?!?/br> “沒事,應該的?!鳖櫻孕姓f。 “顧老師,你來得正好,你和北路一起回去吧?!绷_恩依然不死心地撮合程北路和顧言行,“讓北路一個人回去我還真有點不放心?!?/br> 說完,羅恩給程北路遞了個眼色。 程北路當然知道羅恩的心思,于是狠狠地瞪了羅恩一眼。 “我會送她回去的?!鳖櫻孕姓f。 陰謀得逞,羅恩開心地笑了,然后揮了揮手,向安檢口走去。 “再見,北路。再見,顧老師?!绷_恩說。 “再見,注意安全?!背瘫甭氛f。 羅恩笑著轉過身,消失在視線里。 羅恩走了,程北路有些悵然若失,在原地呆站了半天。 “走吧?!鳖櫻孕姓f。 程北路回過神,看了一眼顧言行,說:“我自己回去就好?!?/br> “你自己怎么回去?這里離市區還很遠?!?/br> “我坐機場大巴車回去?!背瘫甭氛f。 “我送你回去吧?!?/br> “不用了?!背瘫甭妨x正言辭地拒絕了顧言行。 說完,轉身向機場大門口走去。 顧言行跟在她身后。 程北路覺得心煩,于是猛地停下腳步,身后的顧言行差點撞在她身上。 “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跟你解釋一下,”程北路說,“我知道,羅恩昨天跟你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