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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這一頓飯在喉嚨不適和秦勤的特意取笑下吃完。 吃完飯的秦勤和葉父有事情會公司一趟,臨走前拜托了杜修要好好的照顧葉安然。 杜修答應了。 此刻,兩人坐在沙發上面面相覷。 葉安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是沉默的看著他,手里把玩著一把扇子,扇子是從茶幾上面順手拿來的。 葉安然看著被他的后背壓得有點變形的哆啦A夢抱枕,臉上的表情有點糾結。 她在想是否要把她的抱枕給解救出來,那個抱枕陪伴了她整個童年。 父母也知道她對那個抱枕的寶貝,不會用她的抱枕。 盯著那個抱枕良久,她咬著唇移開了眼光,算了,眼不見為凈。 就在她別開眼的時候,他開口了。 杜修往后靠在沙發上的時候,看見了葉安然欲言又止的表情,問:“怎么了?” 聞言,她又糾結的看了小伙伴一眼,抬眸,看著杜修線條柔和的臉龐,再次放棄解救她的小抱枕。 搖了搖頭,說:“沒什么,就是想說如果杜先生忙的話,可以先走?!?/br> 說完之后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她這是當著他的面驅客嗎? 趕緊看著杜修,發現他并沒有不悅的神色,便松了一口氣,拿著扇子的手捏緊了扇柄,應該給自己一個扇柄的。 膽子肥了。 杜修看見了女孩臉上那副生無可戀的表情,低笑,站了起來。 葉安然抬頭,看見男人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進,心臟跳動的聲音隨著他的距離越來越大聲。 直到他站定在自己的面前,一直憋著氣,有點難受,下意識松了一口氣。 杜修慢慢的俯下身子,墨黑的眼睛像是盛了一汪清潭般澄凈。 葉安然一直盯著他的眼睛,在他的眼底找到了自己的身影,直到杜修離她的位置越來越近,甚至她可以聽到了他的呼吸聲的時候,才反應過來。 剛剛想要把臉往后仰的時候,杜修說話了。 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說:“我帶你去花園看看吧?!?/br> 葉安然無意識的點點頭,聽著他的聲音,去哪里都愿意。 杜修幫她推動著輪椅,葉安然有點緊張的坐著了身子,盡量把后背遠離椅背。 杜修低頭,看著女孩黑發的發頂,看見她正襟危坐的樣子,嘴角掛著笑容。 這女孩正襟危坐的樣子,莫名的可愛。 忍不住逗逗她,“嗯,輪椅這主意是誰提出來的?!?/br> 早上看見她坐著輪椅出現的時候,他嚇了一跳,以為她又增加了傷口。 但仔細看了她的腳步,發現沒有新傷口,才放松下來,也了然輪椅的作用。 葉安然抬頭看了杜修一眼,看見他漾著笑意的眼睛,立即又低下頭,回答他的問題,“我媽。她說懶得扶我?!?/br> “嗯,伯母很聰明?!倍判扌Τ雎?,搭在輪椅上面的手指微微的抓緊了,指關節有點清白。 “……”葉安然很想反駁杜修,她母親只是嫌麻煩而已,她好端端的一個人,整的她像是殘疾一樣。 看見了她一臉不認同,杜修輕咳一聲,眼睛看著前方,止住笑意,嗯,確實,坐輪椅的她感覺不太好。 推著她去到了小花園,看著前面的小路,路的上面是葡萄架,綠色的葉子為小路灑下一片清涼。 低頭看著女孩白嫩的臉蛋,杜修想起了那個穿著病服,拿著畫筆的女孩。 心一動,對她說:“你為我畫一幅畫吧?!?/br> 葉安然詫異的抬起頭,看著他的臉。 陽光透過葉子,在他的臉上投下一片陰影,呆呆的看著他。 他的話在她的耳朵邊清晰的響起,只是每一個字她都懂,組合起來就讓她懵逼了。 這是什么意思? 畫畫? 他怎么知道她會畫畫的? 杜修重復了一遍,說:“不方便嗎?” “方……便?!?/br> 葉安然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對著他說:“但是我要去準備畫具?!?/br> 杜修垂眸,沉思,點了點頭,回答:“那好吧?!?/br> 驅動著輪椅使她轉了一個彎,回去拿了已經被擱置高閣已經好幾年的畫具。 自從高三之后就幾乎沒有碰過畫板了。 葉安然低頭看著擱在膝蓋上的畫板感慨,想起了那時候住院的日子,她每天的樂趣就是把她每天見到的東西都畫下來。 現在摸著畫板,有點慨嘆時光飛逝。 杜修把她推到葡萄架下面,幫她搭好畫架,然后坐在了柱子旁邊的長木椅上,靜靜的看著她。 葉安然打量著他,臉蛋因為他的專注的目光微微發燙,被男神盯著,怎能安心畫畫啊。 看著他很久才進入狀態,低頭在白色的畫紙上勾勒著他的輪廓,劍眉,大眼,高鼻,薄唇,這些都被她勾勒過很多次的五官,在現在再次勾勒的時候,顯得特別得心應手。 她學的是素描,一會兒之后,紙上呈現一個男子俊秀的五官,再抬眸看了杜修一眼。 發現他仍然很專注的看著自己,再次垂眸,畫紙上出現了一朵嬌艷的玫瑰花,被男人修長好看的手抓著。 仔細的修了一下圖,然后鄭重的在畫紙的下端署上她的名字。 抬眸看著杜修,遇上了他的視線,葉安然微笑:“好了?!?/br> 杜修站了起來,走到她的前面,低頭看著畫,滿意的笑了,對她說:“這幅畫能給我嗎?” 葉安然愣然,她原本還想把這幅畫給裝裱起來,畢竟這是男神叫她畫的畫,意義非凡。 并且,她以為男神叫她畫畫,主要是覺得他們之間的氣氛太尷尬了,故意找事情來緩解氣氛的。 杜修看見葉安然微微張開嘴巴,不說話的樣子,湊近她,說:“可以嗎?” 葉安然睜大眼睛看著男神靠近的臉,臉上皮膚的細小毛孔都看不出來,或許也是她沒帶眼鏡的原因吧,他的皮膚似乎是剛剝開殼的雞蛋。 看著他的臉,看著他的眼睛倏然變大。 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做了什么,趕緊把戳他臉蛋的手擱了回來。 放在大腿上,緊緊的交合著,手指因為緊張過度,變得有點青白。 杜修慢慢的把身子收回來,站直身子。 感覺臉上那處被她的手指戳過的皮膚在發燙,所有的溫度似乎都聚集在那一點。 沒有說話,就靜靜的看著她。 葉安然完全無地自容,她剛剛應該是被鬼迷了心智,居然吃他豆腐。 抬眸看著杜修的眼神,黝黑,沉靜,無法看出他的想法。 手指握成虛拳擱在嘴巴,輕輕的咳了一下,眼睛盯著畫板,說:“杜先生,我有點不舒服,想回去了?!?/br> 杜修聞言,默默的把畫板收了,單手拿著畫板,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