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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讓人看得心里頭瘆然,神醫剛剛暈過去醒來,現在一看又快暈過去了。 傳意血咒哪里還施展得出來?非歡終于害怕了,這樣下子,她的一雙手真的一個手指頭都保不??!她抬眼慌張地看著樓柒:“帝妃,帝妃,求你放了我,我不敢肖想帝君了,我走得遠遠的,行不行?” 月和鷹看著這樣的非歡,心里更是赧然。這樣的女人,怎么有資格跟樓柒共享帝君?就連他們看著她這樣都覺得丟臉。 樓柒靠在沉煞身上,也不管他衣服都是血腥味。她斜眼看著非歡,緩緩地道:“剛才你說,你師父不過是認識了南疆...的什么人?” 她要逼供,有的是辦法。而如果要讓她用到這些辦法,那只不過是對方找死罷了。 “帝君的蠱真的不是我師父下的,我師父只是在很多年前從南疆的一位友人那里聽到這么一個消息,說帝君中了絕命蠱,一定要一個陰年陰月陰日陰時的清白少女來解,而且,這個少女還必須是天生陰體!當時師父覺得很驚喜,因為很巧合的就是,我就全部符合!所以她也沒有瞞我,她要我好好地保住清白之身,將來獻身給帝君!” “你就這么認命?” “我,”非歡咬了咬牙,猶豫了一下,沉煞已經淡淡地開口了:“什么也不用問了,本帝君既然不需要她,也不用聽這么多。直接殺了?!?/br> 非歡頓時叫道:“師父的那位南疆友人說,帝君的身世關系著一個大秘密,我貢獻了自己,要取得他的信任,以后,在帝君的身世揭曉時,西疆定然能分一杯羹!” 此言一出,眾人都是一愣。 帝君的身世...... 分一杯羹,要分一杯什么羹? 但是這些,再問,非歡卻是真的不知道了。 “那位南疆友人,是給帝君下蠱的?”樓柒問道。 “應該不是,我師父說,絕命蠱不是誰都能下的?!?/br> “那南疆友人是誰?” “只知道也是個女蠱師,師父叫她百蟲女,這好像是外號,但是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狈菤g說話的時候還是小心翼翼地看著自己的手。 “你師父叫什么?現在在西疆嗎?” “我師父的確就是上任圣女,她叫緋月,她一直住在圣女殿里?!?/br> 非歡說到這里叫了起來:“該說的我已經都說了,帝妃,我的手......”她知道樓柒肯定能夠治好她的手。 但是她的話還沒說完,沉煞已經提起一腳,嘭的一下將她踹飛了出去,就在她的身體飛在半空中時,樓柒眼里閃過了冷酷無情的光芒,手指輕輕虛空的劃,只聽到噗的連續好幾聲輕響,非歡膨脹的十只手指頭竟然同時爆炸了。 手指爆炸是什么樣的情形,以前月和鷹等人不知道,現在見識到了。能想象十根脹成rou氣球一樣的手指突然間爆炸掉,只剩下光禿禿的手掌的樣子嗎?十根手指,皮rou血管骨頭一點都不剩,全沒了。 剩下的手掌不斷地留著著,顫抖從手掌直傳到心里,非歡痛得想死去,但是她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就是不死。明明沉煞剛才那一腳幾乎就將她的心脈給踢斷了,卻還留著她一口氣,讓她親眼看到自己的雙指爆掉。有血rou細屑噴到了她臉上,臉也火辣辣地痛。 非歡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絕望過。 “月,將她送到牢區,讓華于存關她十天?!睒瞧饴曇衾淅?。但是事實上,她對于沉煞剛才那一腳特別滿意,他那一腳讓非歡已經徘徊在死亡邊緣,但生生吊著一口氣,接下來,她會感受到從手和臉直達心里的那種痛苦,會痛到她死都沒有力氣去死。 他和她,都是那種心狠手辣的人,都是。只不過她平時都隱藏了進來,而他從來都不掩飾。 正這么想著,就聽沉煞補了一句,“看著她,不許她自殺?!?/br> 他看得出來,非歡因為那雙手痛得快暈過去了,樓柒這一次的出手比以前都要狠辣,那手的傷一定不簡單。 所以,這種痛楚,他要非歡多承受十天。十天之后,沒有救治,她也該撐不過被他踹出來的內傷了。 “是?!痹乱话丫蛯⒎菤g提了起來,將她帶出了三重殿。 這時,樓柒眼角余光掃到了二靈,霎時間,所有的冷酷無情都像是被陽光消融的雪,散得無影無蹤。 那個吃貨萌柒出來了。 “哎呀,我明明是出來吃飯的,快餓死我了!” 沉煞的眸光就瞧著她的腰間掃去。他剛剛就發現了,她沒有系之前的那特制腰帶,沒有了那厚厚的一層,她的腰很細,但卻并不干扁,圓而有些小rou,這樣的細腰,能讓男人瘋狂。 樓柒誤會了他的意思,跟著看了眼自己的腰,說道:“哦,幸好我將那腰帶收起來的時候順手抓了把鬼草毒針別在這腰帶上了,正好派上用場,不過要再用別的可就沒有了?!?/br> 要是一點東西都沒帶,她多少會有點兒沒安全感的,要知道,她很大地倚仗這些東西啊。 鷹聞言就不由自主地跟著把目光落到樓柒的腰上,這一看他的眼睛頓時有點發直。細腰,絕美的細腰...... 嘭的一聲,他整個人被某帝君拍了出去,直飛出三重殿,過了好一會,才聽到重重的落地聲。 神醫霎時就閉了上眼睛,轉頭就走。 啞xue還沒人給他解呢,但是這時他哪里還敢多看一眼?還是趕緊出去出去吧!他哪里還敢往帝妃身上看? 樓柒似笑非笑。 “忠貞為主的侍衛,你就這么狠心?!?/br> 沉煞淡淡地道:“他應該冷靜一下?!?/br> 三重殿外,鷹扶著腰爬了起來,回頭望了一眼,露出一個苦笑。帝君這一掌當然并沒有打傷他,但是這樣將他拍飛了出來還是第一次。 ...... 不管如何,樓柒接下來好歹是過了幾天輕松日子。當然,是相對輕松,至少不用出去跑,天天有床睡。 本來她有些擔心天天與沉煞同一床他會把控不住,畢竟現在名份上他們已經是夫妻。但是后來她才發現自己想得太多了,因為第二天開始,沉煞便忙得幾乎連跟她一起吃飯的時間都沒有,每天晚上他都在新設出來的御書房看各種傳來的消息,批奏折,處理事務。不只是之前積下來的事情太多,每天新的問題也不少,要建國可沒有那么簡單。 每天他都是凌晨才回,沐浴之后輕輕在她身邊躺下,只將她摟進懷里,而后就沉沉睡去了。大約能睡兩個時辰,在她還未醒來時他又已經起床離開。 樓柒深深覺得,這帝王也不是那么好做的,太累了。 而她這幾天好吃好喝好眠,生生養出了點rou。除了去牢區轉轉,就是去神醫那里坐坐。 當然,去神醫那里,她是為了沉煞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