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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破域如何能容她繼續活在這世上?”雪衛白著臉,看起來精神極差,但還是一臉倔強地跪在那里說道。 “哦,那你說說,抓到了她之后要如何?” “自然是殺了!” 沉煞的目光掠過其他人,沉沉地問道:“你們也是這個意思?” “請帝君下令!我破域之威,怎么能讓一個賤人賤踏?屬下覺得,只是殺了她還是便宜了她,既然她是西疆王子的人,那應該將她扒光了吊在破域外城樓上!好讓那西長離知道,我們破域不是好惹的!”一名大主事憤憤地說道。 這人叫郭奉,原來破域還只是一個小城池的時候,他是城主府里的管事,后來沉煞打下破域,他倒是也有不小的功勞,所以也成了這九霄殿里的一名大主事。 郭奉平時就是以雪衛為首,倒不像是曾流云一樣對雪衛有著異樣心思,他喜歡的是雪衛手下的一名女侍衛。而且也有一種類似于站隊投資一樣的心理,因為很多人都知道雪衛到時會是帝妃之一,先討好她,以后便是帝妃心腹! 他看得出來,雪衛對那個叫樓柒的是恨之入骨,所以自然是要投其所好,把樓柒的罪刑說得越重,雪衛會更欣賞他! 果然,在他說完之后注意雪衛,便見她的嘴角微微地勾了勾。 郭奉心里歡喜,頭腦便有點兒發熱,根本就沒有去看沉煞的臉色,又繼續說道:“屬下不曾見過那個樓柒,但是聽說她長得一副狐媚的樣子,這樣的人當侍女,那是落了帝君的臉面,她定然已經是那個西長離的女人了,帝君的身邊怎么能放著這樣骯臟的女人存在?” “住口!” 一聲沉沉的喝斥,一道掌風緊接著掃了過來,一下子將郭奉給拍了出去! 鷹衛和月衛不由得雙雙無語撫額。這些人是不是笨??? 鷹在之前聽了二英的話之后就到三重殿見過帝君了,出來之后沒有傳下半道指令,這還不能說明帝君的態度?這些人還非要湊上來,竟然還來了這么一招,全部人跪著請求抓人? 沉煞聽著郭奉的話,只覺得心頭一股無名邪火狂燒,特別是聽到郭奉說樓柒已經是西長離的女人,還要扒光她吊到城樓上時!他只恨不得當場把郭奉給打殺了! 那是他的侍女,他的!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掉到他懷里的,跟那個西長離有毛關系?有毛關系! “本帝君只說一遍,樓柒是奉了本帝君之令出去辦事去了,你們再有質疑她的,華于存,你看著辦,本帝君覺得,他們很想去你的各個牢房里住幾天了!”沉煞冷下臉來,威壓全放,讓所有人肩上都是一重,心中皆是一寒。 但是這究竟是為什么?不過是一名侍名而已,也許她長得好看些,又或者性格特別一點,新鮮,那也還是一名侍名??!破例讓她進了三重殿,破例當了近身大侍女,已經是對她的一種恩寵了,為什么在這樣明明白白擺著的證據面前,還要這樣維護她? 他們不明白! 若是說極寵,那昨天已經讓她進了水牢了啊,說明帝君對她也不是專寵到無法無天的程度。不過,帝君也從來沒有寵過哪個女人! 最無法理解的是雪衛,她受了兩回傷,再加上氣怒于胸,現在整個人都快要暈倒過去了,只是不下令抓捕那個賤人,她意難平! 抬頭看著沉煞,她知道他心里的那個人,那個人不是樓柒,不是啊。難道說,開始有別的人可以進入到他的心里了嗎?不,不,她不同意! “是,帝君?!比A于存卻是嘆了口氣領了令。 這里,只有他和鷹衛月衛沒跪。 他雖然在這一次西長離的攻擊也被擄,還受了傷,但是他沒有把責任推到樓柒身上。昨天下午她那樣子的破陣手法,那樣子的漫不經心,怎么看都不可能是jian細!雖然后來怎么也沒能將人找到,那么一段時間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但是帝君相信,他便相信。 這些人是看不清了,他們帝君十三歲就打天下,如果是那種識人不清,容易被女人蒙蔽的人,能坐到這個位置嗎? “你們想跪,便在這里跪著?!背辽氛玖似饋?,掃了他們一眼,一甩袖大步走了出去。 “主子......” 雪衛望著他的背影,緊緊咬住了下唇,掩去了眼底的一抹恨意。為什么?為什么?就算他要護著那個賤人,就算他不愿意殺她,那么她呢? 沉煞沒有回頭。 留下跪著的眾人面面相覷。 月衛看著他們,沉默片刻,淡淡地道:“帝君掌管破域不過一年,諸位中大部分是原城主府的老人,或是破域中人,后來折服于帝君之威才投到帝君手下,一年時間,可能還不夠你們了解帝君吧。不過,很多事情還是要經過腦子好好想想?!?/br> 帝君其人,絕對是最不喜歡有人以下跪來要脅他做任何決定的。 他走到雪的面前,看著她嘆了口氣,道:“雪兒,你現在是被遮住了眼睛,越來越看不清了,本來,你應該是最了解主子的人。好自為之?!?/br> 雪衛看著他也從自己身邊走過,幾乎將嘴唇咬出血來。 她本來應該是沉煞身邊唯一的女人才對!那個什么虛幻的影子存在也就罷了,憑什么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賤人可以有這待遇? 第38章 壓制爆開 第38章 壓制爆開 沉煞堪堪走到了三重殿,突然臉色一白,噗的一聲,一大口血噴了出來,濺紅了青磚路面。 他抬頭望了一眼太陽,努力地壓下那一陣陣眩暈,又覺得四肢開始有些僵硬之感。時間已經不多了,她還沒有回來。 其實也是在看到那些人跪在自己面前時,沉煞才想到了一個問題。 樓柒這一去,難道會沒有危險嗎? 她說得那樣的漫不經心那樣輕巧。只要有寒潭就能夠找到那陰陽草。但是,可以解了西疆咒術的東西,能夠那么容易被取到? 現在他的心里只剩下擔心。 他不要她出事,半點事都不能出。 什么jian細,見鬼去吧。 只是,說了一句她是為他去辦事去了已經是他的底限,他不是那種多話的人,也沒有想過,什么事都要跟別人解釋得一清二楚。 再說,那個人是他的侍女,只是他的,別人怎么看,無所謂。 拖著沉重的腳步,他努力地走向自己的寢殿。但是以前看起來那么短的距離,現在竟然那么遙遠。他不能再動用內力,自然就用不了輕功。 二英自花叢后面跑了出來,“帝君,您怎么了?帝君,讓屬下扶您進去吧?” 在九霄殿,所有人在他的面前都是自稱屬下,他并不喜歡有人自稱為奴。 沉煞轉過身來,點了點頭。 二英心里狂喜,那顆心差點就要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