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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事件,無一不體現出這樣的特點。 “如果說最初的短信只是戲弄的話,那么從沈弋自殺開始,他們就一直在警告我們,直到南南聽到了我們的推測,事情才發生了質變?!?/br> “你是說許威的事?” “嗯?!崩杪搴V定道:“他們是真的想借老師的手來除掉我們,不過沒有成功?!?/br> 表面上這樣的推測似乎很合理,可是自南南失蹤以后到后來的爆炸案發生間隔了近一年的時間。 “可如果他們真的想要阻止我們的追查,為什么不提前動手,而偏偏要等這一年呢?” 黎洛沒有回答,他目光深邃,望著腳下柚色的大理石地板,深深陷入沉思。 半晌,他忽然緩緩起身,拉著我踱步到書桌旁,拿起一支黑色鋼筆在紙上寫寫畫畫。 E、W、M……“炸-彈的擺放位置可是組合成很多圖形,但只有一種和販毒組織相關?!崩杪孱D了頓,沖我指了指茶幾:“把肩章拿過來?!?/br> “哦?!蔽掖蟛竭~到茶幾旁,拿起這枚小小的肩章,轉身走回去輕輕放在黎洛的書桌上。 這枚銀色的肩章中央刻著“∑”字樣,類似數學公式里的求和符號。 “五,大概就是為了連成這個符號?!崩杪鍖⒓埳系奈鍌€點按照肩章上的圖案連接成“∑”狀,他眼神變了變,輕輕放下了筆。 我盯著紙上的圖案半晌沒有說話,心中涌上一股難以形容的情緒,有什么東西在大腦里呼之欲出。 這個肩章……我似乎在以前見過。 10歲那年,在越南。 組織里的一個大胡子正對一個年輕女孩揮刀相向的時候,鮮血染紅了這枚肩章。 那些傷痛的記憶,原本已經被我封存。如今又被血淋淋地挖了出來。 我的手輕輕掩唇,身體不自主地微微顫抖著。 原來,傷害黎洛父母的人就是當年拐賣人口的真兇!繞了這樣一個大圈子,我才明白這根本就是同一個組織! 所以才會這樣大費周章地報復我們。 黎洛說,這幾次事件的共同點是都有他的參與??蛇@樣的參與很多情況下是被動的、是為了救我。 幾次事件真正的共同點--是我! 最初的短信是發給我,沈弋的死亡、骷髏玩具、還有后來的爆炸全部都是圍繞著我來安排設計的,黎洛的參與也僅僅只是參與而已。 若不是為了救我,他完全不需要深陷在泥淖中無法抽身。 “蔣嫣,你怎么了?”黎洛拉開我掩唇的手,眼神里透露出擔憂。 “呃……沒事啊,我只是被震驚到了,原來炸-彈的擺放位置會有這樣的寓意?!蔽覐娦袛D出一個微笑,說著無關痛癢的話搪塞過去。 販毒案和拐賣案同為一組織這件事我不想讓黎洛知道,我需要進一步確認對方的目的究竟是我還是黎洛,如果是我的話……至少黎洛還可以全身而退。 回到家以后,我感冒了。 大概是出門淋到了雨,身體不停地打擺子。我裹著被子窩在床上,四肢上傳來隱隱痛感。 和在老宅胳膊上突如其來的痛感極其相似,我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身體會莫名其妙痛起來。 黎洛端著一碗熱騰騰的粥坐在我床前,他輕輕舀起一小勺,放在唇邊吹了吹才小心翼翼遞到我嘴邊,“吃一點再睡?!?/br> 我向后靠了靠,躲開黎洛手里的勺子,有氣無力道:“我不想吃?!?/br> 黎洛收回勺子,定定望著我開口:“你最近瘦了不少,不補起來身體怎么會好呢?” 我依舊搖頭:“……可我不想吃啊?!?/br> 黎洛無奈笑了笑,他抓住我的肩膀,控制住我還在向后躲的身體。然后從碗里舀起一勺粥送進自己嘴里,傾身向我靠了過來。 “黎……唔!”嘴唇突然被他封住,米粥清甜的味道在唇齒間彌散開來。 我想要推開他,雙手卻被他鉗住壓在身前:“唔嗯……” 一吻結束,黎洛松開我,他眉眼帶笑,拿起桌上的紙巾為我擦掉唇邊的米粒:“好喝么?” “黎洛?!蔽也粷M地推開他的手:“我感冒了,你還,還……” “知道自己感冒了還這么不聽話,我若是不用些非常手段,你怎么肯吃飯?!闭f著,黎洛又端起粥碗舀了一勺準備故技重施。 “不、不用了?!蔽疫B忙搶過粥碗,“我自己會喝?!?/br> 黎洛滿意笑了笑,直到我把米粥全部吃光,他才放心地讓我睡覺。 作者有話要說: 啊又到了每年的雨季了,這個陰天就很適合寫這種蜜汁劇情!這章真的很迷啊,我也不造我在寫什么哈哈哈!快到五一了,提前祝大家五一勞動節快樂么么噠~ ☆、沈弋之死大揭秘 入夜,房間里漆黑一片。 銀色的月光透過窗簾漏進屋子,在地上形成斑駁的暗影。 黎洛靜靜地睡在我身邊,他側臥著將我整個人圈在懷里,修長的手臂固執地摟住我的腰肢,神情安然而滿足。 自從我們結婚以后,他就很喜歡用這樣的姿勢抱著我睡覺。我聽一本書上說,這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現。 黎洛對我的執念已經融進了骨血,我們兩個走到今天,很難說得清楚究竟是誰離不開誰。 但有一點我此刻非常堅定,那就是我絕不要黎洛在這次的事情里再度為我受傷了。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我開始思考今天白天的時候,和黎洛在老宅時推測的幾個問題。 黎洛分析得沒有錯,大禮堂炸-彈位置的擺放的確是那個販毒組織肩章標記的象征。對方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來恐嚇我們,向我們示威。 可單單從我的角度出發,知道了這些人就是當年越南販賣人口的罪犯以后,那些裝置擺放的數量就有了意義。 為什么是五呢? 我想來想去,和我相關的這個數字必然和孤兒院的孩子有關。記得上次去見院長阿姨的時候,她談起當年得救的五個孩子。除了我還活著,墨知失蹤以外,其余已經全部遇難。 小鵬、浩浩、小天、墨知,再加上我,正好就是五個人! 可是墨知……我抬頭看著房間天花板上精致的水晶吊燈,暗暗咬了咬唇。 那個當年教我寫字的男孩子這些年究竟去了哪里呢?他是真的失蹤,還是在我們不知道的什么地方已經被組織里的人給…… 我心里隱隱有些不安。 如果我的推測正確,那么現在當務之急應該是找到墨知,確認他的生死。記憶中,他一直是個很有想法很勇敢的人。如果他還活著,或許我找到他就可以更快地得到一些有關于組織的信息。 就像院長阿姨說的,當初的幾個孩子無一幸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