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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我?滾開,我要弄死這個殺人兇手!” 說著,她擼起袖子朝我沖過來,黎洛上前一步直接擋住了她。 黎洛聲線仿佛結了冰,低沉有力:“沈太太,沈弋去世大家都很難過,他是自殺,蔣嫣不欠你什么,你沒有權利這樣聲討她,請你自重?!?/br> “是啊是啊?!标愋iL適時走上前:“您有什么想法可以和我們校方溝通,我們先冷靜下來慢慢談?!?/br> 趁著他們說話的空檔,黎洛轉身,目光里滿是心痛與難以自抑的憤慨,他輕輕拉開我捂著臉的右手,聲音溫柔:“別捂著,我看看傷?!?/br> 我拿開手,右臉上火辣辣的疼,估計已經腫起來了。 黎洛修長的手指輕輕撫上去,又怕再讓我疼,動作輕得不能再輕。 “對不起……”我忍住淚水沒有落下,低著頭看著地板輕聲說著。 黎洛深情望著我,聲音溫潤如水:“別說對不起,你沒有對不起任何人?!?/br> 黎洛輕輕抱了抱我的肩膀,隨后又轉過身去。 然而就是這樣小小的動作,引得周圍人一片嘩然。 “哇男神剛才在干嘛?他抱蔣嫣?他倆什么關系?” “……兄妹?” “扯淡!哪對兄妹哥哥看meimei是那樣的眼神,他倆更像情侶還差不多?!?/br> “哇那不是男神的車?!京L·JY056,黎洛和蔣嫣,他倆果然有jian情!” “嘖嘖嘖,連自己哥哥都不放過,這女的真惡心?!?/br> “對了我想起來了,上周男神來演講的時候蔣嫣不就坐第二排嗎?后來大家都要走了就她不走,原來是等男朋友啊?!?/br> “這么倒貼,太賤了真是……” 沈母在一旁聽了半天,恍然大悟對我道:“怪不得你拒絕我兒子,因為你哥哥?” 她看看黎洛又看看我,哭天搶地地開口:“兒子啊,你怎么這么不開眼,喜歡上這種貨色!” “你們,你們連亂-倫都做的出來,還有什么惡心事不能干的?”沈母指著我們大罵:“我告訴你們,我不會善罷甘休的,我要告你們,還有學校,我一個都不放過!我明天就……” “夠了--??!”我站在一旁雙手堵住耳朵,喊得聲嘶力竭。 一時間,大家都望向我,全場鴉雀無聲。 “為什么?我到底做錯什么了你們要這么對我?!”眼淚決堤,我看著周圍一張張年輕的臉龐,熟悉又陌生。 看我的眼神里,有鄙夷的,有不屑的,還有嘲笑的,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一夜之間變成了眾矢之的。 “沈弋死了,我也很難過?!蔽疫煅手骸澳翘焱砩衔抑皇蔷芙^他,只是拒絕而已?!?/br> “我沒有害死他,我沒有殺他。我什么都沒有做!我不是殺人兇手!”我手上動作很大,我在盡力為自己的清白辯解。 “蔣嫣?!崩杪迳爝^手來,卻被我一把揮開。他看著我,滿目悲傷。 我吸了吸鼻子,忍住眼淚沉聲道:“我不管你們怎么想,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罷,我只是愛上我應該愛的人,拒絕了其他的人,我沒有錯!沒有--!” 說完,我掩住唇,撞開人群飛奔離去。 “蔣嫣--??!”身后響起黎洛焦急的聲音。 毀了,全都毀了!我沒辦法再在這里待下去了。 我的名譽,還有我和黎洛的感情,就這樣硬生生被人撕碎扔在了陽光下。 那些骯臟的字眼一個個丟在我身上,狐貍精,殺人兇手,亂-倫……我感覺心臟正在被無情剖開,混著血rou盡數被攪碎。 “蔣嫣,你冷靜一點?!崩杪遄飞蟻?,伸手拉住了我的胳膊。 “你放手!”我奮力甩開黎洛的牽制:“讓我走,讓我一個人待著!” 說完,眼淚再次決堤。 黎洛一把將我扯回面前,手上禁錮的力量隨著我的掙扎漸漸加大,“你要去哪里?你想去哪里?!我跟你去!” “不用你管!”我不停推搡著他,邊哭邊道:“黎洛你別管我了好不好,讓我走,離開你們,離開所有人??!” “你不許這樣說?!崩杪鍧M目悲傷,語氣里帶了一絲緊張,雙手掰過我瘦弱的肩頭悲慟道:“我們說過不管發生什么事都要在一起的,你怎么可以說要自己走?怎么可以說出這樣的話?!” 我在原地站定,看著黎洛著急的樣子,心里更加難受:“我不好,黎洛,我覺得我就像瘟神一樣,走到哪里都會讓別人受傷,尤其是你?!?/br> 黎洛看著我,緩緩揚了揚唇角,目光卻依舊悲切:“你很好,你也不是什么瘟神。我愛你,我愿意為你做一切事情……” “可我不想看你這樣!”我后退兩步,從他的雙手禁錮中脫出,輕聲啜泣道:“我真的不想這樣,看你出車禍,看你為我遭別人白眼,看你……看你因為我的連累還要惹上官司?!?/br> 我一步一步向后退,黎洛卻毫不遲疑一步一步走近我。 “蔣嫣,你說的這些我都不在乎?!崩杪迓曇糇兊脺厝?,啞聲道:“我最怕的,就是你現在這副想要離開我的模樣。你不能一個人走,我不允許?!?/br> “可是我……唔??!”黎洛伸手把我拉進懷里,一手拖起我的后腦,另一只手環在我的腰間。而后一雙溫熱的唇覆了上來,將我還未說完的話盡數堵了回去。 “唔……??!”我奮力掙扎想要推開黎洛,可他依然紋絲不動,腰間的手臂將我錮得更緊。 黎洛的吻不似平時的溫柔,帶著一絲急切和霸道的意味。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強硬地吻我,好像生怕我會逃跑一樣。 我不再掙扎,漸漸放松了身體,任由他抱著我,吻著我。 午后的陽光薄如蟬翼,從明亮的落地窗外鋪展進來。 我坐在臥室的大床上,雙手抱膝形成一個自我保護的姿勢,呆呆望著地面的金色陽光,無聲流淚。 黎洛手指挑出一點消腫膏抹在我右邊紅腫的臉上,然后慢慢暈開,動作輕柔而認真。 后來沈母的確如她所說,將我還有校方告上了法庭。 開庭的那一天,我沒有去。 黎洛中午回來的時候跟我說了判決的結果,毫無懸念對方敗訴。 出于情感安慰,我們和校方都出了一些錢算作賠償,這件事情就算真正落下帷幕。 但是,那一天給我造成的心理傷害卻沒有隨著時光的流逝而淡去。 從那天以后,我沒有再去過學校。 大一的上學期就這樣過去。 每天待在家里,我除了正常的吃飯睡覺,其他時間大部分都在發呆,人也漸漸變得沉默了許多。 有的時候黎洛主動和我說話,我才會看看他,但似乎對他的話題也沒有很感興趣。白天他就這樣陪著我,晚上我們抵死纏綿,黎洛將我壓在身下,除了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