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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蠢事?” 我不說話。他又說:“就算想結婚,也要找個靠譜些的。更何況你壓根沒有結婚的打算?!?/br> “那是你的猜測。我現在愿意結婚了?!?/br> “是嗎?”他點了點頭“好,知道了?!?/br> 你知道個屁啊。 “剩下的東西你自己整理。我要去睡了。你睡沙發?!?/br> “為什么?你家沙發又不好睡。給我留半張床?!?/br> “做夢?!?/br> 然而十二點多的時候,我正睡得迷迷糊糊,有人爬到我身邊,身上帶著男士沐浴乳的味道,他口中呼出的熱氣使我心醉。 他伸手攬住我。正在半夢半醒中的我覺得這個懷抱格外溫暖,下意識的回身抱住了他。 潛意識表現出一個人內心真實的想法。我毫無保留的將自己的心剖開來給他看。 我清醒了一些,起身看鬧鐘,正是十二點多。 他卻以為我要走,緊緊拽住了我:“別動?!?/br> “我只是看看時間罷了?!?/br> 我帶著囈語般嚶嚀:“阮青說公司沒事……” 他身體一頓,輕聲道:“我說過來看你的,只是來看你?!?/br> 恍惚中想起我到B市給他打的那個電話,他在電話里說會來看我…… “明天是11月19號?!彼f。 “那又怎樣?” 他沉默了片刻,說:“沒什么。睡吧?!?/br> 許是他的懷抱太過寬敞溫暖,我很快睡去。 清晨,一陣香氣催使我醒過來。 阮淳之在廚房煎雞蛋。 他埋怨:“你是女人嗎?怎么冰箱里什么都沒有?” 咖啡壺里是他新做的咖啡,我倒了一杯喝。他瞪我:“你不也是空腹喝咖啡?刷牙了嗎?” 我到洗手間刷牙,發現連貓罐頭都開好了,貓咪正吃的起勁。 這是很和諧的一個早晨。我拉開窗簾敞開窗子。 只有煎雞蛋。我家里連面包片都沒有。 這幾個雞蛋還是上次紅舟帶過來的。 “我不下廚,連雞蛋都煎不好,所以沒必要準備這么多?!?/br> “你沒餓死真是奇跡?!?/br> “所以我熱衷到處蹭飯吃,與阮青成了朋友?!?/br> 他心里越對阮青有介懷,我越要提他的名字,聽得久了他就習慣了,這是溫水煮蛙法。 阮淳之難得的沒有露出陰沉的臉色,說:“吃完收拾下,跟我出去?!?/br> “去哪兒?” “買沙發?!?/br> 我跟著他逛了家居城,他問我:“要換我辦公室的那種嗎?” “有些大,類似的款式有沒有小一些的?” 手機響了,慶武發微信來:爾辛,你還不肯原諒我嗎?我真的不是故意賣你的。你喊叔叔一道來我請你們吃大餐。 這個孩子似乎只會用大餐賄賂人。 他又發信息:或者今天這個日子你們想單獨在一起過? 我神經繃緊,終于敏感察覺了不對。問他:你叔叔生日? 昨晚他提過,今天19號。 慶武:是啊,他沒告訴你?到底要不要一起吃飯? 我問阮淳之:“慶武要請客將功折罪,你要去嗎?” 他笑:“我倒是挺想看看他的,那便一起去吧?!?/br> “不能叫阮青?” 阮淳之臉色有些難看,問我:“他對你來說真的只是朋友?你提他名字的頻率很高?!?/br> 我目光坦誠:“真的只是朋友。他是受法律保護的已婚人士,我不會撬人墻角,做那些不齒的事?!?/br> “反正今后你大概沒什么機會再去他家里吃飯了。愿意喊他出來就喊吧?!?/br> “這是什么意思?” “陳貴晶住回去了,有一陣子了?!?/br> 什么?他沒跟我提起過。 阮淳之看穿我的心思,冷笑:“你對他只是朋友之意,只怕他別有用心吧?” “不要亂說,他跟我交往過程中一直保持距離,還經常要我關照你?!?/br> 完了,一不小心說漏嘴了。 但阮淳之臉色依舊淡淡,說道:“男人接近女人怎么可能只有單純的目的?你相信男女之間有純粹友情?天真?!?/br> 他確實有目的,目的就是想我能幫他處理公事。 紅舟打電話過來慰問我,她的聲音吼的很大,阮淳之在旁邊都聽見了。 “爾辛??!你還活著?!那個混蛋有沒有為難你???!” “紅舟,為人師表怎么吵吵嚷嚷的?我挺好的,你別擔心。只是這幾天你還是不能過來?!?/br> “他真在你家住下了?天吶?!?/br> “我在外面,回頭跟你說吧?!?/br> 阮淳之冷笑一聲,并不多問,只是指著一處說:“你來看這個沙發如何?” “很好,實用寬敞,顏色也搭我室內風格。就它了?!?/br> 我定了沙發,在與人商議送貨事宜,他已經把款付了。 算了,反正這點小錢對他來說也不算什么。以后再買東西送他好了。 “慶武選在哪里請客?” 我翻出手機,點開微信看了眼定位,指給他:“這個酒樓,好像離這邊不算太遠?!?/br> 正看著,外面頂進來一條信息,我隨手退出去一翻,又是嚴康維。 他很少發信息打電話給我,但在阮淳之面前,已經撞上第三次了。真是老天故意整我。 還好不是什么要命的話,日常問候:早,起床了沒? 阮淳之淡淡道:“他很閑?!?/br> “是啊,董事長您日理萬機,誰能跟您比???” 他迅速的轉移話題:“離吃飯還要很久,找個地方?!?/br> “去哪兒?” 他拉著我進了電影院。 因為是周末上午,這一場次的觀影人數并不多。放映著外國文藝片。 我一向不喜歡在電影院看這類片子,黑漆漆的環境下容易睡著。 自打進來后,阮淳之一直在用手機飛速的打著字,雖然很好奇他在做什么,但我并沒有探頭去看。 我也翻出來電話開始回嚴康維微信。 “早啊康維,我已經跟朋友出門了?!?/br> 嚴康維:出來的很早,今天要逛街嗎? 我:嗯,買些東西,家里沙發也要換,還要逛家居城。 嚴康維:爾辛,下周三晚上來我家吃飯,想吃什么?我來下廚。 我:記得你說很會煎牛排?就做這個吧。 提示音再響我卻來不及點開看,阮淳之已經一把摟過了我。他的手機黑著屏,安靜的握在他另一只手上。 我僵硬著身子由他攬著肩膀,一動不敢動,這個姿勢久了腰背有點酸。 他低著聲音不屑道:“用得著這么緊張?公共場合我能吃了你不成?” 稍放松了些,我輕倚過去一點,他的手機又響了,這一次由于離得太近余光掃到了屏幕,是郵件。 “如果有工作要忙就回去吧,工作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