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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的動作, 幾聲悶哼之后,又倒了好幾個混混,趴在地上捂著傷口滿地打滾。 周自衡眼神陰鶩地看向余下的幾個人。 “大哥、大哥, 是我們冒犯了,對不住對不住,”被揪出來的小混混一個勁地說著好話求饒, 誰知道做了這么多比買賣, 今天就踢到鐵板了呢! “誰叫你們過來的!”眼見沒了危險, 錢東立馬跑了過來, 朝前面一個混混狠狠踢了一腳。 “我們也不知道,只是靠手機聯系的,”混混說著從自己的口袋里顫巍巍地掏出了手機, 把消息的來往記錄翻給錢東看。 “衡哥,你看,”錢東把手機放到周自衡眼皮底下,周自衡看了一眼,把號碼記了下來。 錢東立馬把手機給砸了,小混混心疼地唉了一聲,又不敢嚷嚷,低著頭暗恨不已。 周自衡把手里握得發熱的鐵棍扔了。 “報警吧,”對一旁的錢東道。 這群小混混,在學校周圍,也不知道禍害了多少人,錢東在心里無比贊同衡哥的決定,掏了手機就要報警。 本來還趴在地上的小混混看到錢東說要報警,又看了看自己好不容易攢錢買的手機被砸的稀巴爛,腦子一沖動,順手抄起手邊的鐵棍一骨碌爬起來用盡全力地朝周自衡的手臂揮去。 周自衡聽到聲音回過頭,伸手擋了下來,還是不夠快,硬生生地挨了這一棒,眉頭皺了一下,瞬間用沒有受傷的那只手奪過了鐵棒,種種地敲在了混混的背上。 黃毛混混重重地砸到了地上,周自衡手里的鐵棍還被緊緊握著,語氣森然地看向在場的所有混混。 “還有人想死的,盡管過來?!?/br> 狹窄的巷子里回蕩著周自衡這句不高不低的話,沒有小混混再敢同他較勁,手里的鐵棍落地發出清脆的聲音,更有細碎的腳步慢慢傳到耳邊。 周自衡捂著半邊胳膊看向巷子口。 周自衡不知道這個時候這個小丫頭又是怎么出現在這里的,升起這個念頭的時候,人已經跑到了他的面前,小口小口地喘著氣,小混混們愣愣地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孩。 “你過來干什么?”周自衡站在前面擋住混混們投向輕音的視線,因為疼痛額頭直冒冷汗。 “你受傷了,我送你去醫院吧?”輕音又繞道他跟前不依不饒地問道。 “不用,報警,”前一句是對輕音說的,后一句是對錢東說的。 “看著點,別讓他們跑了,”說完捂著受傷的胳膊往回走。輕音緊緊地跟在身后,走了兩步,有些不耐煩地回頭。 “你,趕快回家?!?/br> “哦,”輕音應了聲,站在原地沒動彈。等周自衡走出十米開外的時候,又小跑著一路跟在后面。 周自衡的警覺性向來高,怎么會發現不了身后跟蹤技術差到家的某個小姑娘? 既然想跟著就跟著吧,反正他已經提醒過她了,就算出了什么事也賴不到他頭上。 可是走了幾分鐘,還是皺著眉忍著痛回頭。 “你的司機呢?” 輕音才從柱子旁邊探出腦袋,大大方方地走了過來?!拔易屗緳C回家了啊?!?/br> “你哥呢?” “他今天加班還沒有回來,”得意的表情?!澳慵热徊辉敢馊メt院,那我送你回家吧?!?/br> “不用?!闭f完又抬腳往后走,至于身后清脆的腳步聲也不管了,任由她跟著,大不了一會打左靖的電話,讓他來人把這個小家伙給弄走。 見周自衡沒有再趕她,輕音就更加不遮不掩地跟在他后頭,一路跟到了家門口。周自衡一只手在口袋里摸出鑰匙要開門,輕音還特別機靈地從他手里奪過鑰匙。 “你受傷了,我來開門吧,”開了門自己先進去把燈的開關打開,望向門外站著的周自衡。 “你快進來啊?!?/br> 真是反客為主的家伙,周自衡進來,沒有受傷的那只手帶上了門。輕車熟路地走到冰箱前拿了瓶水放到茶幾上。 “坐著待會,我打電話給你哥,”說著自己朝臥室走去。 客廳喝了幾口水,輕音就坐不住了,貓著腰一步一步挪到周自衡的臥室,門是掩著的,伸手悄悄打開一個不大不小的縫,探頭朝里面看去。 咽了口口水。 里面的周自衡脫了上衣,臟了的白襯衫隨手扔在地上,一手撐著床,一手拿著藥酒給自己上藥,胳膊有些用力,輕音看著不遠處的寬肩窄腰,勁瘦有力的上半身,鼻子有些熱熱的。 周自衡一眼看了過來,輕音下意識地一把關了門,砰得一聲,在寂靜的房間內顯得尤為突兀。 摸了摸鼻子,磨蹭了一下,還是光明正大地推門走了進去。 周自衡還是沒有穿上衣服,上身□□著坐在床上,看著輕音,倒是好奇這個小丫頭怎么能這么毫不避諱地盯著一個男人看。 “不是說在外面待著嗎?”周自衡沒有穿上衣服的自覺,手下繼續給自己上藥。 輕音又往他身邊靠近了幾步。 第60章 “教過, ”輕音自覺地點點頭,周自衡剛有點欣慰就聽到小丫頭嘴里吐出來的更讓人糟心的一句話。 “現在叔叔被我看光了, 我是不是要負責?”得意洋洋的小模樣,要不是胳膊受傷了,周自衡難保不會打她。 看得出來周自衡真的有些生氣了, 輕音笑瞇瞇地往后退了兩步,眼睛還是在他的身上逡巡著。 “叔叔, 既然你不讓我給你上藥,那我就先回去來了, ”說著一步步倒著往后退,快要關上門時, 里面的周自衡終于開口, 一句話說得輕音眉開眼笑的。 “你怎么回去?打電話給你哥吧,”到底是個十幾歲的小丫頭,他還是有些不放心。 “司機已經在樓下等我了, 叔叔不用擔心我!” 真是瞎cao心。一時間房間里只剩下藥酒刺鼻的味道,周自衡收了藥盒,不自覺地想道。 “衡哥, 昨晚那伙人已經查到是誰指使的, 你猜是誰?”一大早的錢東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誰?”周自衡握著手機心不在焉地問道。 “是林琪琪!林琪琪你記得不?就是林威的女兒!”錢東還在那頭爆料, 語氣激動。兩年前就是因為林威, 衡哥才進的牢,現在剛一出來就又遭到了林家的算計,他就不相信衡哥會不氣。 今時不同往日了, 林家已經樹倒猢猻散,就如同那臭水溝里的老鼠,人人都能去踩幾腳。 出乎錢東意料的,周自衡并不關心這件事。 “你跟秦爺說的?”篤定的語氣,電話那頭的錢東并未察覺出什么,反而有些自得。 “是啊衡哥,你出了這么大的事我能不和秦爺說嗎,秦爺對你可關心了,這不,沒多久就查了出來,還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