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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就突然抽痛了下,說不清的難受。 “我記得這里還有幾戶常駐的人家,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有沒有食物可以補充的?”在樓前駐足良久,蔣衛陽忍不住開口問道。 現在是白天,喪尸懼光,所以就算進去也沒有多大關系的吧? 麗麗躲在后面沒吭聲,沒有陳慶的保護,她真的怕。 “可以,進去吧,”輕音第一個贊同,雖然聲音也是淡淡的,但此刻在蔣衛陽聽來卻是無比動聽。 空蕩昏暗的樓道里,只能聽得見他們幾個人噠噠噠的腳步聲,阿東等三個不會異能的跟在后面,一顆心一直撲通撲通跳得厲害,生怕下一秒從某個角落里沖出來一只喪尸,張開滴著涎水的嘴朝他們撲過來。 麗麗害怕地揪著前面阿東的衣服。 “你干嘛?!”阿東扯過自己的衣服,沒好氣地低聲吼道:“去去去,你可別挨著我,我可不想被喪尸活活咬死!” 麗麗咬著唇,臉上是隱忍的怒火,忍了半天,還是放開了手,一聲不吭地跟在眾人身后。 蔣衛陽也知道后面幾個人的動靜,但是沒理會,他現在一顆心都撲在了5樓的那道鐵門前。 不知道門后,會是什么。 此刻,面前那道只出現在記憶里的門緊鎖著,蔣衛陽伸出微微顫抖的手,輕輕敲了敲。 “隊長,”大蝦在后面有些不明白蔣衛陽此刻的舉措?!拔覀儞Q一家唄,這里面肯定沒有人了,要是把喪尸惹出來就麻煩了?!?/br> 蔣衛陽敲門的動作頓了頓,半晌才收回了手,低頭有些落寞。 “走吧?!?/br> 轉身離開的時候,身后的門突然被從里面打開,蔣衛陽第一時間轉了過去。 是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眉清目秀的,蔣衛陽有些失望。 緊跟在男孩后面出來的人讓蔣衛陽眼前為之一亮。輕音也借此機會落落大方地打量起與自己一門之隔的女孩子。 杏眼瓊鼻,巴掌大的臉,溫柔的披肩長發,更甚至于此刻對他們一行人露出的溫和的笑意,仿佛帶著治愈能力一般,讓人一身的疲憊都消散不少。 “蔣衛陽,是你?” 第38章 “嗯, 是我,”這樣夢中肖想很多次的久別重逢的畫面, 讓5蔣衛陽的臉有些發熱。 “你們趕快進來吧,”女孩說著開了門,讓一群人進屋內。 合上門, 看到隊友困惑的神色,蔣衛陽這才想起來忘記給大家互相介紹了。 “這是我們打算一起去F市區的隊友, ”蔣衛陽只潦草地介紹了同行的幾個人,然后臉色有些紅, 鄭重其事地介紹道: “這位是......李言溪,是我的......高中同學?!?/br> 稍微心思細膩一點的人, 就能聽出來蔣衛陽對這個久別重逢的高中同學很有好感。 “這是我堂弟, 李巖,”李言溪看眾人的目光打量著站在她一旁的小男孩,溫和地介紹道。 李巖緊抿著唇, 似乎對這幾個客人并不歡迎。 “我們從市中心過來的,你們怎么還不走?留在這里很危險的!”蔣衛陽連李言溪搬過來的凳子都不急著坐,著急地問道。 李言溪嘴角的笑容苦澀, 襯得人愈發地嬌弱。 “末世一來, 周圍的一切都變了, 我們兩個人實在不敢走出去, 就靠著房間里儲存的食物活到現在,現在食物也不太夠了?!?/br> 一陣沉默,這沉默里傳達的無能為力在末世處處可見, 不值一提。 蔣衛陽卻不愿意讓這沉默蔓延下去,有心問一問她的家人都去哪里了,可是轉眼又想到自己喪生的父母,不知道該安慰點什么。 “我聽說你出國留學了,怎么這個時間回來了?” “放假了就回來了,沒有想到會遭遇末世,”李言溪苦笑著搖搖頭。 “我們一起去F市吧,”蔣衛陽猶豫著張了張嘴,說出了自己憋在心里很久的話。 “我...我們好幾個人都覺醒了異能,可以保護你...和你弟弟!” “異能?”李言溪輕咬嘴唇,眼神動了動。 “我好像也有異能,”說著揚起手掌在桌前晃了晃,瞬間桌子上的水杯就被冰封起來,上面凝結了厚厚的一層冰。 蔣衛陽的眼神更亮了些,輕音明顯地看到就連陶衍的目光都動了動,集中在那個杯子上。 “天!這是冰系異能嗎?好厲害!”大蝦率先驚訝地喊出聲,心底盛滿了大大的羨慕。 “太好了,”蔣衛陽是由衷地為她感到高興,“這樣的話我們隊伍里就有四個異能者了!”說著愛開始介紹起其他幾個人的異能分別是什么,提到陶衍時,李言溪的目光掃過去,明顯亮了亮。 “那晚上就委屈你們先在這里睡一晚了,我們明天離開這個?”李言溪很坦然地接受了蔣衛陽同行的邀請,不確定地問道。 “這附近有什么其他的落腳點嗎,比較空曠的地方?”蔣衛陽離開了好幾年,對這里的變化顯然不及李言溪。 李言溪低眉想了會。 “離這里大概一兩公里有一個24小時加油站,挺寬敞的,而且,地下車庫我們還有兩輛車,可以開過去?!?/br> “好!”顯然這是個意外之喜,眾人都感到激動,只有站在角落的小男孩例外。 “我不想走,”十五六歲的眉眼,寫滿了執拗和倔強。 眾人這才把注意力放到了這個孩子身上。 “為什么不愿意跟我們一起出去?待在這里很危險的!”最先著急的是蔣衛陽。 李言溪也皺著眉看向少年。 “為什么?” 少年倔強地看向李言溪,年紀太小并不懂得掩飾自己的真實情緒,眼底都是噴薄而出的絕望。 “我的爸爸mama都在這里,我不走!” 蔣衛陽驚訝地張了張嘴,看向李言溪。 李言溪無奈地低下了頭,半晌才聽見她微不可聞的聲音。 “叔叔姨娘他們...都不在了,”說不在了,那意思不言而喻。蔣衛陽聽完不禁想到自己,親眼看著自己的父母被喪尸殘忍殺害,血rou模糊的場景至今想起來都會眼眶酸澀,是以他格外能體會李巖此刻的心理。 嘆了口氣走上前去,寬厚的手掌拍了拍少年還很單薄的肩膀。 “我的爸爸mama是在喪尸手里喪生的,”聽蔣衛陽說到這句話,李巖才抬起頭看向他。 “親眼看著親人在自己面前死去無能為力的感覺我知道,當時我mama對我說的最后一句話是:一定要活下去,快跑!”蔣衛陽搭在李巖肩膀上的雙手微微顫抖。 “本來他們可以不用死的,”李巖垂著腦袋困獸一般地掙扎道。 “是,他們本來是可以不用死的,那怪誰,只能怪我們不夠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