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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朋友是她拍MV時候的道具師,悄悄的和她說過。 有人說其他人說得都不對,明珠應該是一個胖姑娘,不然也不會經常曬減肥心得。 …… 不管外面是何種動靜,12月24日這天,封面上只露出半張精致側臉的名為的專輯MV正式發行。 新歌打榜就以不可阻擋千軍萬馬的氣勢奔赴榜首。 聽到歌曲的樂迷們如癡如醉,尖叫若狂。 銷量從第一天就破百萬,到后面頻頻售罄,空前火爆。 只一張專輯,便讓所有人都記住了她的名字——岳明珠。 特別是她還長得如此漂亮,個性獨特,又有天王天后影帝影后金牌制作人的保駕護航,唱歌如此動聽,猶如梵音敲擊著震撼著人的心靈,讓人安靜的聽著歌時忍不住就雙眼溫熱淚流滿面。 這樣的她,想不成名,都難。 第33章 向娛樂圈進軍(十二) 唱片發行以后,就開始馬不停蹄的跑宣傳,跑完X城最后一站,溫宛坐凌晨的飛機回家。 這陣子時不時會接到林慧打來的電話,叫溫宛空了回家吃飯。自上次生日宴之后,林慧再和溫宛聯系,就再也懶得演戲,總是電話里冷冷冰冰言簡意賅的一兩句說完,然后就等著溫宛的答復。 從林慧不情愿的態度,便可以知道不是她要溫宛回家,而是岳明輝讓林慧打電話給溫宛,是岳明輝終于開始正視自己的這個一直被他無視不待見的女兒,想要與溫宛有來有往,‘父女情深’。 溫宛都以工作忙為由拒絕。 這樣幾次過后,林慧就很少再打電話過來了。 回家之后,開門摁燈,卻發現燈居然打不亮。 拖著箱子走進去,開了別處的燈,也是這種情況,停電了。 這還是住在這里這么久以來的第一次。 房子里面靜悄悄的,鄒顯應該已經睡了,溫宛放慢腳步,拉著箱子在黑暗中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她的房間在走廊的盡頭,通過鄒顯的房間門口時,溫宛刻意讓自己的腳步聲和箱子滾輪接觸地面發出的咕嚕聲降至最低??杀M管如此,門里面的人似乎仍然聽到了響動,溫宛在經過鄒顯房門口時,門被人悄無聲息的由內打開,房門開啟時候“咔噠”一聲,在寂靜的夜里讓走在門外的溫宛一愣。 溫宛條件反射的轉頭,與房間里手還握著門把的鄒顯,視線撞了個正著。 “你……還沒睡?”情況有點突然,溫宛啞然問道。 黑夜里,只從窗戶透進來一點月光,大半個身子倚著墻的男人身上隨意搭著睡袍,斜斜垮垮的露出大半個精壯結實的赤裸胸膛。 “你才回來?”鄒顯沒有回答溫宛這個明知故問的問題,一開口,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這人向來對聲音呵護有加,現在聲音變成了破鑼嗓,又瞧他倚著墻壁焉答答的樣子,溫宛沒有猶豫的放開行李箱把手,將手掌心搭上他的額頭。 他躲也不躲,任由溫宛動作。 燙得要命。 近一年來習慣于溫宛處理家務,洗衣做飯,一個人在家就徹底不會照顧自己的男人,發燒了。 “咳咳……” 就在這時,鄒顯手支在門框上,猛咳了幾聲。 好吧,不僅發燒,還感冒。 “生病了你自己不知道嗎?吃藥了嗎?”溫宛看他那一身單薄,在這寒冬臘月的,她都為他冷! 鄒顯沒有說話,只有氣無力的搖了下頭。 ……感冒還穿這么少到處亂跑,藥也不吃,活該病得那么嚴重! 溫宛看著這病怏怏的男人,完全沒有一點往日的氣勢,頭靠著門框,難受的蹙著眉頭,也是無語。 當務之急是要將他扔回到被窩里面去,再把藥找出來給他吃。 “別站著門口,先進去房間里面,穿得那么單薄,難道你不知道冷嗎?” 她走上前扶起他的手臂,數落一般的說他。難得的他今天乖得像一只小綿羊,對于她的數落和接近沒有任何的反抗和掙扎。 “……難受,沒交電費?!彼念^無力的靠在溫宛的肩膀上,低啞著聲音吐出幾個字來。 現在這房子里面水電氣費都是溫宛在管,這陣子忙宣傳一直在外面奔波,也沒太注意這些。不過她沒來之前,都是他自己交的,現在倒是,知道她今天晚上要回來,停電了就讓它停電,那如果以后她搬走了,他要怎么辦? 沒空再去想這些,鄒顯的身體很燙,溫宛能感覺到他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上和耳上,不禁僵了一僵。 這樣的姿勢太親密了,但他生病,目前也只能這樣。 如果沒她攙扶著,估計他現在就能倒在地上。 他的房間窗簾都被拉得嚴嚴實實,非常黑暗,溫宛扶著他往房間里面走,路得小心翼翼,最主要是,鄒顯生病,渾身都沒有力氣,失了骨頭一樣半身的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真不知道剛才聽到她回來,他是怎么獨自撐著走到房門口的。 還好她一直保持運動的習慣,力氣很大,要不然根本就扛不動他。 好不容易走到床前,誰料到黑暗中,腳下不知道被什么東西磕絆了一下,溫宛一個沒穩住,與鄒顯一同倒在了床上。鄒顯在下,她在上。 兩個人身體貼著身體,鼻挨著鼻,唇……只間隔不到兩里面的距離。 “唔……” 這個姿勢好熟悉。 這樣近的距離,她剛好望進鄒顯同樣驚了一跳的眸子里。 有那么一雙眼睛,生氣的時候總是微微瞇著,與她對視的時候又盛滿了柔情。 基諾…… 心跳加速,好像可以聽到心臟鼓動的聲音。 咚、咚、咚! 溫宛忽而手撐床想站直,卻沒想到,被壓在下面的那個男人卻忽而一個翻身,將剛要動作的溫宛壓在身下。 兩兩對望。 “鄒……”溫宛余下的聲音,被含在了男人guntang的薄唇里。 或許是黑暗的夜給了人無限的遐想,或者是正在吻著的男人氣味獨特,是那樣的熟悉。 總之,在被鄒顯吻住的那一刻,溫宛沒有伸手去推開他。 她太想念他了。 至于這個他是誰,在此刻,她不愿意去想。 …… 生病的人總是很嬌氣,才一個吻而已,吻閉,鄒顯壓在溫宛的身上氣喘吁吁,一身的重量全在溫宛的身上,動也懶得再動。 溫宛手交疊環在他的肩上,看他就好似做了一場劇烈無比又淋漓盡致的‘運動’一樣渾身癱軟,不禁啞然失笑。 天知道,這只是一個吻而已。 溫宛這次翻身將他推開,他沒有再拒絕。 ——也沒有那個力氣拒絕。 將他擺正到床上,扯過被子將他嚴嚴實實的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