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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系如何?” “還行吧,公主性子很好,并不難相處?!敝x琯還在翻來覆去地看著手中的帖子,聞言便順口答了,不過答完之后,就微瞇了眼,用一種頗為奇特的眼神看著謝珝,又拉長了調子道: “不過,哥哥你問這個作甚?” 言語中頗多懷疑。 謝珝:…… 被自家meimei用這種眼神看著,謝珝實在是很冤枉,無語了半晌,他才清了清嗓子,對謝琯道了聲:“表哥方才回盛京了?!?/br> 說完這句,他還怕謝琯沒懂,又補了一句:“景明公主似是從小就喜歡追著表哥跑吧?” “噢~” 聽到這兒,謝琯才算是明白了,雖然不知道自家哥哥怎么突然起了這個心思,還是很配合地點點頭,斬釘截鐵地保證道: “哥哥放心,公主平日里不喜在宮里,喜歡待在女學,這個時候定然也還沒回去,我這就給她下帖子,邀她明日一起去相國寺?!?/br> 謝珝聞言剛想點頭,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便開口道:“沈家姑娘那邊,沒什么關系嗎?” 雖然這話說的不清不楚,不過謝琯還是聽懂了,只見她沖謝珝歪頭笑了笑,搖著手里的帖子,同他道:“一看哥哥你就沒看這張帖子,靜水jiejie在上頭可寫了,若是我有想帶的人,自是可以一塊兒過來的?!?/br> 謝珝這才放下心來,對她頷了頷首,開口說道:“這便好,那明日我同表哥一塊兒陪你過去?!?/br> 神態自然,沒有一絲心虛。 仿佛方才謀劃著蕭翌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作者有話要說: 蕭翌:在涼涼的邊緣試探成功.jpg ☆、牡丹冠 四十七、牡丹冠 翌日清晨,謝府之中。 謝珝與謝琯, 并蕭翌三人, 在用過早膳之后便收拾停當, 從府里出發了。 因此時正值盛夏, 正午時便十分熱了,清晨出游氣候才正是舒爽,所以帖子上約好的時間便是早晨,以此看來,沈靜水倒是個思慮周全的人。 雖天色還早,但街上的行人卻是絡繹不絕,一派國都之中的繁華景象。 謝琯坐了馬車在后頭, 謝珝與蕭翌卻是悠悠地騎了馬在并排行在前頭。 謝珝今個兒穿了一件淡青的廣袖衫, 身姿挺拔, 容貌佚麗,路人見狀,皆不免要在心中嘆一聲:好一位翩翩佳公子! 蕭翌還是他一貫的穿衣風格,可能是吸取了昨日的經驗教訓, 因而并沒有繼續穿那件玄色袍服, 反而換了一件圓領的藍色團花袍服,外罩同色罩衫,端的也是一副俊美肆意之態。 不過若是有路人聽到他口中的碎碎念,俊美少年公子的形象怕是就要打個折扣下來了。 只見他手中握著韁繩,面上懶懶散散的,口中還一直跟謝珝吐槽道:“沈行舟這些年在陽城到底經歷了什么, 怎的變化這么大?” 謝珝聞言便好笑地轉過頭看他,問他:“你還沒見到他,就知道他變化大了?” 他話音落下,蕭翌的吐槽更是停不下來,緊接著就道:“就看他選的這個讓咱們一聚的地方,便能看出來了,想當年他提議的地方是什么?是泰康坊的千重園,現在選的是什么?一群和尚敲木魚誦經的相國寺!” 說到這兒,最后來了一句總結陳詞,首尾呼應,點明主題:“這變化還不夠大?” 謝珝當然不可能跟蕭翌說這其實是自己的鍋,只不過是讓沈行舟給背了。 便只是笑而不語,一派高深模樣。 蕭翌見謝珝這樣,還以為是自己說對了,“哼”了一聲便又道:“也不知道陽城是個什么地方,能把一個大好的勛貴公子給造成這樣,回頭等我有空了,定要過去見識見識?!?/br> 謝珝聽到他這句話倒是笑了笑,偏過頭同他出言道:“也不用等到有空,我聽師父說,他準備等到我們鄉試結束之后,便帶著我們去各地游學,增長見識與閱歷,說不定也會去陽城?!?/br> “當真?” 蕭翌聞言便高興起來,又追問了一句。 “自是當真?!?/br> ======================== 就在二人這般閑聊了半晌之后,這一行人總算是到達了相國寺的寺門口。 那門口立著的二男一女,不是顧延齡,還有沈行舟與沈靜水兄妹還是誰? 蕭翌動作利落地從馬背上躍下,將手中的馬鞭隨意地扔給了自己身后的小廝,便朝那幾人走了過去。 謝珝反倒在下了馬之后,轉過身走到馬車旁邊,掀開車簾,扶著謝琯從上面下來,待到她穩穩地立在地面上,才松了手,同她一塊兒往寺門處走去。 等他們走到的時候,便見著蕭翌已同沈行舟與顧延齡二人熟稔地說起話來,仿佛這四年間的生疏已在談話間消弭殆盡了,謝珝見狀也不免有些想笑,倒是不知這幾個人誰更自來熟一點兒了。 不過等到他聽見蕭翌又在跟這二人推薦他的“畫著好東西的扇子”時,臉色又不由自主地黑了下來。 謝琯走過來之后,沈靜水便主動迎了上來,兩個姑娘便手挽手地站在了一處,言笑晏晏地不知在說些什么悄悄話兒。 沈行舟雖還在與蕭翌說著話,眼神卻不由得已經飄到了一旁的謝琯身上。 她今個兒穿了件兒水綠色的流仙裙,外罩輕紗,更顯身姿曼妙,亭亭玉立,只靜靜地站在那兒,便好似一幅寫意的水墨畫兒。 沈行舟的不專心旁人還沒有發覺,但一直注意著他的謝珝卻很快察覺,索性不著痕跡地挪動了一下步子,好巧不巧地擋住了沈行舟投向謝琯那邊的目光。 沈行舟:…… 監督嚴格的好友佇立在這兒,沈行舟也只得收回了視線。 蕭翌與顧延齡對這邊二人的一番無聲的動作毫無知覺,還在一個勁兒地敘舊。 這個說:“翌哥兒,我們這么久沒見,為什么你個子也長這么高了?” 那個聞言便毫無誠意地道:“長個子這種事也不能急,畢竟你還小,對吧?” 沒錯,顧延齡現在是他們四人之中最矮的,比其他人矮了有半個頭那么多。 也難怪他怨念了。 等到這一番寒暄結束,蕭翌便同他們道:“既然咱們人都到齊了,那就進去吧,都傻站在門口干嘛呢?” 他話音落下,沈行舟面色不動,仿若未聞,顧延齡眼神有些飄忽地看向遠方,也不說話。 這讓蕭翌不由得心生疑惑,遂將視線投在了謝珝身上。 謝珝見狀,便沖他和煦地笑了聲,隨即開口道:“表哥先不用著急,還有一位沒來呢?!?/br> 后面不管蕭翌再怎么問這個沒來的人是誰,他都不肯再開口,不免讓蕭翌對這位的身份起了極大的好奇心,便也不再問,同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