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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吩咐了起來。 “小娘子,您要早點回來……” 東屋后面的院墻處 ,鳴玉站在墻角下面,看著坐在墻頭的嬋衣,有些擔心。 嬋衣便說:“放心,我馬上救回來,你趕快回去吧!” “是?!兵Q玉點點頭,又向蕭澤行了一禮,然后慢慢退了下去。 蕭澤先翻身躍下去,然后站在墻外下面,仰著頭對嬋衣說:“跳下來?!?/br> 嬋衣默默看了一眼兩米多高的院墻,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不要,好高?!?/br> “不高?!?/br> “這還不高?我不去了,我要回屋?!?/br> “那你也要跳下去,我還不會接你?!笔挐烧f。 嬋衣:“……” “你跳下來,我接著?!笔挐梢娝聊臉幼诱f到,神情似有些無奈。 嬋衣說:“那好,我跳?!?/br> 蕭澤看著她,還沒做好準備,便見嬋衣忽然咬咬牙,從墻頭一躍而下…… “陛下,你還好嗎?”嬋衣躺在蕭澤懷里,看著他。 “我想,也許我需要先去接個骨?!?/br> 作者有話要說: 嬋衣:bang~你死了 今晚五十個紅包 ☆、第67章 067 067 嬋衣老臉一紅,推開蕭澤站定,驚疑不定道:“您……您沒事吧!” 她這一年又長高了不少,尤其胸還鼓了不少,自然重了許多。要壓壞蕭澤胳膊……也不是不可能的。 蕭澤見她真信了,低笑一聲,然后揉揉她的腦袋說:“還真信?” 嬋衣眼睛瞪大,不可思議地看著他,“您騙我?” 蕭澤道:“也不全算是?!?/br> “什么意思?”嬋衣問。 “有一件事是真的?!?/br> “你重了?!?/br> 嬋衣:“……”?。?! 她立即跳腳道:“我沒有重,我明明還很苗條!” 蕭澤面色淡淡,扭頭看了她一眼道:“十斤?!?/br> 嬋衣愣了一會兒,忽然反應過來他是什么意思,立即氣呼呼道:“您什么時候變得那么壞?您不知道,小娘子的體重不能提嗎?” 而且,居然看了一眼,就算的那么準確…… 說實話,蕭澤一向性情冷淡,說話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怎么一年沒見,就往黑芝麻湯圓演變了? “這倒是沒人和我說過?!笔挐甚久?,回憶了一下陸川出的主意,然后認真地說。 “……”嬋衣咬牙道:“那您現在聽清楚了?” 蕭澤頷首,似是勉為其難道:“我知道了?!?/br> “……”更想打人了怎么辦? “不過……”嬋衣話頭一頓,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即眼波流轉,笑的有些不懷好意道:“您既然發現小女重了,那您覺得小女哪里胖了?” 她笑的狹促,蕭澤幾乎是一眼便看出來了。不知為何,他想起在宣徽殿外那個夜晚,她也是這般戲弄自己。 “給您一盞茶的時間,不許敷衍,不許不耐煩,必須客觀認真細心,一點一點的分析?!彼杆傺a充到。 蕭澤:“嗯?”他看著面前笑的歡快得意的小娘子,心里有絲絲窘迫,但更多的是快活。因為他發現,這小娘子如今對自己的態度變了許多,比之去歲離開長安前那個月來的真實許多,仿佛回到了兩人初識時。 只見小娘子抬著下巴,微微吸氣收腹,挺胸微笑。 “……”他快速的打量了一眼小娘子,低下頭說:“長高了?!?/br> “不認真?!眿纫迈谄鹉_尖湊近,盯著蕭澤的眼睛?,摑櫟难垌?,仿佛下一秒便能將人融化在里面。 “再想想哦!不然我就親您?!?/br> “……”蕭澤覺得這小娘子有點傻,這樣不管她滿不滿意,都是自己占了便宜。 不過,他垂眸道:“我不記得了?!?/br> 嬋衣笑了起來,故作不好意思道:“哎呦,非要人家說,人家會不好意思的?!?/br> “是胸啦!”這般活潑肆意的小娘子,真是久違。 “……” 蕭澤喉結滾動了一下,視線下意識的移向她的胸口。當看到那圓鼓鼓的一處時,耳根忽然紅了起來。 “小娘子應該矜持?!彼仟N的扭過頭,聲音暗啞到。 嬋衣眼睛彎彎,笑了起來:“可我說的不對嗎?明明是您先說我重了的,我只是在認真分析。 “好了,您剛才沒有認真,所以我要親你啦!”小娘子聲音愉快。 蕭澤目光一閃,僵在那里想要動卻沒有動彈,似乎是等嬋衣來親他。 嬋衣也樂的配合他,緩緩靠近,當兩人貼在一起后,她慢慢踮起腳尖,湊了過去,清淺的呼吸聲都能聽見…… “不對?!笔挐煽匆娂磳⒂H上來的人忽然退了回去,一本正經道:“仔細想想,還是您占了便宜,還是算了吧!” “我不介意?!笔挐身话?。 “可我介意??!”嬋衣退開笑了一下,身子靈活的很。扭過頭往巷口走去,腳步輕盈:“我一會兒就要回去用膳,快點走吧!” 蕭澤站在原地,看著她被夕陽拉長的影子,抿抿唇跟了上去。 福成見到嬋衣絲毫不意外,他忙行了一禮,笑呵呵彎腰喚道:“孟小娘子?!?/br> 嬋衣跟在蕭澤身后,蕭澤臉色有點黑。她探出腦袋沖福成招招手,眉眼一彎道:“福成公公有禮,還記得我嗎?” 福成不敢看自家陛下的臉色,連忙說:“自然記得,奴才記不得誰,也不會記不得您??!” 自家陛下把人放在心上,他怎么敢有絲毫的怠慢?再說這小娘子為人也很好,經常給他們宣政殿的宮人一些吃食,他們也挺喜歡的。 “哼!”蕭澤冷哼,瞥了一眼福成,然后大步跨進屋內,一言不發。 “這……?”福成看向嬋衣,眼神帶著詢問。 嬋衣捂唇偷笑,見他看過來連忙收拾好表情,擺擺手道:“陛下這是餓了,勞煩福成公公擺膳吧!”說罷,她又含笑邁進了屋內。 福成看著她的背影,摸不著兩個主子在玩兒什么,于是搖搖頭便下去,讓剛找的兩個廚娘上菜。 嬋衣進去后,只做沒有看見蕭澤臉上的冷意,見他坐到窗前的圓桌處,便也跟著過去坐到他面前,撐著下巴笑盈盈道:“您這是……惱羞成怒了?” “沒有?!笔挐娠w快的否定。 嬋衣卻搖頭嘖嘖道:“您是大梁的天子,可不能整日想著那等事?!?/br> 蕭澤:“……”這應該是我的臺詞。 他依舊面無表情,卻移開目光看向樓下,不看對面的她一眼。 嬋衣暗笑,心想這還沒生氣?真是死鴨子嘴硬。 于是,她忽然伸出手跨過圓桌,捧住蕭澤的俊臉,說:“您可真是不老實,明明心里惱我,卻嘴硬的不行。這樣吧,既然是我惹您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