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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聲,沒有再接武禎的話,他也看出來武禎只是在拖延時間尋找他的漏洞與弱點,就像他根本沒有放過這兩人的意思,武禎也根本沒有交出東西的意思。 武禎還想說些什么,突然感覺腕上一緊,梅逐雨牽著她順手將她往后一推,他的另一只手已經揮動黑沉的桃木劍往前橫掃了出去。只聽鏗鏘一聲,方才還在不遠處的嬰不知何時已經到了梅逐雨面前,從身體里伸出的白骨鋸齒打在梅逐雨的劍上。 武禎嘖了一聲,隨手將那據說是第一任貓公的貓尸掛在了腰間,手中一張一甩,握住了一根赤色長鞭。要是可以,真不想大動干戈,畢竟她是真心的怕一不小心把肚子里的孩子給跳出來,聽上去就很糟糕。 武禎有心幫忙,可是在一旁站了好一會兒都沒找到間隙插手,不僅找不到間隙插手,這兩人越打越轟動,氣勢節節拔高,破壞力同樣驚人,武禎都不得不稍稍退后避開。梅逐雨也好,嬰也好,兩人都一心要殺了對方,簡直是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 可不是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嗎。 “當年你能重傷我,是因為你得到了你父親死前的靈力,可現在,你還能做到嗎?”嬰的聲音低而緩,重重疊疊的回蕩在梅逐雨耳邊。 梅逐雨充耳不聞,手下動作不見絲毫凝滯,似乎對于他的話全不放在心里。 嬰卻又說:“為了得到父親殘存的力量,親手捏碎了他心臟的感覺怎么樣?或許這回你可以再試一次?!?/br> 他的聲音里滿是惡意,帶了幾分嘲諷,“你很想殺了我為你爹娘報仇吧,不如和上回一樣,去捏碎那邊那個女人的心,得到她的力量,或許那樣你就能殺了我?!?/br> 一直面無表情的梅逐雨下頜繃了一下,手下動作越發凌厲。發覺他的憤怒,嬰頗有幾分暢快的笑了起來,“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哪怕你現在再喜歡,遲早也會變的,什么都比不過能握在手中的力量?!?/br> “當年你能毫不猶豫的捏碎親生父親的心,如此冷血無情,真是令我也覺得驚訝,怎么現在反而兒女情長,動不了手了……” 嬰正說著,一道赤色長鞭猛地挾著雷霆朝他面門甩了過來,打斷了他的話。武禎手中甩著長鞭,臉色冰冷,一手指著嬰的鼻子罵道:“你他娘的真當我不存在了,滿嘴屁話!瞎了你的狗眼,看不出他比你這個爛泥妖怪正直千百倍,像你這種在土里埋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腐尸爛身就該待在土里一輩子,嘴巴就剩一個洞還這么多話,這回老子就重新送你入土!” 同樣被武禎一鞭子給甩出了戰場的梅逐雨聽著她這一段話,舉著劍露出點無奈之色。其實他知道,夫人和其他人在一起的時候,會說些粗話,但和他在一起,就盡量避免說這些,顯得風雅很多,但現在她大概是真的生氣了,都顧不得這些。 梅逐雨不是第一次和嬰打交道,上一回與他打斗,也被他言語擠兌過,只是梅逐雨口拙不善言談,而且也不想與嬰做這些口舌之爭,于是只能默默忍受著他那些話??墒乾F在,武禎在場,她哪里是個會乖乖聽別人罵的,就是別人不罵她,她看不順眼也要刺兩句,更何況像嬰這樣,真是惹怒了她。 雖然不知道他這種打架還要戳人傷疤的壞習慣是怎么來的,但輪吵架,武禎還沒怕過誰。她一邊將手中的鞭子狠狠打在嬰龐大身軀上,還一邊冷笑著說:“看你這滿心怨恨郁結的樣子,怎么,我們妖市那第一位貓公曾拋棄了你?也不奇怪,像你這幅尊榮,換了我我也要拋棄你?!?/br> 嬰終于體會到了曾經梅逐雨的感覺,他只覺得武禎那似笑非笑的話語每一個字都扎在心上,讓他想到當年的事,痛極恨極,竟然不管不顧的撕開了大半的身軀,將內里的白骨都化成了骨刺朝著武禎刺去。 那些骨刺上都帶著氤氳黑氣,顯然若是被刺中,哪怕只是一點,都不會有多好受。武禎向來手黑心狠,見狀冷笑一聲不退反進,一手扯過手里的貓尸就迎上了那能腐蝕物體的尸液。嬰沒想到她會來這么一手,一驚,忙忙收手,生怕毀了自己這最后的‘藥’。而武禎就抓著這機會,一鞭子幾乎將他的身體抽斷了。 嬰飛速后退,發出一聲長嘶。但他也不是泛泛之輩,被武禎抓住機會傷了這一下,竟還能反擊,一支尖銳白骨角度刁鉆的從下而上,幾乎劃破武禎的喉嚨,武禎不得不狼狽后退一步,用手擋了一下。 手臂上飛出一串血珠,武禎落到一側,伸手一摸,滿手的紅,忍不住低聲罵了句。她們這一交手不過轉瞬時間,梅逐雨看了一眼她的手臂,皺眉道:“不要插手,我來?!?/br> 知道他關心自己,擔心她再受傷,但武禎對他這份心不置可否,能兩人聯手,那就要以多欺少,不然不是很虧很傻。 “這種時候就不要講究什么你一回我一回了,又不是比射箭,還有回合制,干脆點一起上,我就不信干不掉這玩意兒?!蔽涞潛]掉手臂上的血。 梅逐雨看她滿手的血,臉色冷的都快結冰了,“不,我一個人可以,你不能如此劇烈動作?!?/br> 武禎卻不廢話,“我說可以就可以?!闭f完提著鞭子又沖嬰而去。 嬰傷得更重些,不過他愈合的很快,或者說他的身體很奇怪,身體本來就是破破爛爛的,再破了一個大口子他看上去也沒怎么不方便,反而從破口里又生出幾支奇形怪狀的骨刺來,看上去樣子更加難以言說。 梅逐雨只能飛身往前,越過武禎,試圖自己正面擋下嬰的大部分攻擊。 誰知就在此時,變故陡生。 武禎手臂上的傷口溢出鮮血,流到了那貓尸身上,貓尸一陣華光大作,竟然變成一團光,直沖到了武禎的身體里,武禎雙眼睜大,忽然無力的向后倒去。 事情發生的突然,三人正戰做一團,一根骨刺刺向武禎心口,若她還清醒著自然能擋開,可她突生意外毫無抵抗之力,眼看就要血濺三尺,梅逐雨毫不猶豫手中長劍偏離了原本的軌跡,向右一插替武禎擋下這一擊,他自己卻是被骨刺穿透了腹部。 回劍斬斷插入自己腹部的骨刺,梅逐雨一手攬住武禎倒退幾步。 嬰已經發現了貓尸無故消失,進了武禎的身體,眼看著自己要的東西被他人奪走,他怒不可遏,一聲咆哮,渾身的骨刺一瞬間全都豎立了起來。 梅逐雨一手抱著雙眼緊閉的武禎,腹部傷口血流不止,他拿著劍的手沒有絲毫顫抖,感受到武禎的呼吸平穩,他呼出一口氣,將武禎放到一邊的枯樹下,自己一手拔出腹部那根骨刺,猛地執劍向天,抬手書寫靈符,引雷落下。 嬰瘋狂的要殺了奪取貓尸的武禎,然而梅逐雨擋在他身前,不讓他靠近半步。兩人俱是以命相搏,紅色的血與黑色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