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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干嘛?” “我問你一件事?!闭Z氣正經。 “你問?!贝甏晔?,心慌慌的。 “不過我還沒發工資,借錢的話下個星期,零食我都吃完了,想吃的話自己去學校小賣部?!眲傉f完,蘇語又急忙加了幾句。 “如果,我是說如果啊,一個男人,突然親你一下,是為什么?” “噗?!边@么大半天的就問出這么一個問題???什么鬼。 誒,不對。 蘇語臉上見鬼的表情漸漸轉變為一臉jian笑,瞇著眼睛嘿嘿嘿嘿的靠近余粥。 “余老師,說吧,什么情況,哪個大逆不道的王八蛋不負責任的親了你導致你芳心亂跳?!?/br> 一語激起千層浪,余粥想了一晚上沒解決的問題被公之于眾,堂而皇之的被解剖。 臉頰絲絲紅暈泛起,吶吶的開口“不是,蘇老師,你別亂說,不是我?!?/br> 蘇語嘖嘖嘖嘖,抱胸看好戲“余老師,你這心事就差沒拿塊板子寫著掛胸口了,還狡辯?!?/br> 深眉緊鎖,不解,她表現的很明顯嗎?都收拾了一晚上的情緒,一點都不內斂? “哪個哪個,親你的是哪個???是不是秦老師,還是另有其人?”蘇語湊到桌子上和余粥面對面,兩眼冒光的打探。 “咳......你瞎說什么呢,我和秦老師普通同事而已?!毕勾钆?。 蘇語撓撓頭,十萬分想不通還有誰,平時余粥活動場地不多,學校家里兩點一線,周末和朋友出去逛逛。還真沒見過她和哪個男的走的很近過。 還有誰啊。 抓破頭想不出。 “蹭”腦子里突然靈光一現,一個絕對不可能的人出現在腦海里,蘇語想了想那人,又實在不敢冒犯,還是甩甩頭,作罷。應該不可能。 “那你說是誰嘛,說話說一半什么的最討厭了?!?/br> 余粥無奈的說道“我都說了是如果,如果,如果一定就是我嗎?” 蘇語“嘁”了一聲,翻了個白眼。 “你就裝吧,親你能有什么意思,要么喜歡你要么逗你。無非這兩種咯,你自己看清楚對方是什么人,就能分辨出他是什么意思啊?!?/br> 余粥仔細一想,心里得出一個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結論,念頭一出,立馬被扼殺于搖籃。 “算了算了,沒事。我睡會,九點記得叫我,等會還有課?!闭f完不等蘇語回應,頭一埋,趴在桌子上睡過去。 蘇語看著余粥倦容,搖搖頭,又是一個純潔少女動心記啊。還是美少女,不是道哪頭豬拱了這顆好白菜。 不遠處中文系辦公室,沉遇低頭打了個噴嚏,摸著鼻子心想。 難道昨晚在小姑娘家樓下院子里等的太晚,感冒了。 *** 男人高挑炙熱的身體和自己貼合在一起,臉靠的很近,近到余粥甚至可以看到他臉上細致的絨毛,之前沒仔細看過,男人睫毛好長啊,眨眼間都會在眼簾下投下淡淡的陰影。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和記憶力中的相差無幾。 身體變得灼熱,語言已經是多余的東西,唇邊慢慢貼合在一起,余粥情不自禁的顫抖著,眼里逐漸霧蒙蒙水潤潤的,臉上泛起紅潮,鼻間滲出細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張開,鮮嫩雖然的舌尖被粗壯強勢的舌尖勾著,交纏著。 清純雜夾著嫵媚,惹人憐愛的模樣讓男人鼻息漸重,嘴下力道愈發狠,重重的纏繞住余粥瑟縮的小舌頭,唇齒交纏,相濡以沫。 余粥輕顫又無助的承受著男人濃烈的感情,睫毛不自覺泛起潮濕...... 突然有一雙礙事的手,使勁的推開相擁的兩人,余粥嚶嚀,唔唔唔的推促反抗。 “余老師,上課啦。起床啦。吃飯啦?!?/br> 猛地一驚起。余粥恍惚的神志還存留在香艷的夢里,傻呆呆的愣了好久。 “誒。余老師,不是睡傻了吧,臉咋回事,紅的跟做春夢似得?!?/br> 余粥回過神,突然站起來,支支吾吾“誰做春夢啦,你瞎說什么?!?/br> 蘇語蒙圈,她只是打個比喻,反應這么激烈干嘛?不是真睡壞腦子了吧。 在蘇語探疑的目光里,余粥落荒而逃。丟下一句我上課去就怕跑了。 洗手間。 水龍頭打開到最大,嘩啦啦的聲響在安靜的洗手間清晰可見。余粥雙手合攏伸手捧了水往臉上撲。冰冷的水接觸到發燙的臉,冰火交接,刺激的余粥猛地一激靈。大腦也開始正常運轉。 剛才夢里的場景現在如同電影一般在腦海里不斷回放,刻下深邃的烙印。男人的臉慢慢拼湊成一個完整的輪廓。眉深鼻挺英俊不凡,最主要是在親她的時候,那雙浩瀚雙眸里分明有一整片星空,都在為她閃爍。讓她直接溺死在那片星空里,甘之如飴。 抬頭,鏡子里映出一個嬌俏的人影,肌膚雪白透亮,烏黑的眉下面秋波瑩瑩,小巧的鼻尖微微翹起,嘴唇豐滿色澤瑩潤,如一株汲滿汁水含苞待放的玫瑰。 沉遇,會不會,真的喜歡她呢? 之間被扼殺的想法如同雨后春筍,接踵而至。 沉遇并不是會隨便玩玩開個玩笑的那種人,就像蘇語說的,那就只剩下一個理由。 可是為什么呢? 他們之間總共見面次數屈指可數,甚至連了解都談不上,沉遇就這么突如其然的喜歡上她了。 在余粥過去的二十四年里,雖然感情方面一片空白,但不乏追求者和仰慕者,接觸的男生也不在數下。 但沉遇不同,他就這么直接了當的沖進她的世界里,不打一聲招呼,然后開始慢慢腐蝕你的心臟,在上面一筆一劃的刻上關于他的所有記憶。等余粥回過神,已經是密密麻麻。 沉遇從一開始對她的態度就有所不同。每次看見她沉遇眼里仿佛有千言萬語最后卻都轉化為一團迷霧,看不真切。 誒呀,伸手又接了一捧水,潑在臉上,甩甩水珠,腦子里一團漿糊。真是剪不斷理還亂,比寫論文什么的難多了啊。 搗鼓了半天,更加復雜,余粥垂頭喪氣的從洗手間出來,抱著課本去上課了。 在校生工作的時間似一條潺潺流淌的小溪,歡快的奔流著,不時的翻起一朵朵晶瑩的浪花,仰首還是初春,俯首已是入夏。天氣逐漸升溫,學校道路兩側的林蔭路下仍然清涼,聚集了不少學生老師。余粥從家里剛趕過來,準備去主任辦公室拿資料。 距離上次沉遇事件過后一個多星期,不知道是余粥刻意躲避,還是兩人真的沒緣分。再沒碰到過。 這樣也好,見面尷尬不說,余粥也還沒理清自己對沉遇的感情。 主任辦公室近在眼前,余粥抬手敲門。 “叩叩叩.....” 沒人答應。 再敲,還是沒反應。 來之前主任